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銘順口補充:“后來這女性和超過一位女性,幸福的和男主角生活在了一起。”
北月看崔銘,翻書到最后幾頁,看了一會,合上書:“你以前看過這本書?”
“沒有。”
“那你怎么知道結局?”北月驚疑。
崔銘回答:“我看字這么小,書這么厚,紙這么薄,一個女性寫不了這么多。”丁澤是記憶,他是推測。
“你對這本書有什么看法?”北月問。
崔銘接過書翻到最后一頁,看了眼價格道:“作者已經去世多年,本書已經沒有私人版權,綜合分析紙質和印刷,我對本書的看法是,價格太貴。”
“……”北月竟然無言以對,問:“你喜歡看什么書?”
崔銘回答:“兵法書,還有一些推理小說。”
“有什么心得?”
“盜版太模糊,錯字多,價格便宜。正版雖然價格比較貴,但是印刷、紙質都不錯,最重要是正版圖書經常有打折促銷,實際購買價格并不會比盜版貴太多。再說假如所有人都看盜版書,那就不會有圖書。所以我始終如一堅持盜竊……購買正版書。”
北月不想理崔銘了,看丁澤:“你呢?”
“我不買書,我只借書,一本書我只能看一個小時。”
北月又不想說話,自己問崔銘,你看了兵法書和推理小說有什么心得和看法,為什么喜歡這類小說。崔銘吧啦吧啦的說一堆。自己轉移問題給丁澤,丁澤被崔銘誘導,開始討論買書、借書,書的價格……
吃好東西,北月身體朝后一靠,閉目休息,丁澤回到自己位置,靠躺在三個位置的椅子上,拿出一根煙點燃,享受著煙草帶來的快樂。北月悠悠道:“丁澤,原力只能防御外界的入侵,不能抵抗內在癌細胞的生長。”
丁澤一笑,想了一會將香煙扔到垃圾桶里。半小時后,他瞇眼看了看假寐北月和崔銘,又撿回起來繼續點上。煙民們不知道這淺顯的道理嗎?不,他們都知道。但是人在煙界,身不由己。
第二天清晨,火車在初曉城站停靠,三人下車,出車站后,北月到投幣電話亭撥打電話,說了大約有三分鐘。北月掛了電話,三人上了出租車,丁澤對司機道:“福爾街。”
福爾街在初曉城即將出城的位置,比較偏僻,北月事務所就設立在這里。北月事務所是獨立的兩層樓,一樓是開放式辦公室,很多人在工作。外圍鐵架樓梯通往二樓,二樓有會議室,接待廳,四名主管辦公室,最后是總經理辦公室 這很出乎崔銘的意外,就崔銘看來,北月事務所應該只有兩個人,一個北月,一個丁澤才對。崔銘跟隨兩人上鐵樓梯到二樓,好奇低聲問:“他們都是修行者?”
“不是。”丁澤道:“北月事務所兩大業務,狗仔隊和私家偵探。具體工作由主管負責,90的收益歸他們團隊,10收益維持日常開銷。”
崔銘更不明白了:“為什么?”
丁澤開門,三人進行辦公室,丁澤關門,北月道:“因為信息,雖然修行者只有五十萬分之一的機率產生,但是相對永恒星球數億人口來說,數量還是比較龐大的。”
崔銘明白了:“你們是培訓出來的修行者,有義務保護初曉城,他們就是初曉城的眼線,反過來說,他們受雇不是老板你,而是初曉城市政府。”
“也許吧。”北月不置可否。總經理辦公室面積一百五十平米,除兩張辦公桌外,就兩排三人座的沙發和一個寫字板。北月在自己位置坐下,看了眼崔銘:“你先隨便坐,晚上我帶你去拜訪一個人,你能不能留下,要看今晚的結論。我說明一點,如果診斷出你不可挽救,不要做無畏的反抗。”
崔銘坐下來,道:“我覺得我還是有搶救的價值。”
“希望吧。”也不是沒有優點,最少他很樂觀。
丁澤將外套放在桌子上,面前有一堆的打字機打出的文件,拿起文件,掃一眼放在一邊。不知道是敷衍還是真的那么厲害,看文件的速度很快。一張字滿滿的紙只花費了十五秒就結束。北月從抽屜拿出一本書,專心的看了起來,沒有實質的工作。
崔銘很無聊,于是就看著丁澤,判斷這家伙到底是不是記憶超人。判斷還沒出來,丁澤臉色變得凝重,認真的將一份文件看完,按照編號拿出信封倒出相片仔細觀看。北月沒抬頭,問:“怎么了?”
“郊區林肯莊園鬧鬼,請私家偵探進行調查。私家偵探調查無果,拍攝了一些現場的照片,沒有下定論是否有外人入侵。”丁澤看照片,再看文件。
“重點在哪?”
丁澤沒回答,站起來,走到寫字板前,將一張照片放上去,用磁力石吸住照片,對著陽光看了好一會。崔銘和北月也站了過來,是地板的照片,地板上有一些黑點。
丁澤拿出筆和尺子在照片上將黑點連接起來,出現了一個六角魔法陣。丁澤道:“私家偵探調查,林肯莊園的人精神都不好,現在是秋季,氣溫變化并不大,但是感冒生病的人數很多。司機和園丁甚至住院了。”
北月問:“這位置在莊園哪里?”
丁澤貼上十幾張莊園的照片,手在主樓側面的一棟三層建筑一指:“第三層,第四個房間。這棟樓是為莊園服務的人居住的房子,第三層沒有住人。司機和園丁就住在第二層的第四個房間。”
北月問:“這是什么類型的魔法陣?”
“不知道,單憑照片看不出來。”丁澤道:“保安巡邏時候發現三層第四個房間有火光,于是上去查看,但是什么都沒有。他們下樓后再巡視一圈,又發現了三層有火光。這次他們留下一個人在樓下,另外一個人上去。許久沒有聲音,樓下的保安上去后,看見自己同伴昏倒在第三層,醒來后保安說自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道發生什么事。”
“你可以應付嗎?”
“沒問題。”丁澤回答,拿起外套,手一指崔銘:“祝你好運。”
“謝謝。”崔銘笑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