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用你這符咒治療不行嗎?”
李建生疑惑地看著 “不行!”
葉榮耀搖搖頭說道。
“葉教授,剛才三個感染者不是都治好了嗎?”
李老有些不解地看著 畢竟大家都親眼看到剛才那三個歷山病毒感染者喝了葉榮耀燒過符咒的清水后,這歷山病毒被解開了,而且效果很明顯,一會兒就完全好了。
“使用符咒治療這么多歷山病毒感染者是行不通的,,要知道每一張符咒制作都非常不容易,一天時間我都制作不出幾張這樣的符咒,這治療的速度,都趕不上這病毒感染的速度,那可怎么能行呢。”
“還有這病毒雖然短時間內只是破壞人體的神經系統,還不至于立即要人的命,可是時間長了,還是會要人命的,所以我們需要盡快找到這病因,才能找到最有效的治療方案。”
“更加重要的是,要不找到病因的話,就算把這些人都治好了,還會出現其他人受到感染。”
“所以我們現在最關鍵的就是馬上去找出這歷山病毒的來源。”
葉榮耀說道。
“既然這樣,我們趕緊行動起來啊!”
李建生著急地說道。
“查到第一個感染這歷山病毒的人了沒有?”
葉榮耀想了想問道。
要想知道這歷山病毒的成因,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第一個感染這歷山病毒的人,只要找到這個第一個得了歷山病毒的人,很多問題就容易解決了。
“這……這還沒有來的及去了解。”
見李建生看向自己,鄭俊強有些尷尬地說道。
大家都被這歷山病毒弄的團團轉,一大群醫務人員和士兵也都感染這歷山病毒,這讓鄭俊強他們忙于預防怎么才能不感染這歷山病毒,對于第一個感染歷山病毒的人沒有來的及去了解。
“還等什么,趕緊調查啊!”
葉榮耀郁悶地說道。
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被大家都忽略了。
村委會的會議室里。
“把這歷山村的村長叫過來。”
李建生對 “歷山村的村長也感染這歷山病毒了,現在還在隔離區里。”
“那村支書呢?”
“也被感染了,現在這個村里的干部里,也就村會計還沒有被感染這歷山病毒。”
“就把那個村會計找來,我想了解下情況。”
葉榮耀說道。
“好!”
鄭俊強點點頭,就讓士兵去喊那個村會計去了。
五、六分鐘后,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進會議室,整個人無精打采的,眼睛如同魚泡似的鼓鼓著,臉色露出痛苦之色。
“你是歷山村村會計?”
李建生看著這中年男子問道。
“是的,我叫張大勇,是這村里的會計。”
中年男子心情沉重地說道。
任誰遭受自己村子如此大的巨變,曾經的兄弟、鄰居、朋友、親人都被病毒感染了,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他心里都不好受。
“能跟我們談談最近幾天村里出現這種怪病的情況嗎?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第一個被發現得這怪病的人是誰”
“那是五天前的事情,村里的張大江從山上打獵回來,村里有人見他整個人怪怪的,臉色有些發綠,大家叫他,他也不理睬。”
“也就是當天晚上,張大江家出事了,他的一家人都被他咬了,接著他家的人去咬他鄰居家的人,那個晚上真的很恐怖,被咬的人臉都變綠了,又瘋狂地去咬其他人……”
說起這個事情,這張大勇整個人有些發抖,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看來當時他真的被嚇得不輕啊。
“不要害怕,現在沒事了!”
見張大勇情緒不穩定,李建生給他遞了一根煙,又給他點上火說道。
吸了幾口煙,張大勇不安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下來,繼續說道:“第二天天亮,整個村子很多人都被咬了,這些被咬的人繼續在村子里咬其他人。”
“那你們怎么躲過的呢?”
歐陽倩倩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們一家之所以躲過一劫,就是我和老婆發現情況不對后,就帶著家里的老人和孩子躲在屋里,把院子,還有房子里的門和窗戶都鎖的死死的,還在窗戶上打上木板,這樣他們才進不來我們家。”
“我們報警,很快警察就來了,再后來軍隊就過來了,以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軍隊把那些被感染的人都趕到村中心位置,我們被帶到這里了。”
張大勇說道。
“你知道張大江是到哪里打獵來的?”
葉榮耀開口問道。
這打獵的地點或許是就是這個病毒來源的地方。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跟張大江平時沒有太多的接觸。”
張大勇搖搖頭說道。
“那天還有誰和張大江一起打柴嗎?”
“好像沒有,不過村里的張大塊或許知道,他經常和張大江一起去打獵。”
張大勇想了想說道。
“去把張大塊找來!”
李建生對 “不用找他了,他也被咬了,現在被隔離呢。”
張大勇搖搖頭說道。
一個村子一千多號人,都超過一半人被咬,患了這個怪病,這也是張大勇最恐懼的。
因為他不知道,村里那些被咬的自己熟悉的人,他們會不會死。
“你再想想看,還有誰知道這張大江去哪里打獵?”
李建生繼續問道。
“我想想……”
張大勇想了會兒繼續說道:“或許張三爺他知道,他經常在村口溜達,喜歡問每一個出村的人去哪里,干什么事情。”
“去把張三爺找來!”
李建生對 李建生是專家小組的組長,而鄭俊強是地方醫療小組的組長,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鄭俊強都得聽李建生指揮。
“張三爺是誰?”
鄭俊強有些無語地看著 這人名總不會叫“張三爺”吧?
“張三爺叫張萬年!”
張大勇說道。
很快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被帶進這會議室,這老頭身穿破舊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脊背,頭胡子都白了,雙眼深深地凹了下去,臉上的皺紋如同松樹皮。
看來,這幾天他日子過的也很不好。
“張大爺,您好,請坐。”
李建生對老頭招呼道。
等張萬年坐下后,李建生問道:“我們找您是想了解張大江當天的情況,你知道張大江出事情前是去哪里打獵來的。”
“我記得!”
張萬年點點頭,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天還是早上六點不到,天還不是很亮,我習慣每天很早就起床到村口溜達,剛好張大江出村去打獵,我就問他到哪里去打獵,他說去南山的懸崖底打獵。”
“去南山的懸崖底打獵?”
葉榮耀跟李建生他們對視了下,就開口問道:“那張大江回來的時候,你知道嗎?”
“這個我知道,那是傍晚的時候,我也是在村口遇到他,那時候他是一個人空手回來的,我還問了他怎么沒有打到獵物呢,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不過當時他的臉色都是綠的,很嚇人,嚇的我都不敢問了。”
“第二天一早,村里就亂了,到處有臉變的綠綠的村民到處咬人,我就知道肯定是這張大江傳染給大家的,還好我家都是水泥房,把這窗戶一封,這些人也沖不進我的屋里,才躲過這一劫。”
“這次大家都是被這個張大江給害得。”
一說道這里,張萬年特別地氣憤。
要不是張大江,自己村子也不會遭這樣的大劫來的。
“你知道這南山懸崖底在哪里嗎?”
“知道,以前的時候大家經常去哪里刮草、砍柴燒,不過這十幾年經濟好了,大家都用煤氣灶了,也沒有人再去刮草、砍柴了,現在那里野草叢生,樹木旺盛,都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除了村里個別的獵人會去那里打獵外,基本上沒有人會去那里了。”
張萬年說道。
“你們村以前有沒有出現過這種病?”
“沒有,以前從來都沒有遇過這種病,歷山村在這里都有兩百多年的歷史了,從來沒有過這種疾病的記載。”
張萬年搖搖頭說道。
作為歷山村張氏祠堂的負責人,張萬年對歷山村的歷史還是比較了解,非常肯定村里以前沒有出現這種疾病。
畢竟這么可怕的疾病一旦出現,村譜、族譜里肯定會有記載的。
“這南山懸崖底離這里遠嗎?”
葉榮耀想去這個南山懸崖底看看,或許答案就在那里。
“不遠,走路一個多小時就能到,不過那懸崖底有些難走,不容易下去。”
張萬年說道。
“張大爺,我希望你能帶我們去南山懸崖底看看。”
葉榮耀說道。
葉榮耀覺得自己必須去南山懸崖底看看,了解這歷山病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
張萬年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