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ЩЩ.。對了,告訴大家一件開心的事兒,前幾天我在路邊看到一只流‘浪’狗,喂它包子吃,今天又看到它了,它沖我搖尾巴然后跑過來呢,好開心。)
老吊向來穩重,可此時,他的聲音卻透了一股慌‘亂’和疑‘惑’。
“怎么了?”高冷說著,立刻起身,走了兩步后又折了回來,指了指沙發上的那個包示意沐小冷提過來。
沐小冷連忙將包的帶子伸手拿起來,一提,卻發現沉得很,她根本提不動,見高冷在電話又不好打擾,于是伸手拉開了拉鏈,看看是什么東西。
五十萬,整整齊齊排列的人民幣,紅得耀眼。
小冷驚訝地眨了眨眼睛,伸手‘摸’了‘摸’,確定是真的人民幣后,連忙拉上拉鏈,而后萬分崇拜地看了高冷一眼。
她雖然不知道高冷帶這么多錢要做什么,可也能猜到他是因為工作。
此時的高冷面‘色’嚴肅地聽著老吊那邊的匯報,一手放在沙發靠背上,手指頭習慣‘性’地敲打著 這個動作,是高冷的常見動作了,他每次在思考的時候,便會如此。沐小冷見過好幾次,不知道為什么,在小冷看來,哪怕是這么敲敲手指頭的動作,高冷做起來,也格外地讓她心動。
如果說,賺錢也是男人的能力之一的話,那么站著把錢賺了,則更彰顯其霸氣。
高冷,在最初的賺錢過程中,不能算是完完全全站著賺錢,他的啟動資金來自于‘偷’拍,而‘偷’拍總歸被歸入不入流的一派。
而且那個時候的他也略顯稚嫩,心思也頗有些浮躁,連看到張揚和原主‘女’友柔柔茍且,都能‘激’起他的怒火而打人。
放到如今,他是不會了。
如今的他,經過黃聰生日直播后,報道一篇比一篇高質量,‘偷’拍明星,已經不需要他親自去做,甚至他的團隊,也極少去做。
一個男人,能站著把錢掙了,而且掙很多,這是種魅力。
而喜怒不形于‘色’,斡旋有余,這是種內斂。
都是記者,為什么他這么厲害呢?帶我實習的老師,同事,都沒有他厲害,當初我和他撞見的時候,他還是小記者呢,現在......沐小冷扭過頭深深地看著高冷,而后伸出手將耳旁的發絲‘弄’到耳后,微微笑了笑,羞‘射’又透著驕傲。
我的初‘吻’能給這樣的男人,真是太好了。沐小冷想著,抬頭看著高冷,嘴邊的幸福‘蕩’漾開來,滿屋子都是。
我的第一次,我要嫁的男人,是他,真的是太好了!沐小冷想著,收回目光,用手緊緊地抓著袋子,似乎用力抓著她的幸福。
“什么?!”高冷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分,驚了沐小冷一下,循聲而望,見高冷深深地皺著眉頭,臉上的肅殺讓人不敢直視。
“你現在原地待命,我馬上過去 。”高冷掛了電話,掛了電話,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沙發面前,彎腰拿起那袋子,一把拉開拉鏈,看了看。
“夠嗎?不夠我還有,這就去取。”小冷見他臉‘色’凝重,以為錢不夠,連忙說道。
“夠。”高冷說完這個字,將口袋開口往下一倒。
嘩嘩嘩,五十萬人民幣成捆成捆地掉到了沙發上,因為太多,還滾了幾扎到了地上。
高冷拿過十幾捆的樣子,重新丟到了袋子里,拉上拉鏈說道:“小冷,抱歉,我這......我今晚不能陪你了,我得去忙。”
高冷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沐小冷,好不容易去接她下班一次,陪她一次,沒想到又要提前走。
小冷一聽卻立刻綻放一個笑容,連連搖頭,邊搖頭邊將他往‘門’口推:“去吧,我乖乖地在家,放心。”
高冷嗯了一句,說完,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口穿鞋子。
“這些錢......”沐小冷追到‘門’口,指著沙發上那一大堆錢,有些無措,一捆是一萬,留下來的得有三十幾萬。
“給你的,拿去想買什么買什么。”高冷淡淡說道,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臉,而后轉身離開,頭也沒回。
啊......沐小冷目送他離開后,輕聲嘆了一句,將‘門’鎖好,又栓上了安全鎖,走到沙發旁,連忙將窗簾拉上。
她不是沒錢,她的銀行卡里是百萬開頭。
可這么多紅彤彤的現金放家里,還是第一次。
那我就留起來,當嫁妝吧,也許以后他會遇到難處呢。沐小冷從臥室里拿過一個箱子,將錢整整齊齊地放了進去。
繼續一個人吃飯、洗碗、看電視、睡覺。
只是,她睡到了沙發上,高冷剛剛坐過的那頭,臉上掛著笑,睡得很甜。
老吊那邊的事兒卻是讓他大跌眼鏡,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不得不去。
叮叮叮,手機又想了,依舊是老吊。
“老大,我剛又找了人問過了,沒錯,今晚,東港凱撒集團這邊的場子是刀鋒幫罩著的,東港的保安也將凱撒的碼頭層層把關,今晚,有大貨進來。”
“真是刀鋒幫?!”高冷一聽,心中涼了幾分,又熱了幾分。
涼,在于這個幫派可是帝都第一大幫,這個幫罩著的場子,沒人敢惹。
而熱,則是凱撒的馬腳,‘露’出來了。
什么貨,需要黑白兩邊同時守著?又是什么貨,需要大半夜地運?
“可是根本進不去,我這線人,我給了他五萬,才套出這點消息。東港碼頭保安的審查人員這方面,想想法子可能還能過,刀鋒幫罩著的地方,沒法‘混’,‘混’進去被發現,肯定一個死。他們毒著呢。”老吊很是失望的聲音傳了過來。
社會經驗豐富的老吊自然也知道,這么大動干戈運送的東西,肯定有鬼。
可是,如何抓住這鬼,就難在了開頭。
難在了進‘門’的這個關卡。
“你現在在哪里?注意一下安全,這個點,都是他們的人,別被發現了。”
“我在這邊停車場,找了個高地,拿著望遠鏡瞅呢,啥都看不到。”老吊很是郁悶地說著,突然,他那邊一下沒什么聲音了。
高冷打著方向盤,等了幾秒。
“喂?”見老吊半響不說話,高冷忍不住壓低聲音再次問了一句:“吱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