“這些都是后來闖入的強者,想要尋找所謂的槍祖秘典!”
“這些家伙都是驚天動地的大高手啊!至少都是皇主巔峰的存在,卻似乎都葬身于此。”
“其中半數都是用槍的絕代強者,為了追尋更高的槍道,深入破霄主峰,看起來都是失敗了。”
秦墨一行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撼,破霄主峰的過往太驚人,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可怕。
昔日,從這座主峰中走出的可怖生靈,其修為之高,遠遠超出了想象,難怪能指點破霄門祖師,而后者也由此開創了一個巨無霸勢力。
槍祖秘典?
難道是昔日那可怖生靈的武學典籍,能讓后來這么多驚世強者闖入,尋找這部秘典的下落,這樣的武學到底有多強,實是難以想象。
“難道是某一族的鎮族之術?”銀澄這般猜測。
胡三爺則是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隕落在此的這些生靈,乃是來自各個種族,甚至有古老年代的神獸,圣獸。
若是某一族的鎮族之術,固然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還無法引起這么多種族強者的渴望。
“遠古時代的武學,并非只有一族之術才是最絕頂,一些蓋代高手的武道通天徹地,能夠讓其他種族修煉,所謂的槍祖秘典恐怕就是這一類的震世武典!”石鈴則是這般說道。
就比如遠古龍族的武學,固然只適合龍族修煉,但是,站在遠古龍族最頂點的強者,也曾創出幾種震世絕學,使得其他種族也能夠修煉。
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帝骨十術其中一種的前身,就是創自遠古龍族某一代的族長之手。
一時間,秦墨等心跳加速,這樣一部震世武典若能到手,就算是無法修煉,單是觀摩參悟,所帶來的好處也是無法想象的。
由此推斷,破霄主峰宗的最大機緣,十有八九就是這部槍祖秘典。
猛然間,一道黑影展動,如同一條萬丈蛟蟒橫空而至,朝著秦墨一行席卷而來。
這片古樹林震動,這片地域似是要掀翻過來,可怕的威壓彌漫,讓一行同伴渾身發寒。
一瞬間,秦墨等已是分辨出來,這并非是古樹印痕所激發的力量波動,而是真實存在的,有可怕存在于暗中出手,對他們展開襲擊。
這片古樹林發出巨響,地面出現一道裂痕,深達百丈,長達萬丈,如同一條蜿蜒的蛟蟒形狀。
一行同伴則是躲避開來,卻也被可怕的力量波及,一個個臟腑絞痛,氣血逆涌,嘴角溢出鮮血。
若非從一開始,秦墨一行就撐開了重重防御,剛才這一下就會讓他們重傷。
這一擊的力量實是可怕,乃是皇主巔峰的蓋世強者所發,并且,還是以準大陸級神兵進行攻擊,當世能夠抵擋的根本沒有幾人。
“丫的,這是一個活的家伙,快開溜!”銀澄怪叫著,已是撐開一重妖焰大陣。
其余同伴也是不敢怠慢,紛紛布置防御,朝著另一個方向遠遁。
然而,他們逃遁的計劃卻是落空,四周涌起濃密的霧靄,形成一圈壁障,將他們困在其中。
遠處,一片古樹林中,一個模糊身影出現,一雙黑紫眼睛亮起,蘊著兇戾之光,緊緊盯視過來。
“想不到,竟有一群螻蟻能溜到這里來,嗬嗬嗬……”
那模糊身影笑了起來,充斥著冰冷的意味,一條蛟蟒般的影子繞體而動,散發著無比可怕的力量波動。
此時,秦墨一行終時看清了,剛才偷襲他們的是什么東西,正是那條蛟蟒般的影子,實則是一條長鞭。
這條鞭子很詭異,其鞭尾竟是蛇頭,吞吐則紫黑長信,其鞭身則是一節節甲殼構成,竟是有生命一樣,對秦墨一行散發著惡意。
“那鞭子真是一件準大陸級神器!不過好惡心,給本狐大人都不會要。”銀澄暗中傳音。
剛才的碰撞中,這狐貍已是察覺到,這詭異鞭子的氣息很邪性,讓它非常不適,便是體內的妖火也對這鞭子無比排斥。
這樣一件兵器,哪怕是準大陸級神兵,銀澄也是不愿沾得,擔心會波及到自身。
“小老兒不嫌惡心,若是能到手,就最好不過了。”胡三爺則是很垂涎,只要是寶物,這老家伙都不會拒絕。
其余同伴則是翻著白眼,都是這種時候了,面對難以想象的大敵,這兩個家伙還有興趣談論寶物的歸屬,也不思考一下現在的處境。
“老家伙,你暗中偷襲我等,好生無恥!你有本事等著,我們師尊很快就到了,你會死無葬身之地!”陡得秦墨喝道。
此時,秦墨怒容滿面,臉上透著稚嫩之色,仿佛是初出茅廬的稚兒,還分不清現在的處境,對著那模糊身影怒聲喝斥。
其余同伴心中一動,都是明白秦墨的考量,面對這等可怕強者,需要先麻痹對手,否則,一行同伴的處境則會更加危險。
以秦墨這幅少年的模樣,有此激烈反應并不奇怪,都會認為這是一個稚鳥。
“嗬嗬嗬……,原來是有師長跟隨,難怪敢深入此地。正好,你們這些螻蟻的血肉,足夠我的寶貝飽餐一頓,到時候,再借助你們師長的軀體,我就有九成把握脫困了。”那模糊身影冷笑道。
聽到這樣的話語,秦墨一行心中都是跳了跳,露出一絲喜意,這模糊身影果然是被麻痹了,對他們無比輕視,透露出一些口風。
這模糊身影竟是困在此地,并不能只有行動。
隨即,秦墨等也是注意到,那模糊身影被困在前方的一片古樹林中,那里的槍形古樹位置奇特,形成了一個無比玄奧的陣法。
從剛才的偷襲中,只有那條詭異鞭子發動,說明那件鞭子能夠脫出陣勢,而這模糊身影則是無法做到。
否則,也不會一直佇立在那里,沒有攻過來。
“哼!你這老家伙被困在那里,還想要脫困?你以為憑那條惡心鞭子,就能夠將我們拿下嗎?”
秦墨露出嘲弄之色,與一行同伴迅速后退,一邊出言譏諷。
“就是,那條鞭子不會是你這老東西的‘命根子’煉制而成吧?所以才這么惡心,你這老家伙的聲音也是不男不女,真是難為你了,為了脫困,生生將自己整成不能人道的狀態。”銀澄則是怪叫著譏諷。
其余同伴都是一臉發黑,這狐貍也太損了,說出來的話足以將一個雄性動物氣死,凡是男人聽到這話估計都不能忍。
不過,話雖如此,秦墨等的目光,還是不自禁游移,看了看那詭異的鞭子,又瞅了瞅那模糊身影的下半身,似是想判斷狐貍所說的真實性。
那模糊身影低吼,眸中紫黑光芒大盛,似是真的被戳中痛處,猛地抬掌,揮動那條詭異鞭子掃來。
那鞭尾的蛇頭也是狂吼,噴吐著長信,一瞬間開始膨脹,化為萬丈之長,如一頭蛟蟒般飛襲過來。
四周的空間震動,層層霧靄越發濃密,形成了一個牢籠,將秦墨一行困在其中,只有一個缺口,就是那條詭異之鞭襲來的位置。
這個時候,秦墨早有準備,鏗鏘一聲,狂月地闕劍已是出鞘,劍芒如虹,其劍身覆蓋一層血氣之鎧,蘊著開天劍魂之力,斬出了一劍。
這是祭體禱文又有突破以來,秦墨第一次以此功,配合劍技迎戰。
也是他蓄謀已久的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