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 “老大,我敬您一杯。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小說不不不,您隨意我干了。”東幫的兄弟一個個給高冷敬酒,能給老大敬酒是他們的福氣。
高冷舉起杯子一飲而盡則愈發讓他們不知所措之余感動不已。
高冷大可以抿一口就行,哪怕只是舉舉杯意思一下他們也榮幸不已,畢竟不是一個檔次的,自己一口悶是應該的,領導喝多少自然隨意。
可沒想到高冷居然一口干凈利落地干了。
就算是平日里兄弟們之間喝酒也少不了擋幾杯,高冷一杯不擋,給足了他們的面子。一個在他們看來高高在上的領導居然能給足他們這種小弟的面子,一行人說不出的感動。
而對高冷來說,喝酒就跟喝水一樣是原因之一,而最重要的原因是高冷從來沒把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領導。他本就出身寒門,若不是重生了,眼前這十幾個弟兄的身份他都趕不上十分之一,又有什么好高高在上的呢?
所謂教養,便是無論面對誰,都平等對待。而這種平等對待在這行人看來,是骨子里的仗義。
這錢,拿在手里更燙手了。
“高老大,以后我們就跟著你干了。”
“對,高老大以后在內陸的事業肯定比彪哥要多,我們就跟著您干了,做牛做馬吱個聲,我們萬死不辭!”
“這次提供線索的有近三百個東幫的兄弟,以后無論什么事,我們都聽高老大的。”
喝到興起,一行人趁著酒勁說道,豪情萬丈。
東幫三百個兄弟都聽高冷的,那高冷這個彪哥贈送的二把手算是有了實權了。
可高冷一聽臉色一變,他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嚴肅了起來,掃視一圈,這群東幫的兄弟立刻正色看著高冷。
“這話不能這么說。”高冷冷聲道:“你們是東幫的人,本來就是跟著我干,至于人員如何分配,那得聽彪哥的。”
高冷從未想過要奪權,從未。自然也不能讓東幫其他人有半點這種想法,他的聲音嚴厲無比甚至批評。
一行人紛紛噤聲,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酒喝了一半,高冷起身,他知道這群人估計今晚得嗨通宵,自己在這里他們或多或少放不開,于是喝得差不多了他就離開了,東幫的兄弟自然隨他,再三感謝之后惜別。
“下一次能和高老大喝酒,就不知道要猴年馬月了。”
“我怕是沒機會了,我們和他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這一次是天賜!”
送走高冷,看著他的車離去后東幫的這行人回到了飯局上繼續喝,雖然說沒了高冷在場他們要輕松不少,可是卻也突然覺得似乎沒什么勁兒了,七嘴八舌地透著遺憾。
“喂,哥們,快過來吃飯,來哪?我告訴你,你知道我剛剛跟誰吃飯嗎?你猜都猜不到!”一個哥們來了電話,他揚著眉毛趾高氣昂地,其他人一同笑了起來。
能和國內赫赫有名的記者,國內頂尖的娛樂雜志星盛雜志社的總經理、東幫的二把手的高冷一起吃飯,這種榮幸以后確實很難有了,要知道等風投的錢一到位,高冷的身價和地位還得往上漲。
高冷開著車往家的方向開去,小魔女的傷他有些擔心,加上簡小單和沐小冷那邊恐怕還是有些心慌,他得回去穩穩軍心,正開著呢,突然星盛雜志社的辦公室來了電話,說話的是一個辦公室的小姑娘:“高總,這邊有兩個人一直在我們星盛的大門口等著呢,問他們找誰,他們說找您,我告訴他們您下班了,接過剛剛我到車庫卻發現這兩個人蹲車庫一個角落,過了一會又看到他們兩個上了電梯,恐怕又到了星盛大門口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所以匯報了主任,主任要我馬上給您打電話。”
星盛雜志社有規定,若不是公事,像這種辦公室專員是沒有理由給高冷電話的,尤其是私人電話。
“哦?兩個人?”高冷有些奇怪,危險倒是不怕,如今東幫在星盛雜志社附近專門設了點,這個關頭敢對他下手那可真是找死。可是是誰呢?這么大半夜的等著,還在車庫等著,太蹊蹺了。
車頭立刻調轉方向,高冷往星盛雜志社的方向開去,倒也不遠,二十分鐘就到了車庫。車輛一開進車庫,高冷的目光立刻在四周看了一圈,似乎并沒有發現異常。他將車停在了一旁再次四處看了看,依舊沒有看到任何人靠近。
要是認識我的車應該會露頭才對,高冷心想,果斷下了車往電梯走去,他是總經理級別,走的專用電梯卻并沒有選擇直達自己辦公室的樓層18層,而是選擇星盛雜志社大門口的樓層14樓。從14樓到18樓都是星盛的,陌生人要想到高冷的辦公室只能通過14樓再往上,除非他擁有專用電梯的感應卡。
隨著叮咚一聲電梯門鈴的響聲,此時已經夜色的星盛雜志社里加班的人并不多,大門口的門關著,需要指紋劃卡才能推門而入,門口果然蹲著兩個人。
高冷止住步有些奇怪,這兩個人他并不認識,看上去五十幾歲了,一男一女面色滄桑,女的還抹著眼淚嘴里輕聲念叨著什么,而那個男人也眼眶紅紅地蹲在那,嘴里也念叨著什么。兩個人看到高冷來了后紛紛抬起頭來。
在他們抬起頭一瞬間,高冷愈發詫異。
看他們的眼神,他們分明也不認識自己。
難道是來找我爆料求助的?高冷心想,自從高冷這記者的名氣越來越大后,全國找他來爆料的人也越來越多,說實在的,如今很多老百姓搞不清楚什么叫什么記者負責什么新聞口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聽到是名記者什么料都爆,張家長李家短的都來了,高冷的熱線專門由一個部門負責,只有遇到很有社會價值的新聞才會派團隊上門采訪。
這兩人看著高冷沒說話,高冷也就沒跟他們說話,真是余光關注著他們,伸出手刷了一下指紋,玻璃門打開了。
“高總好。”前臺立刻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彎了彎腰招呼,目光也看向了玻璃門外的兩人,很是自責地說道:“那兩人就是不走,外面是公共場合不屬于我們星盛,我也不好干預。”
而外面那兩人一聽到高冷的名字一下就站了起來,相互看了一眼后立刻上前擋住即將關閉的玻璃門。
“星盛雜志社的老總,高冷?”那男人手一下就往包里掏了掏。
來者何人?高冷本能地往后退了兩步,目光盯著那男人伸進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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