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了大叔”
說完小女孩才抬起手道:“給,你的手表。”
把女孩遞過來的手表套在腕上扣好,笑了笑回到:“不客氣。”
隔壁那位中年大叔、在看到方遠山把那塊手表戴在了自己的腕上,心里一凜、暗自到:“果然!”然后立刻把腦袋別了過去,再也不敢看他們兩人。
看到他絲毫沒有解釋一下的意思,旁邊的小女孩心里的好奇感已經快爆棚了,最后到底還是沒忍住的問:“你……你的手表是怎么出現在我的口袋里的?”
對于這種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女孩,方遠山實在是提不起性趣,撇撇嘴到:“秘密”
可能是想到剛剛自己作可憐狀時這位“大叔”的拔刀相助,小女孩再次可憐兮兮的眨著一雙卡哇伊的大眼睛,伸手拽著方遠山的衣袖撒嬌道:“大叔,你就告訴人家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咦”
方遠山縮了一下脖頸,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抬手拍掉女孩拽著自己衣袖的小手,呲牙到:“好好說話,別發嗲!”
見到方遠山沒惱,這位女孩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此時被方遠山拍掉手后、不僅沒氣惱,反而更是顯得楚楚可憐,雙手直接抱起了他的胳膊搖晃到:“嗯大叔你就告訴人家嘛!”那拉長的音調再次讓方遠山一陣惡寒。
“好了好了,我說我說。”
這一年多來方遠山也算是見多識廣了,認識的女孩子也很多,跟他關系親近的一只手也數不過來。可是遍數那些女孩子、方遠山發現沒有一個女孩像她這般會撒嬌的。而且雖然表面他裝作一副惡寒的樣子,但是說老實話,作為一個心理成熟的男人,方遠山還是非常享受這種另類撒嬌的,那會讓他的自信心極度膨脹,產生一種強烈的表現欲。
“說吧,你想知道什么?”
小女孩眨了眨大眼睛,歪著脖子考慮了一下問到:“能告訴我為什么那塊手表會出現在我的口袋里嗎?”
“因為我是魔術師!”
“哇原來你真的是魔術師啊?”
方遠山一副神棍的表情道:“當然,不過真人不露相,也就是我看姑娘你骨骼清奇、命相不凡,所以才破例出手一次,一般我是不會輕易顯露的。”
見他剛才還一本正經的對自己不屑一顧呢,轉眼間又變成了一個語帶嬉戲的“咸濕大叔”,這位長相非常卡哇伊的女孩子,眼里不由升起一絲笑意。
她也想明白了,那塊手表說不定就是這個“大叔”幫自己拿行李時乘機放在自己口袋里的,說不定跟那位中年大叔一樣,都是想借機接近自己。想明白原委的她、嘴角不由翹了起來,瞇著眼睛朝方遠山露出一副假笑,跟著轉回了頭,不再理他了。
“我擦,現在小女孩都是這么有性格嗎?”
見小女孩剛剛還表現出不喑世事的樣子,轉眼間就換了一副表情,方遠山不由大為驚嘆。從見面時的彬彬有禮、求救時的楚楚可憐、到剛才的天然傻萌、以及現在的愛答不理,這個“學生妹”可謂是在短短的時間內讓方遠山見識了一把什么叫百變魔女。
“看來真是老了啊!”搖搖頭的方遠山,沒有再說什么了,腦海里開始考慮起博茨瓦納的事情。
說真話、這回去博茨瓦納他已經做好了遇到危險的準備。但是有空間做后盾、他的心里還是非常有底氣的,遇到什么實在是避之不了的情況大不了躲空間里拉倒。
可是那天晚上空間突然把他給送了出來,可謂是給了他當頭一棒,讓他那顆漸漸膨脹的心給冷了下來。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今天在迪拜的時候他又試驗過了,空間還是不能進去,時間已經過去48小時了,這讓方遠山不由心急如焚。如果就此再也不能進去,那實在是太可惜了。
空間于他目前而言只能是被動接受,而不能主動的去探索它的進化過程還有需要的條件,這讓方遠山有點無奈。
他坐在頭等艙里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此時在博茨瓦納的“奧拉帕”市、戴比爾斯得辦公大樓里,尼基這位現任董事長此時正在大發雷霆著,他撕去了往日臉上的謙遜、和藹還有紳士風度,罵著世界上最毒辣的詞語,同時手里的一根棒球棍在狠狠的揮舞著。
“嘭嘭嘭乓乓乓……”
“啊……”
“老……老板……我……我錯了……”
“你這個該死的蛆蟲,拿著我的錢、住著我給你提供的房子、睡著博茨瓦納的表.子,現在竟然把我的那些鉆石給弄丟了,我要你這個廢物還有什么用?啊!”說著再次揮舞起了手中的棒球棍。
“咚咚咚……”
直到手中的棒球棍斷裂、尼基才狠狠的把手中的棍子砸在了癱倒在地上的黑人男子身上。而地上這位“奧拉帕”鉆石礦的安保隊長、此時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眼看著就不行了。尼基朝站在門口的幾位大漢怒罵到:“你們這幾個該死的家伙、給我把他扔進礦坑里埋掉”
尼基喘著粗氣走到了辦公桌旁邊,抄起電話撥打了出去,等接通后說:“把那個該死的家伙給我帶進來。”
過了沒有五分鐘,辦公室的門就響起一陣“咚咚咚”聲,尼基.奧本海默的絡腮胡子抖了抖,眼神陰鷲的朝門口看了一眼道:“進來。”
“老板”
“嘭”
走進來的四五名大漢、把手中拖著的一個男子狠狠的摔落在了地毯上,然后束手站立在了一邊。
看著地上已經不成人形的男子,尼基蹲下了肥胖的身子,抓起地上男子的卷發,陰沉到:“你告訴我,我的那些鉆石到底哪去了?”
“我……我真……的。不。不知道。”
聽到他的話,尼基的臉上露出一副殘忍的笑容,突然把手往后面一伸,身后的大漢掏出一把手槍遞了過來。
用槍抵著男子的腦門緩緩的說:“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把我的鉆石偷去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不過以后別再讓我在南非看見你。”
“我……”
“嗯?”
癱倒在地上的男子,此時滿臉血肉模糊,張開血口緩緩的說:“我……我只知道。接。頭人是……是一個叫方遠山的。”
“你這個該死的豬,再說點具體的,他是哪里人,干什么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了。”
“嘭”
“啊……”
一槍打在這個男子的腿上,尼基面色猙獰的到:“快、快點,再說點什么。”
“他……他好像是。是從……巴西來的。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了。”
“嘭”
一槍把地上的男子給爆頭后,尼基.奧本海默站了起來,語氣猙獰道:“給我去查,哪怕把巴西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出那個叫方遠山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