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掛車的方遠山等離開港口以后就把車隨便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也不管車子哪里來的、拍拍屁股離開了 本來他還想著把車給毀尸滅跡的,后來一想根本沒必要。這個車子的秘密主要就是里面的保險箱,現在保險箱已經不在里面了,那車子本身也就無所謂了。
在路邊隨手攔了輛的士,上車后說:“國際機場。”
本來他想著自己做飛機回巴西的,可是那么大一架飛機從巴西過來、光油錢就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該節約的還得節約,反正花旗回頭還得跟他要錢,不坐白不坐。
從新西蘭飛里約就快多了,他在飛機上吃了個飯、看了個電影,哦中間還去了兩趟廁所。等他還想再跟飛機上的空姐調笑兩句時、飛機已經抵達了里約熱內盧。
“呼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走出機場的那一刻方遠山的心跟著火熱了起來,最近一年發生的事情比較多,但是基本都跟巴西有關。這個熱情的國度、但同時也是個危險的國度,在你沒有了解到它的游戲規則之前可能會懼它、怕它、遠離它!但是等你徹底了解熟悉它之后,你會想它、念它、離不開它。這就是里約熱內盧的魅力之所在!
從貴賓通道里出來時,阿諾德他們已經等在了外面,看到方遠山走出來時幾個人迎了上來、拱衛著他朝機場邊的汽車走去。
“怎么樣?家里沒什么事吧?”剛剛坐上車他就朝身邊的阿諾德問到。
“有兩個家伙前兩天盯過別墅,其中一個是布雷家族的;另外一個目前還不了解他的底細,被發現后立刻就跑了。”
“哦還有這事?”
“布雷家族派人盯著自己的別墅無可厚非,他們不盯著才奇怪呢!倒是另外一個讓他上了心。按理來說c就算派人來盯著也得是談判破裂以后的事情了,怎么現在就來人了?”想到這里他給艾德里安去了個電話 自己給艾德里安送貨到日本還不是為了圖個清靜?防止c給他來個突然襲擊!可是自己在外面打生打死的、這個艾德里安卻沒有盡到自己的義務,這讓方遠山感到非常的氣惱。
“馬倫老大你好,問你個事情的。”他心里帶著氣、也沒像往常那樣為了表示尊重叫他“馬倫叔叔”了 “方,怎么了?”聽到他口氣不好,艾德里安的語氣里也充滿了疑惑。
“我家里被人盯上了,這是怎么回事?這回的日本之行我身心俱疲。想回巴西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的,這剛一回來就聽說前兩天別墅被人盯上了。”
“嗨方、你聽我說,這個事情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那個布雷家族派過去的人只是在等著你給他們回消息,并不是監視你別墅。至于另外一個嘛。。。那個人是你同學派去的。我已經派人警告過他了。”
“我同學?我哪個同學啊?”
“比爾霍夫曼。”
“怎么會是他?”
如果不是艾德里安提起,方遠山都快要忘記他還有這么個同學了。記憶里這個同學從來沒給他留下什么影像,要說有也只是上回在學校實驗樓的電梯里的一次正面交接。
放下電話的方遠山考慮著那個霍夫曼的事情,車窗外不是傳來來悍馬車胎碾壓路面的“刺啦刺啦”聲。
到了科帕卡巴納的別墅,管家鮑曼帶著幾個女傭已經等在了門口。看到他下了車,彎腰恭聲道:“歡迎先生、主人回來。”
“不用這樣,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等他們各自散開以后、別墅里一個黑影快速的跑了出來,到了他的腳邊迅速的順著褲腿爬了上來,抓著他的頭發一陣擺動,嘴里不停的“吱吱”叫著。
“ok、ok,我知道錯了,你個小東西快放手,哎呦疼死我了。”
“吱吱。。。”抓著方遠山頭發的帽猴又是一陣激動的吱吱聲,把個方遠山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他還不好還手,因為“人家”是在表達開心的情緒。。。
小心翼翼的捏著帽猴的爪子把它從肩頭抱了下來,看到它手中抓著的一把頭發,方遠山感覺腦袋又疼了。
“你在家有沒有做壞事?”
“吱吱”
“海灘上的女士現在對你友好嗎?”
“吱吱、吱吱”
“是嗎?那你去那邊給我看看。”
七月份的巴西屬于“冬季”,早上最低氣溫只有十七八攝氏度,所以海灘上的游客還不是很多,而且大多數都在跑步、打排球之類的,很少有穿著三點式到處亂晃的巴西女郎。
看到他手指的方向、帽猴“嗖”的一下跑了過去,一路“吱吱”叫著,方遠山也發現一件神奇的事情。那些“美麗”的女郎并沒有跑開,有的甚至還拿點水果給它吃。
“呦呵混得可以啊!這都能出去騙吃騙喝的了”看到帽猴拿著兩個香蕉一個蘋果回來,他大感驚奇。
在別墅里轉了轉,除了墻角多了幾盆室內盆景外、別的跟他離開時沒什么區別。跟著又到了地下室看看。那個超大型的保險柜安靜的躺在地下室里,泛著幽幽的金屬光澤。
輸入密碼、指紋、對了瞳孔后,一轉方向盤、助力推桿緩緩的推開了厚重的保險柜大門。方遠山從這個別墅地下室找到的寶石原石、此時碼得整整齊齊堆放在里面。
那塊他從亞馬遜叢林里找到的“石鐵隕石”、以及那個裝著紅寶石的錦盒此時也安靜的躺在保險柜的上層。
把那個錦盒拿起來打開看了看,那一抹妖艷的紅光照得他整個臉都印上了一層顏色。呆呆的看了會一嘆氣道:“也不知道將來有誰配得上你!”
中午吃過飯他才給布雷家族那個開汽車行的彼得去了個電話,在里面約定好見面時間后掛斷了電話。
此時他正坐在后花園的藤椅上,鮑曼可能是考慮到天氣不是太炎熱。所以那張毛絨坐墊并沒有撤掉。方遠山斜斜的靠在上面、腦海里卻在想著一會該怎么跟那個“諾頓”說。
“喂!諾頓先生嗎?我是方遠山。”
“呵呵,方先生你好啊!有沒有吃飯呢?”
。。。我靠,他從哪學來的這句華國的客氣話?驚奇了一下他才回到:“吃過了。。。”
“那個、諾頓先生啊!上回在迪拜被人追得跟老鼠一樣的到處跑,一直到這兩天心情才平靜下來。你看,我剛剛回到巴西就想起你說的事情,所以四處找了找。哎你說神奇不神奇?我居然找到幾份你口中說的文件。。。”
“哦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方先生的心情我能理解。別說你了,就是我無緣無故的被人追殺我也要發狂。但你們華國不是有句老話嘛: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看我說得對不對?所謂不打不相識,說不定我們以后還有合作的機會呢。方先生你說呢?”
“跟你們合作?你嫌我死得不夠快是吧?”在腦海里鄙視了一句他才呵呵說:“哎呀,你看,諾頓先生就是會說話。早知道把我那個保鏢叫過來聽兩句諾頓先生的良言、說不定他大腿上的槍傷都會好得快點。”
兩個人不咸不淡的扯了幾句、那邊的諾頓到底是沒忍住先開了口。
“不知道方先生有什么要求的?如果能滿足的話我們盡量滿足,不能滿足的也想辦法滿足,直到方先生滿意為止。”
“牛逼誰不會吹。得看行動的。”方遠山的嘴角撇了撇獅子大開口的說:“五千萬!美金!文件一樣不少的還給你們。”
“喂諾頓先生在嗎?”
“。。。在。”
此時的諾頓已經不在巴拿馬的安貝拉了,由于迪拜前負責人“亨利·薩姆”的叛逃、諾頓不得不從安貝拉過來處理薩姆留下來的滿目瘡痍。
此時的卡瑞娜諾頓正靠在寬大的辦公椅上,兩只腳支在辦公桌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但是兩只精光閃爍的雙眸里卻盡是怒意。
把電話從耳邊拿開了一會、等眼中的怒意消退以后才把手機又拿了上來,把語氣放緩道:“五千萬是不可能的,那些資料全賣了也不值這個價。”
“呵呵是嘛!那我回頭找個文件里的公司問問,看他們愿不愿意贖回去?一份一百萬,恩,應該有人愿意要。”
“你。。。好吧,你可以去試試。”說完諾頓就掛斷了電話。
“呃。。。是不是要高了?”舉著電話的方遠山驚疑不定。沒想到隨口報的個價格就把這個諾頓給嚇走了。
“切!好歹也是國際上知名的流氓公司,區區五千萬就嚇得扔掉電話,看來也不怎么樣嘛!”撇著嘴的方遠山不知道應不應該再回撥過去,想了會索性也不想了,反正這個諾頓肯定還會打電話過來。
在后花園里坐了一會,感覺總有點不對勁,想了想終于明白哪里不對勁了,那個從迪拜救回來的“莉迪婭·羅蘭”從回來到現在始終沒看到人。前段時間聽管家說她去英國了,難道還沒回來?
“格溫多琳你過來一下。”看到小女傭正在給門邊的花草噴水,方遠山隨口喊道。
“主人。”
穿著一身蕾絲邊女傭服的格溫多琳。胸口的飽滿把個緊身的女傭服給撐的鼓鼓漲漲,看得方遠山連咽了幾口口水,心里猛念叨:“罪過罪過,人家還是小女孩呢!”
“咳咳咳。。。”
咳嗽了幾聲、借著喝茶的機會他的眼神又情不自禁的偷瞄向了格溫多琳飽滿的胸脯。那鼓漲的丘陵讓他直嘆道:“難道是牛奶喝多了?”
“嗯!說不定是春天快來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