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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七、順腰中我就掏出了兩塊大銀元呀

  后續問題的處理并沒有什么難的,悄悄的把死去的法師運送回他們自己的故鄉然后風光大葬,然后一邊在舉辦慶典的同時一邊開始著手調查暗精靈入侵的始末。

  不用說了,暗精靈絕對已經滲透到了地球,從他們的行動方式就能看出來,這幫人根本就是沖著破壞兩個世界的交融而來的,所以他們的任務重點八成就集中在地球這方面。

  破壞還是要搞的,不然讓兩個世界完全交融在一起的話,魔法、超能加科技,他們恐怕就沒的玩了,而且如果他們真的跟魚龍有關系的話,那么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一旦憑空出現了一個異常強大的混合型世界,這對于他來說恐怕也是不小的麻煩吧。畢竟魚龍和猴爺就像是核彈,在你有我也有的情況下,這東西就只能起到個威懾作用了。

  這個世界的游戲規則早就變得面目全非了,一個人改變戰局的時代早已經過去,不管是正面戰場還是在那些陰暗的戰場。

  在慶典開幕式的第一天之后,人們的生活除了因為增加了一些異世界的特色之外,并沒有受到影響,但魔法大廈的里卻已經處于一級戰備的狀態,所有的魔法師和可戰斗人員都忙了個底掉。

  除了在排查可疑人員之外,還有就是在追查給他們發預警信號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但卻仍然和剛開始一樣,渺無音訊。

  葉菲也因為暗精靈入侵的事同樣忙的后腳跟不著地,幾乎是三班倒連軸轉,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調配和協調各種信息,龐大的數據有時三個小時就能堆滿她的辦公桌,可以說是密密麻麻。

  塔娜暫時回到帝國,她需要召開元老院會議并將國家狀態調整為非正常狀態,加強反間諜、反滲透工作,并且還要同時部署可能發生的第二次魔法戰爭,所以有一段時間是沒辦法回來了。

  而她在這邊的工作就全部交給了她的騎士隊長代為管理,魔法學院一切如常,那些犧牲的教室對外宣稱是輪班回國了,新來的魔法導師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補充了進來,甚至沒有人發現了有什么異常。

  流蘇那天因為要監工,所以并沒有去慶典現場,當她從猴爺那得到這個事件的本末之后,不由陷入了沉思,然后告訴猴爺,如果當時她在場的話根本不會造成這么大的損失。甚至可能一個人都不會死,比起進攻性極強的魔法,她的劍術可是攻守兼備,一個人足夠用劍陣抵御進攻了。

  不過這說的是屁話,整體等級要高上一級,再加上靈鳶是地脈寶具以防御著稱,所以她的話不能夠作為參考,畢竟她是沒有趕上,如果要真都能有如果的話,當時把奈非天拉回來,他一個人就足夠了。

  至于猴爺……他沒有救人的技能,更不會什么防御性的能力,雖然當時身在魔力爆發中心的他可以做到毫發無損,但不代表他能幫別人抵抗住那場損失慘重的進攻。

  而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繼續干他干的事,除了魚龍之外,其他任何事跟他都沒有關系,以他災星的體質,如果過度參與很可能倒是事情往奇怪的方向滑落。

  關于未來,他知道的夠多了但也知道的不夠多,他不知道節點在哪里,但他知道如果一直以跟他行為模式相反的路線去走,肯定不會出問題,要這樣都能出現殊途同歸,那就真的是命中注定了好吧……

  當然,這里頭他唯一確定的節點之一就是蔣欣,那個未來被改造成了偽大能力者的姑娘,被改造之后的她猴爺沒仔細看,但現在想來似乎臉上的確是帶著蔣欣的模樣。

  她因為什么會變成那樣已經不重要了,至少從現在開始是不可能了,絕對不可能,大能力者強行逆天改命那是說著玩的?

  學校里的安保升級,現在學校周圍方圓五十公里都被納入了安保范圍,所有陌生面孔都需要進行徹查,而且學校里的人也要經過各種排查。不過這種排查的力度倒是不那么嚴,畢竟在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這里蹲著一個大能力者,那些人再猖狂也不怎么敢到這地方來撒野。

  “其實我當時還真有辦法阻止。”

  猴爺坐在課堂上跟塔娜視頻:“不過當時我有點蒙,沒反應過來。”

  “你就為了跟我說這個?沒什么,這種情況反應不過來很正常,他們詠唱到施法一共不過三秒鐘。而且你并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塔娜在視頻中的樣子有些疲憊,聲音也從甜膩膩變得有些沙啞:“這段時間麻煩你了,多多照看一下吧。”

  “好的。”猴爺拍著胸脯說道:“放心。”

  “那我先去忙了。”

  塔娜匆忙掛掉電話,而猴爺在新老師的講課聲中開始睡覺。雖然別的學生不知道為什么老師不管這個看上去就是流氓的人,但他打擾到別人聽課的行為著實非常可恨,但他卻根本沒有自覺似的。

  不過到底是長了一張兇巴巴的臉,所以在這個大部分都是女孩子的班上根本沒人找他麻煩,僅有的幾個男學生看上去還都是學霸。

  班級已經分過了,蔣欣不再坐在猴爺身邊。她去了法陣班而猴爺則來到了靈魂學專修班,修習靈魂學的基本上都是女孩子,而且都是有意向到魔法世界去當祭祀的女孩,而猴爺這個一看就是跟仁慈祭祀沒關系的家伙跟這個班級格格不入。

  當然,他也確實格格不入。分班的第一天人家都去自我介紹,唯獨他不去。人家沖他打招呼,他愛答不理。甚至連班上公認的班花,甚至可以說是魔法學院里排的上號的溫柔大美女親自去問他,得到了卻是一句低沉的滾蛋。

  這種怪物……哪里會有朋友,所以到現在班級上都沒有人知道這家伙叫什么名字,甚至跟他說過話的人都寥寥無幾。

  初級班在學院的東區,整個區都是各個學科的初級區,但即便都是初級,但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有了江湖就有三六九等。這就好像一本武俠小說,雖然都是練武的人,田伯光就是下九流而風清揚就是一代宗師。

  初級區里的菜雞很快就成為了大家調侃的對象,小團體也漸漸的建立了起來,哪怕是仁慈的祭祀班這種情況都不可避免,不過建立小團體的大部分都是女生,一個班級一般都有兩到三個團體,他們明爭暗斗,表面一團和氣、背地卻是勾心斗角,班上的人必須選擇一方勢力加入,不然就會被所有人排擠,甚至欺負。

  這個套路很神奇對吧……就像是三流韓劇或著是普通大學里的故事,它本不應該發生在魔法學院,但它就是發生了,就好像被人刻意安排好的劇情一樣。

  霸凌現象每天發生著,但沒有任何一個被欺負的學生愿意把自己身上的事情說出去,因為上一個說出去的人在那些霸凌者被處分之后也被勸退了。為什么?因為連抗爭意識都沒有,當個雞毛法師,回去學數理化就好了啊。

  所以就在這種氣氛下,不想被人欺負,就必須努力做大自己。而猴爺班上也有類似這種的小團體,而且領頭的居然是倆姑娘。一個是長得非常好看的班花,另外一個是個天賦挺不錯的女孩。

  當然,班上也有例外,那就是猴爺和一個四眼仔。那個四眼仔看上去非常弱,明明已經二十歲了,但卻跟少年時的哈利波特一樣,瘦瘦弱弱,掛著一個大眼鏡子,脖子上盯著個大腦袋,摘了眼鏡像馬云。

  不過兩個人唯一的差別就是四眼仔經常被欺負,而猴爺卻無人敢惹。

  每天到了下課的時候,就會有幾個女孩子圍坐在四眼仔的旁邊,撕毀他的筆記、扔掉他的眼鏡,反正每天變著法的惡作劇。

  今天午飯時間,猴爺一個人默默的把飯打到教室吃,一邊吃一邊琢磨靈魂學奧妙,而轉頭一看居然發現四眼仔正坐在位置上小心翼翼的粘著被撕掉的筆記本,大腦袋低垂著,不言不語,仿佛沒看到猴爺進來一樣。

  “大頭,你好歹反抗一下。”端著飯盒坐在位置上翹著二郎腿:“你應該是這個班上最強的了。”

  “除了你。”

  四眼仔微微抬起頭,看著猴爺輕輕一笑:“卑微的靈魂不值得面對。”

  “隨便你咯。”

  猴爺轉頭繼續吃飯,而這時隔壁班的蔣欣推著輪椅笑嘻嘻的從門口鉆了進來,看到猴爺之后傻乎乎的一樂:“大叔,我又來啦。”

  “高位截癱變成半身不遂之后你還是很高興的樣子。”

  “對啊對啊,我今天早上哦,已經能感覺到雙腿啦,我覺得我能很快恢復了。”蔣欣把飯盒放在猴爺桌子上,然后在口袋里掏啊掏,掏了半天才弄出一塊牛肉干:“大叔……本來留了一口袋給你吃的,我嘴饞沒忍住,就剩一塊了。”

  “你是因為上廁所很麻煩,所以索性吃成便秘是么。”

  “噗……大叔……你的嘴好毒啊。”

  而這時,那個班花不知道為啥今天不跟男神出去吃飯,反而帶著幾個狗腿子回到了班級,她進來之后看到蔣欣,然后側過頭竊竊私語兩聲,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

  而猴爺微微抬頭,視線對上了班花,然后冷冷的說:“道個歉。”

  “道歉?為什么啊?我什么也……”

  她話還沒說完,一根筷子就從她耳朵邊擦了過去,擦破了她耳朵上的皮,直直插入了她身后的墻,迅雷不及掩耳。

  “我這還有一根。”

  “我不信,你敢!!!”

  面對小姑娘的倔強,猴爺揚起了筷子,而蔣欣卻連忙擋住了她:“大叔算了算了……她不就說我是殘廢嘛,你不是照樣每天說我高位截癱么。”

  “不一樣。”猴爺甩手把筷子扔了出去,打穿了窗外碗口粗的梧桐樹:“我說可以,她說不行。”

  說完,猴爺下巴一揚,兇神惡煞的說:“不道歉,明天你也得坐輪椅。”

  嚇壞了……真的嚇壞了,雖然是個小團體里的女王,而且是班上最霸道的人,但她還真就吃猴爺這一套,被嚇唬一圈之后,生生被威懾了,然后慢慢的走到蔣欣面前,彎腰鞠躬……帶著哭腔賠禮道歉了。

  在的道歉之后她羞憤的沖出教室,而蔣欣看猴爺的眼睛都冒金光了:“大叔……”

  “給老子滾,別叫得這么油膩膩的。”

  “哦……”

  猴爺說完把吃干凈的飯盒往蔣欣面前一推,這是習慣動作,自從蔣欣上半身恢復知覺之后,她每天都得給猴爺洗碗。

  說起來,這人啊是真賤,本來應該被照顧的蔣欣卻被強迫著洗碗,這放誰身上都該覺得委屈吧,然而她卻樂此不疲,甚至外頭都瘋傳說她是猴爺的女朋友。

  不對……不是猴爺,而是那個靈魂班看上去兇巴巴不像好人而且可能是家里勢力很大開后門進來的大齡怪蜀黍的女朋友。

  對此蔣欣從不反駁,而也沒有人敢來問猴爺……

  “這幫人,整天在老子面前過家家,看著就煩。”猴爺點上一根飯后煙:“真是煩不勝煩。”

  “什么過家家啊……”

  “沒什么,你趕緊給老子吃,吃完了給你補課。”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吃。”蔣欣端起飯嘩嘩的吃,哪怕噎著了也不敢矯情,喝口水繼續塞,毫無淑女形象。

  而當猴爺開始給蔣欣講課的時候,四眼仔居然悄咪咪的站在了他身后,拿著筆記本不發一言的記錄著。

  這是他的習慣,猴爺也懶得管,教蔣欣的時候順便也給他一塊教了。不過四眼仔很懂事,他從不提問,遇到不懂的時候會用記號筆描下來,然后自己回去琢磨,琢磨不通的第二天就悄咪咪的偷看蔣欣的筆記。

  當他快給蔣欣上完一課時,外頭突然吵吵嚷嚷起來,接著一個年輕男人背著手走進房間,看到猴爺之后,輕笑道:“請問剛才是你恐嚇雯雯嗎?”

  “真麻煩。”猴爺扔下筆,抱起胳膊:“我真的沒興趣跟你們這些小癟三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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