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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 最近的標題有些迷糊

  烏龜跟張怕抱怨:“你看你把這幫混蛋慣的。”說著話伸手拿肉串,剛想吃覺得不對,拿到眼前仔細看:“我靠,你們這新出的品種?烤肥肉?”

  張怕咳嗽一聲:“胸口,是胸口。”

  “滾蛋,你家烤胸口是這樣的?”烏龜放下這串,在張怕面前的肉串里挑挑揀揀:“哥,你是不是有增加三高的需求?”

  “我需求你個腦袋,沒有瘦肉啊?你瞎啊。”張怕拿起串肉指給他看。

  烏龜想了想,拿出手機打電話:“老孟,到哪兒了……啊,下車吧,去市場隨便買點什么……張老師這里只有肥肉!”

  張怕大喊:“螃蟹,螃蟹,帶幾只螃蟹回來烤。”

  烏龜鄙視道:“做人做到你這個份上,真是……不用理他,螃個腦袋蟹,你給他帶個饅頭就行,烤饅頭好吃。”

  張怕繼續湊近手機大喊:“螃蟹!別忘了螃蟹!我這有饅頭……呀,你怎么來了?”

  正喊著話,發現一陣香風襲來,轉頭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特別好看的大長腿,仰頭看,是艾嚴。

  艾嚴在身邊坐下:“來看老板。”

  艾嚴穿熱褲,坐在小凳子上,這一坐,你眼前只有腿,再沒有別的什么。

  張怕猶豫一下,覺得還是正事要緊,又湊去烏龜電話那里喊:“螃蟹,螃蟹。”

  烏龜放下手機:“螃你個腦袋,掛了已經。”

  張怕滿懷希望問道:“你說,他會不會買螃蟹?”

  烏龜說做你的夢。

  艾嚴接話道:“你想吃螃蟹?我去買。”說完起身。

  張怕趕忙說:“不吃不吃,我逗朋友玩呢,正好,我這幫朋友全是單身,一會兒人齊了,你隨便挑,看上哪個偷偷告訴我。”

  艾嚴笑道:“我要求很高。”

  烏龜來了興趣,馬上坐直身體自我介紹:“你好,我叫……”

  可憐的家伙連名字都沒機會介紹,大長腿已經從眼前一閃而過。

  眼看著大長腿跑出院子,烏龜嘆息道:“這是個什么情況呢?”

  張怕說:“看你這衰樣,長的就違章。”看看肉串,正好余洋洋從邊上走過,喊住她問話:“你們這個肉串是怎么回事?”

  余洋洋湊近看看,忽然笑起來:“這是給狗吃的,哈哈。”

  張怕暴怒,起身大喊:“老皮,給我滾過來。”

  老皮拿著兩穗烤苞米過來:“哥,注意影響,都看你呢。”

  張怕說:“你把喂狗的拿給我吃?”

  “誤會,誤會。”老皮說:“先吃苞米。”

  烏龜皺眉道:“你是說誤會,還是說烏龜?”

  老皮愣了下,跟著笑起來:“誤會,絕對是誤會。”

  “靠,怎么聽都像烏龜。”烏龜拿過棒苞米開吃。

  張怕還是覺得不對勁:“給狗吃的也得串起來?”

  “可不?要不怎么烤?它們不吃生肉。”老皮說的很認真。

  張怕點頭說:“小子,你行,扣一萬。”

  “哥,不帶這樣的,你這是鬧著玩下死手。”老皮像變戲法一樣拿出罐啤酒:“哥,孝敬你的,外國酒。”

  張怕懶得理他:“趕緊上東西。”

  “好嘞。”老皮跑回去干活。

  沒多久,胖子和老孟幾個人陸續到來,大家開喝。在他們來之前的這段時間里,烏龜跟張怕說了喬光輝的病情,說估計玄了,現在已經不吃東西了,是徹底不吃,連水都不喝,全靠每天上午倆吊瓶維持著,更要命的是手腳開始浮腫,就是說吊瓶也打不了多少。

  烏龜說:“喬叔手腳冰冷,暖都暖不過來。”

  張怕心底一陣嘆息,老喬家上上下下一大堆人,喬光輝是公認的好人,這個人好到哪怕知道你有六成可能在騙他,他還是會幫你。

  可這樣一個好人要走了。

  張怕說:“他要是走了,咱給送一程吧。”

  “必須的。”烏龜說,跟著問:“給多少錢合適?”

  “二百、五百都不行,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好送他走。”張怕回道。

  這是張怕和烏龜聊的事情,等胖子幾個人來了以后,老孟說起老虎的事情,他不知道老虎回來了,但是知道打架的事兒,說的很興奮:“你們知道不?郭剛手下有倆白癡被爆了,那家伙慘地,血流一地。”

  胖子問是誰?

  老孟說:“郭剛有個手下,叫大雞,你們記得吧?”

  “知道,小癟三一個,不夠看。”烏龜說道。

  “你別管人夠不夠看,現在是雞哥,就大雞手底下倆人,不知道得罪誰了。”老孟說:“再叫他們囂張,活該。”

  張怕隨口問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啊?都是流氓,就那么點事……現在你不也知道了么?”老孟說道。

  張怕笑了下:“原來是小道消息。”

  “你別管小不小道,這事是真的。”老孟說道。

  張怕說:“好的,是真事。”

  剛說完這句話,肖枚打來電話,開門見山直接問話:“我哥是不是回來了?”

  張怕說:“我還想找你哥呢。”這句是真話,同時回避了肖枚的問題。

  肖枚沉默下說:“今天有人找我了。”

  張怕趕忙問話:“你怎么樣?”

  “沒事。”肖枚說:“有事就不能打電話了。”

  “這倒是。”張怕問:“誰找你?”

  “不認識,說是我哥以前朋友,來店里找我,問我哥是不是回來了,我說不知道,然后他就走了。”肖枚接著說:“下班后有三個小流氓堵我,說我哥有本事就一輩子別出來。”

  張怕問:“打你了?”

  “恩,打了幾巴掌。”肖枚說的挺輕松,當時情況肯定要嚴重一些。

  張怕心下暗嘆,老虎啊老虎,你是要瘋么?

  到目前為止,沒人知道老虎到底做過什么,可有人忽然找到肖枚頭上,說到底還是老虎那面出了問題。

  張怕說:“你哥要是聯系你,一定讓他給我打電話,一定!”

  肖枚恩了一聲,說那沒事了。

  張怕追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真沒事,掛了。”肖枚掛斷電話。

  張怕這面有點小郁悶,放下手機琢磨著去哪找老虎。胖子問話:“誰?打架了?”

  張怕說是老虎妹妹被人打了。

  胖子想了下說:“這個得幫,不管怎么說,老虎對咱算是夠意思。”

  “你幫個屁啊,怎么幫?”張怕說:“你要對郭剛宣戰么?”說完這句話,忽然想到個可能,問老孟:“就你剛才說的,那個大雞手下倆人,有沒有可能是老虎打的?”

  老孟皺著眉頭看張怕,沒有馬上回話,停了好一會兒問:“老虎回來了是吧?”

  張怕不承認:“我上哪知道去?”

  老孟沉默片刻:“要真是老虎做的,這事情就有意思了。”

  “有個屁意思。”胖子說:“郭剛運勢挺旺啊,你看他前面那幾個,一個沒跑全進去了,怎么他就沒事兒?”

  “他前面幾個?”張怕問。

  胖子開始點名字,都是省城曾經的地產公司老板和建筑公司老板,最開始的身份是混子、流氓,后來混成大哥……這幫人沒一個例外,全是發家后被抓。

  張怕想了下問:“老虎跟郭剛沒多久啊,到底能做什么事兒?”

  “鬼知道。”胖子想了下問:“老虎他妹妹怎么說?”

  “能怎么說?就是問我他哥回來沒有。”張怕說:“干嘛一個個兒的都問我啊,我上哪知道去。”

  “鬼知道。”胖子又嘟囔一遍這三個字,舉杯道:“喝酒。”

  艾嚴回來了,不知道跑去哪里,這大晚上的硬是買回來三只特別大的螃蟹,很高興地跟張怕獻寶:“螃蟹回來了,你想怎么吃?”

  張怕愣住:“你剛才嗖地跑出去,是給我買螃蟹?”

  “是啊,你不是要吃么?”艾嚴說的很自然。

  胖子一群人不管這些,搶過一個放到爐子烤,之所以只烤一個,因為螃蟹太大,一個就占了很大面積的烤網。同時很認真的用曖昧眼神掃看張怕和艾嚴,意思是有情況。

  張怕輕出口氣,從爐子上搶回來螃蟹,看了艾嚴好一會兒,說聲謝謝,又跟胖子他們說我吃飽了,誰最后走誰算帳。起身回去房車。

  艾嚴想跟過去,可張怕已經關閉車門。

  艾嚴在車外面站上一會兒,轉身離開。

  胖子那些人可不管這些,又把大螃蟹拿到網上烤,邊烤邊說怪話。

  房車里面,張怕難得的坐到駕駛位上,背靠著椅子琢磨艾嚴的事情。

  別的不知道,他只知道一件事,艾嚴不喜歡自己。哪怕表現的再好再親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那種感覺不對。

  那么問題來了,一個不喜歡你的美女,為什么一定要跟你套近乎?

  自己是好大一個白丁,沒有利用價值,想來想去,只能是仇恨,只有仇恨才會讓一個人這樣子付出,問題是我什么時候得罪過這樣一個美女?

  在過去的十幾年時間里,從讀高中時開始有仇家,可都是男的,而且是屁大的事兒,無非是打架,再怎么也不至于搞出電視劇里的情節。何況是在家鄉,在另一個城市……

  忽然想到個可能性,給小古打電話:“誰在單位?”

  “老板,大晚上的,讓不讓人休息了還?”小古回道。

  張怕笑了下說:“你是真拿我這個老板不當干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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