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了沒?”
柳箐箐站著自己院子的龍眼樹下,懷里抱著幾本書,這個動作,柳箐箐都堅持一動不動十幾分鐘了,有些著急地問道。
倒不是柳箐箐有多累,而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男人給自己畫的像,到底好不好看。
“再堅持幾分鐘,馬上就好了。”葉榮耀站在畫板前,看著柳箐箐說道。手上的筆卻一直沒有停歇下來。
原來,今天葉榮耀是要給柳箐箐畫肖像畫。
肖像畫在華夏古代稱為寫真、寫照或傳神等,是人們沒有相機的時代,唯一能留著人物形象的方式。
肖像畫按其不同的創作要求和表現手法,又分為頭像、全身像、半身像和群像等種類。
它要求畫家對人物的容貌、體形、情態、服飾及背景等作真實生動的描繪,表現其精神特征、身份地位、民族屬性、時代風尚,以及反映出畫家本人的思想感情。
肖像畫追求形神兼備,重視對傳達人物神情的五官刻畫。華夏東晉畫家顧愷之曾說:“傳神寫照,正在阿堵中。”
“好了。”
葉榮耀把筆一放,對有些著急的柳箐箐笑笑地說道。
“我看看,我看看,老公你畫的怎么樣?”柳箐箐迫不及待地小跑到畫板的后面。
“啊……”
柳箐箐整個人都傻眼了,倒不是自己男人畫的肖像畫太差了,而是畫的太好了,好得柳箐箐覺得畫里的自己簡直就是活在畫里的。
那么地生動,那些地傳神,尤其是那眼睛,那么地柔和,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總覺的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自己。
就像剛才,自己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給自己畫肖像畫的葉榮耀一樣。那么地生動,那么地傳神。
無論是自己的相貌,衣著、動作,甚至背景。都是那么地真,以至于柳箐箐有種自己現在就在畫里的感覺。
畫里的自己簡直就是活過來了,對柳箐箐現在的感覺就是畫里的自己就是活著的人,活著的自己。
這樣畫工水平,除了傳說中的畫圣。柳箐箐從沒有聽過有人能把人物畫成活人的感覺。
大師?柳箐箐現在覺得畫技大師這個稱呼,已經配不上自己男人了,自己男人畫技已經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柳箐箐沒有見過傳說中畫圣的畫,不過柳箐箐覺得,哪怕是畫圣的畫,都未必能被自己男人畫的肖像畫強。
“怎么樣,喜歡嗎?”
葉榮耀見柳箐箐吃驚的樣子,不由地笑笑地問道。說真的,葉榮耀也非常滿意自己的畫的這種肖像畫。
自己高超的畫技。加上自己老婆那種出塵絕色的美貌,那可以融化天下豪杰的含情脈脈的眼神,組成這幅絕世的肖像畫。
甚至葉榮耀都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畫出第二幅如此天人合一,如此自然真的肖像畫。
“喜歡,太喜歡了,老公你真的太厲害了。”
柳箐箐興奮地摟著葉榮耀開心地說道。情不自禁地在葉榮耀臉上狠狠地送上了幾個香吻。
“你喜歡就可以。”
葉榮耀也很高興地說道。兩口子過日子,不就圖彼此都開心嗎?
“老公,我要把這幅肖像照裱起來,以后當著傳家寶傳下去。”柳箐箐興奮地說道。
“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子子孫孫都知道,他們有一個漂亮的祖乃乃吧。”葉榮耀開玩笑地說道。
“對。我就這么想的,不行嗎?”
柳箐箐白了一眼葉榮耀說道。柳箐箐甚至懷疑過個幾百年后,自己這張肖像畫,會跟“蒙娜麗莎的微笑”那副畫一樣。成為絕世佳作,而流傳千古。
“行,怎么不行啊,讓咱們的子孫也知道他們的祖爺爺多么厲害,竟然能娶到這么漂亮的祖乃乃。”葉榮耀笑笑地說道。
“你就臭美吧。”
柳箐箐白了一眼葉榮耀說道。不過說真的,柳箐箐現在越來越看不透自己的男人了。那么地神秘,神秘到讓柳箐箐覺得那么不真實。
最近這些天,每天早上起來,柳箐箐都要看看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生怕一覺醒來,自己這個神秘的老公消失了。
樹上的鸚鵡“櫻櫻”見自己家男、女主角圍著一張板看的那么開心,忍不住好奇地飛下了。
“啊……”
“櫻櫻”看到畫里的柳箐箐,整個鳥眼都直了,又看了一眼站在畫像邊上的柳箐箐。
“媽啊,鬼啊…”
嚇得“櫻櫻”揮動翅膀跑到龍眼樹上不敢下來了,太可怕了,怎么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主人啊。
鸚鵡簡單的思維,不能想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呵呵…”
“呵呵…”
看著“櫻櫻”被嚇壞的樣子,葉榮耀和柳箐箐都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
“老公…”
柳箐箐盯著葉榮耀叫道。
“怎么了?”
葉榮耀有些疑惑地問道。畢竟自己老婆現在這熱情似火的眼神,讓葉榮耀有些吃不消。
“老公,謝謝你,我覺得我好幸福,有一個很有本事,又疼我,又寵我的老公。”柳箐箐深情地說道。
“你不怪我以前打你,罵你了。”葉榮耀笑笑地問道。
“老公,你有打過我,罵過我嗎?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柳箐箐笑笑地說道。柳箐箐覺得自己應該把自己男人以前不好的事情忘掉,腦海里只留下自己和自己男人最美好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啊。”
葉榮耀笑笑地說道。既然自己老婆都不想以前的事情,自己何必沒事情搬自己的老底砸自己呢。
葉榮耀以前沒有接觸過書法界,所以根本不知道縣城里哪里有給畫裝裱的地方,開著電動三輪車問了好幾個人,終于在縣城的邊上的小巷找到一家名叫“銘記畫行。”
這家“銘記畫行”就是專門給別人的畫裝裱的,也賣些書畫作品,不過大部分的書畫作品都不是名家的書畫,價格也不是很高,幾百到上萬都有。
不過店面里很冷清,基本上看不到幾個客人。
“先生,有什么需要。”
一位二十來歲的服務員見葉榮耀進來,就熱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