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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反正有很多借口

  做為一個都市女孩,還是一個漂亮的小明星,于詩文做菜很好吃,全不是故事里那種所謂女主角,一做飯不是摔碗就是燒廚房,連智商都沒有了。

  吃飯時,龍小樂贊不絕口,說不錯說真棒說好吃。

  張怕很好奇:“你是收廣告費了么?”

  “廣告你個腦袋。”龍小樂說:“我爹來電話了,說國慶節能拿鑰匙,問你想裝修成什么樣的。”

  張怕說:“就一百萬,連裝修都管?”

  龍小樂說:“我爹說這叫用人之術,讓你欠著我的,以后成名了也不好意思跑。”

  張怕笑道:“你爹還真瞧得起我。”

  龍小樂說:“他不是瞧得起你,是瞧得起你每天都在寫字。”停了下又說:“他有個理論,一個人不論才華多少,如果能天長地久只做一件事,哪怕是個狗屁,未來也會大不同。”

  張怕點點頭:“你爸是在賭。”

  “是啊,反正也沒幾個錢,賭中了,大好;賭不中,也沒損失幾個。”龍小樂說:“你要相信商人的頭腦,無論如何不肯做賠本買賣。”

  張怕笑笑:“聽你說這話是真不適應啊。”

  龍小樂說:“管你適不適應。”跟著又說:“老師不做了,回去干點正事吧。”

  “什么正事?”張怕問。

  “攝影棚,你是不是忘了?”龍小樂問道。

  張怕想起來了:“白不黑出錢那個?”

  龍小樂說:“他是這樣的,聽他意思好象還想投資什么玩意,反正肯定有攝影棚,我想了想,公司應該出些錢,到時候具體工作……”

  張怕打斷道:“別找我。”

  龍小樂特別無奈的看他一眼:“好吧,不找你。”跟著說:“本來也沒想找你,你又不是學建筑的。”跟著說:“你的任務是沒事去溜達溜達,爭取早日竣工,反正距離幸福里沒多遠。”

  張怕說:“幸福里都沒了。”

  龍小樂說:“那么臟亂差的地方,沒就沒了吧。”再說道:“你等著跟白不黑聯系一下,趕緊把地方定下來,早點開工。”

  張怕有點郁悶:“還沒選好址就讓我去溜達,你是病了吧?”

  龍小樂說:“我在給你分派任務,免得你每天就知道玩。”

  張怕說:“還沒咋地,你就給我分派了三個半的劇本任務,哪有時間玩?”

  “對啊,你還寫劇本。”龍小樂笑道:“我一直以為你什么都不干呢。”

  人多吃飯熱鬧,四個人吃吃說說,挺快樂的。飯后,劉小美去車站買票。

  盡管可以網上買票,也盡管可以賓館訂票,可劉小美還是跑了趟火車站。

  張怕不用說,肯定陪同。于詩文跟著一起,龍小樂覺得有意思,做司機送他們過去。

  在車上,劉小美說小時候上學,每年假期都要去火車站買票,幾個同學一起,一大早出發去火車站排隊,買了票又要數日子等回家的那一天。她說:“有了等待,才有回家的歡樂。”

  張怕想了下說:“可你爸你媽在看大熊貓。”

  劉小美說:“我就是想去排個隊。”

  龍小樂說:“你們學藝術的啊,都是神經病。”

  什么是巧合?巧合是說曹操、曹操到。

  龍小樂說學藝術的是神經病,張怕接話說:“我們再神經病也不會像某個人一樣,跟電視劇學貧窮貴公子的游戲。”

  于詩文問為什么貧窮貴公子?

  張怕說:“龍大少爺裝窮泡妞,那叫一個精彩。”

  龍小樂反駁道:“我說的是學藝術的,關你屁事?你學藝術了?”

  龍少爺開車,前面遇到紅燈,停車后回頭跟劉小美說:“依著我,把休了吧,那家伙就沒正常過。”說完話往回轉身,可剛轉回去就愣了一下,跟著又轉過來往窗外看。

  張怕坐副駕駛,問龍小樂:“看我干嘛?”

  龍小樂的視線從他眼前穿過,看向邊上一輛車。

  張怕順著看過去,跟著就笑了:“你這算是有緣啊。”車上司機位坐著豐樂。

  龍小樂收回目光,盯著紅燈看。等一變燈,馬上加速開出去。

  張怕問:“你就不想了解了解她最近過的咋樣?”

  “都開上車了,你說咋樣?”龍小樂隨口回上句話。

  張怕說:“你就真的不問一下?”

  龍小樂說:“你有病。”

  張怕哈哈笑上一聲,不說話了。

  后半段路,龍小樂明顯不在狀態,等到了火車站,張怕認真說:“我們還要逛街,你自己回去吧。”

  龍小樂說聲滾蛋,關了車門睡覺。

  張怕提醒道:“小心別睡著了?在車上開空調睡覺不安全。”

  龍小樂不說話了。

  于詩文笑著跟張怕說:“是要進去排隊么?”

  張怕說是,于詩文就往售票大廳走。

  在人多的地方,人來人往的,還真沒多少人注意你是誰,于詩文一直走進大廳也沒個認出她的。包括劉小美也是,很多男人覺得這倆女孩真漂亮,卻是沒想過別的。

  然后就是排隊買票,浪費些時間體驗下從前的感覺。

  張怕一定要送她回去,同樣買上張票。

  于詩文說:“你們真有意思,送回去再回來,然后再回去。”

  這一天還好,沒什么事情,除去跑了趟火車站,一切安好。

  于詩文陪著來買票,再陪著回去別墅,呆到晚上才離開。第二天早上又過來,為未來的電視劇角色做準備。

  只沖這一點,就能看出于詩文有多認真。張怕便是覺得娛樂圈的水真混。

  這天出門趕了個飯局,劉悅的父母請吃飯。

  劉正揚特別高興,看見張怕就一杯接一杯的敬酒。那家伙喝的是白酒,沒一會兒就干進去一瓶,張怕趕忙討饒:“知道的是你高興,不知道的以為你在灌我呢。”

  劉正揚笑著說一樣。

  反正就是喝,劉悅的媽媽也陪上幾杯,然后跟劉小美說話,反正都是很熱情,也很高興。

  如此又過一天,張怕送劉小美回省城,他在網上訂了機票,下車后把劉小美送回家,馬上打車去機場再飛回來。

  盡管很多人都認為是多余,可張怕高興,那就沒辦法。

  回到京城,坐機場大巴進城,再打車去別墅,來回好一通折騰,張怕卻是精神抖擻,一到家就開始打字干活。

  在這兩天里面,還是很多人打電話找他。十八班學生、以及學生家長就不說了,無非是那點錢的事情。再有秦校長等幾個老師打來電話。

  此外還一件事,胖子出院了。這倒霉孩子經常挨刀,出院時給張怕打電話,知道沒在家,就是罵上好幾句出氣。

  在張怕心里,是真沒把胖子的外傷當回事,養養就好了。他一直擔心的是喬光輝,癌這個玩意,沾上就甩不掉。末期基本就是沒救了。

  可張怕是有任務,也是有壓力的。做為影視公司老板之一,公司需要他寫劇本,他就必須要努力去寫,這是做人的根本。

  再一個,孩子們的獎金……每當想起這件事,張怕一直努力回想當時吹牛皮的狀態,他是怎么吹的牛皮,輕松吹出去幾百萬?

  當然,如果要深究,張怕吹的牛皮其實不算啥。可以這么說,在所有正常人和所有老師的眼光里,十八班那幫混蛋能有十個考過重點線都算是福星臨門。這個重點線是所有重點高中的最低錄取分數線,不是五十七中高的離譜的錄取線。

  遇到這樣一群學生,當是激勵也好,當時畫個大餅也好,很多人都會去吹這種牛皮,反正沒有學生能拿到。

  可天開眼了,按照秦校長所所,六十八人全部被五十七中錄取……張怕真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好好的吹什么牛皮?好好的瞎承諾什么?這就是吹牛皮的代價!

  幸虧張老師能折騰,有小偷幫他準備好資金,才不至于食言。

  說起小偷,那個石三還打過一個電話,上周末打電話說走了,有緣再聚。

  張怕說沒緣。

  反正石三是走了,可不知道為什么,張怕總感覺能隧道那個家伙。不但是能遇到,而且是隨時能遇到。

  真是個不可思議的感覺,張怕認為自己病了,沒事兒就會瞎想亂想。

  回來別墅,安心做了兩天宅男,不出門,除去看電視、上膃肭感、就是干活。

  于詩文真有恒心,好象上班打卡一樣來大別墅報到。至于龍小樂,忽然對喬安安爆發出極大熱情,白天去吃飯看電影,晚上去歌房夜店,當然,主旋律是賓館,這幾天就沒回過家。

  時間一晃到下周一,按照原定計劃,張怕要趕去股票交易所。

  從哪買?在哪賣!張怕安排好的執著,被意外情況中斷。這個意外情況是龍小樂沒去交易所。

  龍小樂前一天晚上玩的太嗨,也是喝太多酒,直睡到周一下午兩點才醒。

  張怕都無奈了,打電話不接,又找不到人,最后只得離開交易所。

  這是他的另一個固執,一定要和龍小樂一起把買到的股票一起賣掉。

  龍小樂是下午兩點多給他打電話,說喝多了什么什么的,又問張怕在哪,現在去交易所。

  張怕說不去了,改明天吧。

  這個時間的張怕在家干活。有意思的是,從上午到現在,于詩文一直陪在身邊,為了能有一個好的角色,她還真是夠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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