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這些美國佬可真他么壞”
“哦,不是說你們倆,我是說資料里這些家伙。”
回身見阿諾德和瓊森一臉尷尬的表情,方遠山翻翻眼珠加了句。跟著又到:“你們倆也去看看,這些家伙應該怎么辦的?”
原來電腦里記錄了多對美國夫婦、通過到東南亞國家還有第三國家領養兒童的辦法,然后轉手把這些孩童賣給這個國際人體器官買賣組織、以獲取高額回報。
由于美國在領養孩童上有相當嚴格的要求,所以這些人就到發展中國家去收養。不過他隨后又奇怪到:“美國的那些警察都是吃干飯的嗎?這么多的兒童失蹤了,就沒人查?”
“很多國家都有召回機制,就是覺得被領養的孩童出現問題了,他們可以通知領養人把孩童給送回來。而美國出入境管理局只會關注這個孩子有沒有被遞解出境、而不會去查這個孩童到底有沒有被送回去,這就導致這些人越來越瘋狂的舉動。”
阿諾德兩人看了電腦上的資料后,臉色也相當的難看。作為一個美國公民、自己的國家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覺得臉上無光,看著方遠山道:“boss,你知道的,這只是個例”
他點點頭沒說話,不過臉色也同樣不好看,扭頭看著蘭斯到:“你回頭把這些資料傳給美國聯邦調查局,對了,別讓他們發現這邊的地址。”
蘭斯點點頭,跟著道:“這里還有一些蛇頭、買賣器官的個人和組織,老板你看怎么辦?”
有光就有暗,世界上每天那么多的犯罪事件發生,他又不是世界警察、不可能都去管的。但既然被他遇上,那就當行善積德了。
讓蘭斯把那些資料一并傳給各國的警察部門,他轉而問到:“那些殘余份子在哪里?”
“他們在南蘇丹、還有尼泊爾那邊都有據點,不過主要成員很少。”
這個七區的殘余份子如芒在背,不把他們給收拾干凈了,他連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轉頭朝旁邊的李富貴和羅伊到:“把尼達姆叫上,你們三個一起跑一趟,如果情況不好記得通知我,到時候我親自過去。”
“嗯”
“是boss”
李富貴跟羅伊他們是天生的戰士,相信三人聯手下、對方幸免于難的機會很渺茫。
幫他們聯系了一架專機,另外簽了一張五十萬的美金給他們,讓他們到當地買武器。至于到哪里買、那就不關他事了。不說李富貴,就羅伊他們的半年期合同花了那么多美金、“黑水”公司要是連這個“后勤”都保障不了,那就不配稱為黑水。
等他們走了,他剛想走、突然想到旁邊還站了個“啞巴”,他頓時又是一陣頭大。以前出去“干私活”從來沒有這么多的麻煩,都是事了拂衣去,誰知道這回留下這么多的首尾,他再次感慨沒有強大后臺的壞處。
不論是明面還是背地里,只要他方遠山有一樣事業做到了頂峰,這些跳梁小丑又如何敢來找他方遠山的麻煩?就好比淡水河谷,那個“博古”有本事去找他們的麻煩試試,不用人家淡水河谷出面、巴西政府就會把他們給滅了。
“嗡”
就在他考慮這個女孩該怎么辦的時候,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來看看,竟然是那個州聯邦警察局、特勤隊長約翰尼.多恩,楞了楞之后才接起來道:“多恩警官您好,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嗎?”
“方先生您好,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拉格亞叢林那邊發生了一起爆炸事件,有消息稱這件事跟方先生您有關,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啊?”
聽到這個“多恩”公事公辦的話語,再一想他用的是辦公電話打過來的,他立刻明白了什么,板著臉氣憤道:“是誰在污蔑我啊?我是一個正經的商人,我每天有處理不完的公務。你知道的,南費里斯嶺再次啟動了,我正在為巴西的經濟建設添磚加瓦呢,怎么可能有時間去什么叢林?”
對面的多恩也相當配合:“我也是跟他們這么說的,方先生是一個合法的納稅人,怎么可能跟什么爆炸事件有關?”
頓了一下那邊到:“那就打擾方先生了,您忙”
“等一下”
他捂著電話朝蘭斯到:“那個拉格亞小鎮里的人有沒有參與拐賣事件?”
蘭斯一點頭道:“有他們的記錄在里面。”
他點點頭松開話筒道:“多恩警官,我倒是聽說了一點關于拉格亞小鎮的人違法犯罪的事實,不知道能不能為多恩警官幫上忙的?”
“哦,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感謝方先生您對我們警局的支持,回頭我一定建議局里給方先生您頒發一個榮譽市民的獎章。”
又跟這位多恩警官客氣了幾句,等掛斷電話后、他的臉上一片陰沉。沒想到這件事昨天晚上才剛剛發生、可里約州的相關部門連十二小時都沒過就找到了他的頭上,這件事再次給他敲響了警鐘。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自認事情做的很隱秘,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但他現在在里約不大不小也算是一個名人了,他的一舉一動很多人都看著呢,這樣也就更容易留下首尾了。
那個七區的事情還沒收拾利落呢,這邊的里約州又開始盯著他了,這讓方遠山一陣煩躁。把多恩的事情跟蘭斯交代了一下,跟著他就回了8號別墅。順著樓梯上了二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著自己以后的路。
昨天晚上的拉格亞之行他一點也不后悔,要是再來一遍他還是會這么干,他就是為自己以前做事不考慮后果而感到自責。他現在不怕人跟他玩陰的,論起下黑手、他玩的比誰都溜。他怕的是人家找相關部門的人明著調查他,那時候他該怎么辦是好?
說到底還是一個字:錢!他的錢要是跟那個首富巴蒂斯塔一樣多,巴西又有誰敢找他麻煩?
“嗯,這些小道還是少玩的為好,賺錢為第一目標。”
在沙發上考慮了一會,見到旁邊還站著的“啞巴”女孩、他又是一陣頭痛,指指沙發示意她坐下。
他用英語道:“你能聽懂我的話嗎?”
小姑娘沉默不語,看得他是一陣無語,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好,想了想進房拿了紙和筆過來,開始跟她對起話來。
先在紙上寫下了英文,見到小姑娘搖頭、他又寫了個華文,女孩還是搖頭。最后他又寫下葡語、日文的幾個字母,她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