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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四章 南極

  在崔銘面前是一個撲克牌紙盒,打開一看,里面是五張撲克牌,但是全部是玻璃,上面印了撲克牌的圖案。崔銘拿了撲克牌左右看:“玻璃?這么輕?”

  米大頭對自己同學道:“不用解釋太多,就是玻璃。怎么樣?”

  “相當不錯。”崔銘非常喜歡,厚度很薄,手指觸碰有銳利感,光滑平整不變形。崔銘對米大頭同窗道:“先來兩噸。”這東西是高消耗品。

  “……”米大頭同學一頭黑線,自己這邊是實驗室,不是工廠。

  米小南一直在監工,但是對于不懂行的他,實在沒有什么好監的,現在是表現機會,上前道:“一副我們出價十萬,先來一百副吧。”

  未想,米大頭同學搖頭:“這材料成本并不貴。我知道你們錢不是問題,但是這里實驗室,不是工廠,我們沒有辦法進行批量制造。如果需要,我可以和工廠聯系,建立模具等,但是需要時間,最少也要三個月,而且這種材料,樣品制造,專門車床,還需要訂購專門的車床刀,加之客戶只有一位,成本就會非常高。”

  米大頭大方道:“黃瓜,沒有問題,需要多少錢直接打電話給我助手。”他是真正有錢人,不用依靠世家,就憑借專利,錢多的就難以想象。

  事情就這么定下了,預定一千套撲克牌,三個月后崔銘自己去暮光城提貨,崔銘自然對米大頭表示了感謝。這不是錢的問題,這些天才牛人對錢興趣不大,他們的錢已經足夠他們花天酒地的,他們更多是興趣、理想和追求。沒有米大頭的面子,人家是不會幫忙的。

  要求是相當難的,需要光滑,硬度,重量,這幾個標準。特別是硬度和重量存在一定矛盾。崔銘拿了五張撲克牌玩耍,心中非常喜歡。米大頭和崔銘認識,關系一般,主要是米小南的面子。崔銘當然是要好好夸獎下米小南。

  當天,崔銘在碼頭送走了丁澤,米小南和米大頭,他住進了酒店,等待風和北月和自己匯合。

  北月有公事。崔銘完全理解,但是風這家伙玩什么神秘,一個光棍說有事,七天后神島城見……說到光棍,風貌似對柳媚兒賣相是很有興趣的,為什么慈善晚會沒有看見風呢?

  實在上,風在決賽結束后,就已經前往神島城。他現在就在神島城。

  神島城因為是島嶼,自然有一些資源,但是很多資源。特別是肉類資源匱乏。在全球貿易發展中,冷凍技術也有長遠的發展,事實上,潛艇從魚腩變成利器,冷藏技術功不可沒。在神島城也有一片區域,專門儲存凍品,同時也有專門研究制冷技術的研究所。

  風就在研究所內,實驗室在實驗場地,能制造出零下百度的極寒溫度。當然這不是極限,相對場地來說是極限。風看過研究所制造的零下一百九十度的場景,連空氣都變成了藍色,非常漂亮。研究所負責人告訴風,很多金屬在一定溫度下會有不可思議的變化。而他們就是全球最專業研究寒冷的團隊。

  風開始了寒冷的洗禮,先是零下三十度,還行。到達零下四十度,風就感覺很不自然,無法自由做事,十分鐘時間必須花費一到兩分鐘冥想運轉原力。因為原力在這溫度下,為了防御寒氣入侵,消耗非常大。而實驗室收集數據表明,南極比北極要更為寒冷,以靠近女巫島的地方檢測,最低溫度達到了零下六十度,平均溫度是零下三十度。女巫島中心地帶平均溫度在零下四十到五十之間飄動。北極最低溫度記錄為零下50度左右,在北極是有一定生存可能,但是人不可能進入南極腹地。

  風挑戰的溫度是零下五十度,很艱難,生存沒問題,可以進行一些日常活動。但是如果說要戰斗,那等同自殺。零下五十度,一旦寒氣入體,血管,神經會立刻麻痹,時間一久,血管和神經就會被凍死。最主要是會降低人體的溫度,人體溫度低于35度,走路困難,低于33度會喪失理智。

  打不了,身體都不能裸露在空氣中,北月那原力當量可以來兩招,自己和崔銘沒戲。那女巫呢?沒得比,人家生活在這里,如果寒冷會導致其戰斗力從100減少到10,那她也不會在這里居住,畢竟北極附近暖和多了,而且也沒有人打擾。

  不過風并沒有放棄,既然答應要去,那肯定要去,他不會把命運交給別人。他開始用風來對抗寒冷,在身體移動等狀態下,風始終存在正面或者背面,將風利用形成原力外層的護盾,理論上是可以有效保護寒氣的入侵。可惜,時間太短,不管怎么說,風得到一個真理:不要在女巫島上打架。

  數天后,北月、風找到了崔銘所在的賓館,崔銘已經租借好了船只,小住一晚后,三人登船,朝南極大陸方向而去。

  由于南極比北極寒冷太多,所以南極并沒有實際意義上的小島,這是一片冰雪的世界,看不見綠色,看不見黃土,甚至連巖石都看不見。

  船只朝西南位置,進入海盜王的活動區域邊緣,再一路朝南,經過了十天的船上生活,三人終于是到達了南極冰川附近。船只無法再前進,除非有破冰船,即使是破冰船也無法前進太遠。崔銘和船長約定了十天的期限,如果十天內他們沒回來,船長就自便。

  這段路還是有人類來過的,還是普通人,科考隊的隊員。這屬于南極外圍,外圍海水并沒有全部凍上變成浮冰,特種船只還可以繼續再前進幾十公里。崔銘他們就不需要船只了,雙腿原力趕路,效率不會低。

  現在南極是極夜狀態,沒有太陽,看不見太陽,并不是科考的時間,溫度也比極晝要低的多。第一夜,搭建了帳篷,三人拿了聯盟提供的地圖研究,流浪去過一次女巫島,根據他的描述,三人距離女巫島只有一百多公里,快的話,后天就可以到達。

  崔銘唯一沒想到的是,風和北月相當不對付,不是肥皂劇那種冤家不對付,完全是不對付。北月前幾天還因為風來幫忙,忍受風的神經質,但是在風跳海在魚群中用尿尿射飛一群魚,上岸后炫耀時候,北月終于忍不住問:“你就沒有點更有追求的娛樂方式?我不理解,你為什么要將這種事放在我們午餐時候說。”

  崔銘開解:“我們午餐時候說過更惡心的,因為在沙漠吃老鼠時候太惡心了。”

  男人的臨界點是地雷陣,不踩到地雷就沒事。女人的臨界點是高壓鍋,累積著氣壓,最后爆發。北月就反問:“那大部分船員休息時候,你在甲板唱歌……”

  “因為突然有靈感。”風回答:“我知道他們沒睡好,所以第二天一早,我下令休息半天再起航。”

  “是,我們浪費了半天,還浪費一天,原因是經過朗克勢力范圍時候,你將自己打扮成海盜,還挑釁聯盟海軍。”

  “我就是想知道兩條船的速度差是多少。”風道:“北月,旅途無聊,找點樂子,不要這么死板嘛。”

  北月問:“那你和船員用餐時候,講黃段子,有沒有顧慮有位女士在一邊?并且是船上唯一女性。”

  “知道你不開心,我就不說了。”風補充道:“我本以為你是女漢子。”

  同樣的,風對北月也有不滿,北月對時間很重視,在北月計劃中,今天干什么到哪,明天到哪,都有規定。但是偏偏風喜歡獵奇,看見遠處小島,就讓船只停一停,上去轉一圈,自然就耽誤了時間。風認為難得來一趟,女巫島又跑不掉,食物食水充足,不著急趕時間,而北月如同催命一般。

  另外就是吹牛了,風平浪靜,海員們用餐休息時候,風就坐在船長室,拿了喇叭講故事,三真七吹。最讓北月生氣是風的說話,比如找崔銘,就問北月:“你那口子呢?”

  北月剛開始很認真的糾正:“我和崔銘是很好朋友,但是沒有私人關系。”

  風無所謂,問北月所在,問崔銘:“你馬子呢?”

  崔銘沒有那么認真,知道風找北月,自然就順著回答。

  北月并不非常反感風對崔銘身份調侃,用非一般朋友這樣的用詞,最反感就是馬子這個詞。馬子這個詞來源古代的夜壺,因此古代人將暗娼和不正經的女性稱呼為馬子,后轉化為代稱被男性發泄的物品。在早年電影中,黑()社會都會介紹:這是我的馬子。除了無知之外,是一種對女性侮辱,認為只是一種胯下使用品。(據說在粵幾乎沒有人會稱呼自己的女朋友為馬子,不了解。)

  崔銘知道風沒惡意,只不過北月認為有惡意,但就崔銘本人來說,就算北月是自己愛人,馬子一詞過了點,怎么理解都感覺有貶低的意思,最少也是說女性是男性的附屬品。因為此,崔銘和風說了兩句,而風確實不再這么說話,但是感覺崔銘被北月管死了,沒事會冷嘲熱諷兩句。崔銘灑然一笑,北月無意聽見,自然又增加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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