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電話還打不通嗎?”
阿諾德搖搖頭道:“老板一向行蹤不定,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呼”慕容婉吹了一口額前的秀發,一臉頹然的表情。
今天她從丁翰墨那里得到了個消息,如果沒有進一步的證據,她的保鏢很可能會被判一到三年不等的有期徒刑。由于保鏢的外籍身份,再加上面的領導很重視,所以檢察院在這幾天就會批捕。
李富貴、阿諾德他們雖然有一身的本領,但是這里是華國,做什么事都受到了限制。再加上時間倉促,他們也來不及做過多的調查。
“難道就沒什么辦法了嗎?”
看著慕容婉呢喃自語的樣子,旁邊的羅蘭摟過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別擔心,她會沒事的。”
此時在下海“保汕區”的一棟私人別墅里,那個讓人綁架慕容婉的孫啟文正跪在客廳的地板上,左右臉上各有兩道五指印,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而在他正前方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這個就是“聯力”公司的老板孫永豐,也是這個孫啟文的老子。
孫永豐此時正呼呼喘著大氣,手中的一只香煙已經快燒到手指頭了,看著跪在地上的孫啟文罵到:“叫你不要整天跟那些狐朋狗黨在一塊你就是不聽,啊?你長能耐了啊!現在都學會綁架了,你那腦子難道被槍打過了嗎?在下海你也敢學人玩綁架,你是不是沒吃過牢飯,想進去嘗兩口啊?”
說著不解氣的孫永豐,起身走到孫啟文面前又是幾個大巴掌,抽得孫啟文嘴角都流血了。
“行了,行了。你看把兒子給打的。他年紀還小,不怎么懂事,以后肯定不會了。”
說著話的功夫、一個四十來歲、體態豐腴的女人從樓梯上疾步走了過來。到了孫啟文旁邊就要拉著他的胳膊站起來。后面的孫永豐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知道什么,今天不好好教訓他一頓。回頭你去牢里看他吧!”
正拽著跪在地上孫啟文胳膊的女人,聽到他這話不滿道:“這不是沒事嘛,再說了,這件事已經定性了,就是搶劫案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后面的孫永豐此時臉上氣得都快變形了,怒吼道:“而已?沒什么大不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啊?他在學人綁架啊!而且現在還涉及到一個外國保鏢,這件事一旦爆發開來。別說他了,我們家都要跟著玩玩,你以后就去睡大馬路吧!”
被他這么一說,孫永豐這位風韻猶存的老婆、瞪著一雙丹鳳眼訝異到:“不是已經定性了嘛,難道還有什么變數不成?”
孫永豐一張陰云密布的臉上滿是不安,緩緩的說道:“我找人打聽過了,那個慕容正的女兒慕容婉、認識一個年輕的富豪,那個撞死人的保鏢就是他請過來的。到目前為止那個人還沒有出現,所以這件事還遠遠談不上定性。而且我懷疑慕容正的那筆資金就是那個神秘富豪提供的!”
“那。。。那老孫你說該怎么辦啊?”
旁邊孫啟文這時候開始戰戰兢兢了起來,害怕到:“爸。你可一定要幫我啊,我以后肯定再也不敢了”說著說著眼淚都快下來了。
“你個混賬東西現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罵了一句的孫永豐朝自己的老婆到:“你現在跟你哥說。讓他們檢察院趕緊批捕,我再找找法院的朋友,爭取把這件事最快速度的了結了。”說著人已經朝大門口走去。。。
“就到這里吧”
等直升機降落后、這個“kk”在亞馬遜基地的女教官看著方遠山道:“那我就走了。”
方遠山戲謔到:“怎么?還想我請你吃飯不成?”
這個叫莉娜的女人,看了方遠山一會后說:“給你一個警告,以后最好低調一點。kk的實力遠不是你所能想象出來的。亞馬遜這邊kk幾年前就已經放棄了,現在主要用于訓練新成員,所以你遇到的那些人才這么弱,包括我。”
方遠山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齜牙到:“這算是對我不殺之恩的感謝?”
女人翻了翻眼珠。等飛機螺旋槳重新旋轉起來后,操縱桿一拉。飛機開始緩緩的升空,在天空中扭頭又看了一眼方遠山后。飛機傾斜了一下朝著來時的方向迅速的掠去。
看著前方南克魯賽羅市,他的臉上不由升起了一絲疲倦。這一夜的長途奔襲讓他身心俱疲,由于長時間的開啟四維圖像,雙眼也是酸澀無比,看東西都開始搖晃了起來。
在附近找了一條小河簡單清洗了一下身上的蛇血,然后又從空間找了套衣服換了起來,之后在附近的小鎮上找了家汽車旅館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傍晚時分他才醒了過來,睜開眼的臉上還掛滿著疲倦。老話常說,撒一個謊要用無數個謊去圓;做事也一樣,做錯一個決定,有時候要多做很多的事情才能彌補回來。而他現在就為自己曾經做過的那個錯誤決定在彌補 躺在床上考慮了一會,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給安妮去了個電話,讓她這幾天不要回別墅住了,晚上就在公司里休息。他花了那么大的代價租格蘭大廈,目的就是看上了“g4s”的安保力量,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在掛斷電話之前,安妮告訴了他一個不是太美好的消息,下海那邊出了一點意外。方遠山的心跟著往下沉了沉,等找出那部用于對外聯絡的電話時,一瞬間冒出了十幾個未接電話,其中大部分是慕容婉的,他趕忙順著號碼撥打了過去。
此時的下海市正是清晨五點鐘,今天晚上慕容婉是在方遠山的別墅里過夜的。家里爸媽還有親戚天天吵吵嚷嚷的,她的頭都快爆炸了。而且還經常有媒體記者打電話過來騷擾,讓她不勝其煩,干脆住到方遠山這里了。
“嗡”
這幾天一直為自己保鏢事情操心的慕容婉,連唐裝店都沒去了,腦子里一直在想著辦法,所以睡覺也非常的淺。聽到枕邊手機的響聲,慕容婉伸手把電話貼在了耳邊喂到:“你是哪位啊?”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