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的電話又來了。。。”
把腿放下來抄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這下他立刻坐直了身體。不知道為什么,大半天沒見到慕容婉這個丫頭方遠山都有點想她了,此時見到電話里的名字后,他的嘴都笑得咧了開來。
把身體又放倒在沙發上,接起道:“請問有什么指示?”
“咦怎么不說話?”
見到電話里又是一陣靜默,他疑惑的把手機拿到面前看了一眼,上面顯示還在通話。這下他奇怪了,對著電話說:“傻妞怎么不說話?”
“我。。。。我。我想你了”
這邊拿著電話的方遠山,腦子“轟”的一聲爆炸了。傻妞簡簡單單一句“我想你了”、比什么情話都讓他的心靈悸動,拿著電話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兩個人也不說話,就這樣靜悄悄的,過了兩分鐘對面的慕容婉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跟著小聲道:“那個。。我。我只是突然回到家里有點不習慣,你、你別亂想。”
方遠山捏著手機,好一會才強自鎮定了下來,岔開話題說:“那個,要不晚上一塊出來玩吧,我還沒怎么逛過下海市呢!”
那邊的慕容婉連考慮一下都沒有的說:“好啊!”
“那。。我去接你,還是你來江東?”
對面的慕容婉考慮了一下說:“江這邊的梁平路有個“純原”酒吧會所,兩個月前開張的,要不我們去看看?”
“恩,那好,我們晚上就在門口見吧。”
本來想在廠里吃晚飯的,現在佳人有約,他跟錢巧巧打了個招呼帶著阿諾德兩人離開了廠。路上又拐彎去了昨天晚上他們住過的那間賓館把羅蘭給捎帶上了。
這個“狐.媚子”上車的時候有點怏怏的,看得方遠山一陣奇怪,問說:“你又犯病了啊,怎么悶悶不樂的?”
羅蘭有點不好意思。咬著下嘴唇說:“我。有。點。餓。了”一字一頓的用華語說完、羅蘭已經垂下了腦袋,顯得很是尷尬。
“我。。。我.靠!”
等羅蘭說完方遠山狠狠的拍了下腦袋,早上他急急忙忙的出了賓館,只是讓她在賓館等她。回到廠里東忙西忙的。下午又趕著去見那個“名仕”的負責人,竟然把羅蘭這個女人的午飯問題忘記了,更關鍵的是她身上沒錢。。。
責怪自己的同時,他也有點氣惱,這個女人腦子不知道怎么想的。話說你就不能跟賓館的前臺說一下啊,自己在前臺放了千把塊的押金,讓人家提供一頓飯人家總歸不會拒絕吧?
無奈之下他只好先帶這個女人去了飯店,問了問她的口味,四個人干脆在飯店把晚飯問題給解決了,之后跟瓊森要過手包,打開皮夾找出了一張華國卡。
“喏里面應該還有十來萬,你先用著,回頭不夠一定記得跟我講啊!密碼是456789,對了。你會取錢吧?”
不怪他問出這樣弱智的問題,實在是這個女人讓人太不放心了,從俄羅斯回來后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對了。估計真嚇出問題了搞得他現在都不敢用重話說她。
羅蘭拿眼睛斜撇了他一眼,自然的接過了他手中的卡,一點也不扭捏做作。
“呃。。。你這是什么眼神?”
現在他多少也領會了一點羅蘭那雙魅惑大眼里的意味,她的意思很明白:怎么問出這么傻的話?
四個人、兩個西裝筆挺的白人大漢、一個裹著紗巾的女人再加一個華國人,這個組合在餐廳里還是非常顯眼的,坐在他們附近的幾桌人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點,估計是不想給外國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阿諾德他們在這么悶熱的天氣下還穿著西服,對于這一點方遠山是非常佩服的。他穿個體恤衫都覺得悶得慌。真不知道他們的汗都出到哪去了?
吃個飯吃得滿頭大汗,等出來后在“蒸籠”里一蒸、方遠山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直到坐進車里后才緩過一口氣。
梁平路東面是“復活島”,西面河對岸就是“州家嘴”金融中心。地理位置可謂是得天獨厚。到了晚上來這里納涼的人群絡繹不絕,燈火璀璨,猶如不夜城般。
而慕容婉口中的“純原”酒吧會所就在“梁平路”跟“海河路”的交匯口,大門面對浦江,綠化燈跟大門前的彩燈交相輝映、散發出五彩斑斕的燈光。
門口的停車場已經滿滿的都是車輛了,他們的這輛奔馳s600在這里面一點也不顯得突出。他眼一撇就看到好幾輛豪華跑車,還有好些車名就連方遠山也叫不出名字。
遠處的酒吧通道口不時的有三三兩兩的年輕男女相互調笑著走了進去,等方遠山他們幾人走到近前時,有兩男三女等在了門口,其中就有慕容婉,只是剛剛被停車場高大的景觀樹遮擋住了,所以他才沒看見。
“方遠山你來啦!”
慕容婉笑著說了句,指著旁邊的幾人介紹道:“這兩位分別是我的同學還有她們的男朋友。”說完又給他們介紹方遠山和羅蘭,至于阿諾德兩人在下車時已經自動隱形了。
說老實話方遠山現在不怎么想來酒吧之類得地方的,不過慕容婉這個丫頭難得提個要求他怎么能拒絕呢?
在走進通道前方遠山的眼睛中的三維立體圖像又出現了,整棟建筑物在他的眼里變成了一個網格狀的物體,里面的人形也一一的浮現在了眼底。
一邊走一邊觀察,見到里面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的臉色才松了下來。出來玩就是開心的,要是鬧一肚子氣回去,以后還怎么出來玩?
剛剛還沒到“純原”酒吧里面,巨大的音樂轟鳴聲已經透過厚重的大門傳了出來,等轉過拐角沿著階梯往下走去時,里面的dj更是勁爆,有種轟爆耳膜、震撼心靈的感覺。
“哇塞好帥。”
其中一位男孩子說了句后,臉上的表情不由跟著興奮了起來,連走路的姿勢好像都變得輕浮了起來。
慕容婉的兩位女同學妝畫得很濃,而且好像帶了美瞳,兩只水汪汪的眼睛顯得過分的大。迷你小短裙也只是包住了兩個屁股蛋子,以方遠山的目力、甚至都能看到她們大.腿.根.部的褶皺。。。。
兩位女孩子的家境應該挺不錯的,拿的手包是香奈兒的,耳釘也是碎鉆,渾身上下全是名牌,就差把有錢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他搖了搖頭沒說話,這樣的場合穿成這樣,這不是招蜂引蝶嘛!不過人家是慕容婉的同學,他也不好說什么。
巨大的地下酒吧,里面人頭攢動,服務生在人群里穿梭者送著酒水,舞池中央有演員正在表演節目,不過是鋼.管舞。。
鋼.管舞他其實挺喜歡的,如果不戴有色眼鏡去看、光從欣賞的角度去看、也不失為一種藝術。
旁邊的慕容婉看清臺上的表演后、小臉一直紅紅的,有好幾次竟然想抓方遠山的衣角,讓他想笑不敢笑。
隨著服務生的引領,幾個人下了臺階后在舞臺靠后的地方找了個大包坐了下來。現在時間還早、才9點多,大廳里的氣氛還不是很熱烈。
那兩個男生應該剛剛大學畢業,身上還有學校里帶出來的稚氣,酒水上來后其中一位親手給方遠山倒了杯酒說:“哥,第一次見面咱們干一杯。”
“那好,咱們大家一起來干一杯。”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