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俱樂部,就是安瀾父親專門為她建造的私人游樂場,里面有馬場,有射箭館,擊劍室,游泳池,還有一個高爾夫球練習館。(不是高爾夫球場)
整個俱樂部占地二百多畝,盡管是在郊外,而且是十年前買的地皮,但也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的價錢。
安瀾的父親安兆重和林豪不一樣,他應該算是真正的商界精英,爺爺輩就是清末民初的實業家,雖然有過一段時間家道沒落,但是改革開放之后,受到在家族在海外勢力的相助,很快又再一次輝煌起來。
所以安兆重不僅僅在H市,乃至在整個z省也算得上是有名氣的商人,麾下有地產,貿易,服裝,特殊玻璃等夸領域商業集團。
當然,因為股份交叉復雜,還有其他方面的因素,他在福布斯富豪榜上還是看不到名字的。但是整個家族財團,資產過百億還是有的。
和所有的家族財團一樣,多多少少都充滿了爾虞我詐。安瀾很難過,卻也無力改變,所以智能離得遠遠的,不插手家族的生意。但她是父親的掌上明珠,所以在幾年之前安兆重就給她建造了一個私人游樂場,之后改成公開經營的俱樂部。
而這個俱樂部,就由安瀾經營,成為她名下的產業。而她的那些哥哥,妹妹們,見到安瀾只守著一個俱樂部,也不來爭奪家族資產,便紛紛過來交好。所以這個美麗的女人,成為了家族中最受歡迎的一個成員。
在安瀾的經營下,整個俱樂部處于稍有盈利,但談不上豐厚。
這么大的一個俱樂部,一年凈利潤僅僅千萬而已,實在是安瀾嫌麻煩,刻意舍棄了許多生意和客戶。在她心中,這只是她的私人游樂場,但是又覺得太過于奢侈,所以公開經營,避免每年賠錢太多而已。
安瀾有她自己的事業,她是一個女騎手,還是一個服裝設計師。
她的馬術水平算是很高的,盡管沒能參加奧運會馬術比賽,但是其他大大小小的賽事是參加過不少的。
“安小姐,有一個先生找您,非常帥。”她的助理走了進來。
頓時,安瀾嚇了一大跳。
來了,這就來了?這么快?
安瀾大口大口地喘息,把剛才練習的內容忘記得干干凈凈了。
“加油,加油……你都二十六了,再找不到一個心愛的男人,你就要成剩女了。”安瀾一咬玉齒,揮了揮粉拳,走了出去。
安瀾充滿期待,心跳加速地走到大廳,頓時大失所望,本來通紅的臉蛋瞬間清冷下來。
不是昨天那個讓人沉淪的男人,而是李一正。
她的助理什么眼神啊?就李一正也算得上帥哥?好吧,他確實長得還不錯,但和昨天晚上那個毒藥一般的男人比起來,那真的是如同野草一般。
不過,安瀾知道眼前眼前這個李一正是得罪不起的,得罪了他的話,家族生意或許會遭到大麻煩,有些人或許未必能夠幫你成事,但敗你的事是綽綽有余的。
這李一正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大人物了,來自北方的大人物。
“李先生,歡迎光臨。”安瀾用客氣的笑容迎接李一正。
李一正用放肆的目光巡視安瀾的面孔,她的身材。
此時安瀾穿的是職業騎裝,將她修長健美的嬌軀襯托得無以倫比,絕對的火爆,卻又半點不輕佻。尤其這張臉,畫著精致的淡妝,美麗且干凈。
李一正閱女無數,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是非常之罕見的。
女人美麗不值錢,但美麗的同時如果干凈,聰明,而且家世好,有教養,有智慧,擁有出色的本領,那就價值連城了。
而眼前這個安瀾,毫無疑問都符合這些特質。
“就這幅打扮,這幅氣質,我爺爺肯定喜歡。”李一正道:“你不知道,我帶過三個女人回家。都被趕出來了,你跟我回家,保證讓老頭子無話可說。”
這句話就說得非常霸氣了,就好像安瀾已經是她的媳婦一般。
安瀾面色一冷道:“李總,請便!”
然后,她直接就要走開。
李一正道:“安瀾,昨天林氏那小子告訴我,女人都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讓我把你綁起來關禁閉,玩禁室培養感情。我拒絕了,要讓老頭子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對未來的媳婦,怎么可以用這種手段?”
安瀾道:“李總,比我漂亮的女人多了,您犯不著在我這里浪費時間。”
“漂亮的女人是多,但都不值錢啊。”李一正咧嘴一笑道:“我不缺女人,但我缺一個老婆啊,一個拿得出手的老婆。”
“那你可以去相親。”安瀾道:“每年為你們這些人辦的相親會數不勝數,里面一大堆漂亮有才華,家世干凈的女孩等著你們去挑。”
李一正道:“走,聽說你有幾匹好馬,帶著我去玩玩,順便跑上一圈。”
“抱歉,今天不大方便。”安瀾道。
“怎么不方便?你大姨媽來了?”李一正朝著安瀾緊身騎褲望去一眼道:“不像啊,看不出來啊?”
安瀾終于忍不住道:“你說這種話,真是讓人作嘔。有時間我倒是想要問問您家的老爺子,就是這般家教嗎?”
“好犀利的小嘴,我喜歡。我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的人,等生活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李一正道:“走吧,帶我去看看你的馬。你必須去的,你知道你不去我就會不高興,我不高興,后果就很嚴重。”
就在這個時候,安瀾忽然心跳加速,整個身體有些發熱,因為她仿佛嗅到了一股味道。
抬起頭,果然發現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就是昨天的那個男人,那個俊美無匹,充滿魔力的男人。
頓時安瀾一下子把身邊的李一正忘記了,趕緊朝著蘭陵跑了過去。
跑了一小段后,她才想起來,這樣跑很不優雅,一點都不性感魅力。于是,她用小步快走。
“我應該說什么?我應該說什么?”安瀾發現自己腦子一團漿糊。
蘭陵遞過來一疊錢道:“這是兩萬塊,昨天買衣服的錢。”
安瀾暗暗吸一口氣,伸手去接過這疊錢,然后警告自己,手不能發抖,不能發抖。
“臉上表情不能崩,不能花癡。”安瀾心中警告自己。
然后,她朝蘭陵露出一次狡黠的笑容道:“衣服的錢是還了,那我的人工費呢?我可是很貴的!”
好吧,這段話是很庸俗,但……實在沒詞了啊。
“呃……”蘭陵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會說出這段話。
“我昨天給你買衣服花了半個多小時,對嗎?”安瀾進入狀態了,側著臉蛋望蘭陵,拼命壓著自己的情緒,不能讓眼睛冒出小星星。
真的太帥了,甚至不能用帥來形容。晚上看已經很帥了,白天看更加帥得刺目。
“嗯。”蘭陵道。
“我現在要去養馬,你幫我養馬,把那半個小時還給我。你長得這么帥,總不能欠債不還吧。”安瀾嬌聲道。
然后,她在內心把自己罵了一萬遍。膚淺,膚淺,膚淺,怎么能說你長這么帥這句話呢?腦子進水了啊,白癡啊,活該你成剩女。完了,完了,要被瞧不起了。
邊上的李一正見到這一幕,真的要炸了。
媽的,能表現得再明顯一點嗎?
安瀾望向這男人的眼神?就差直截了當說一句:我們開房去吧。
他李一正何等家世?何等霸氣?卻被安瀾冷眼相待,眼前這個小白臉除了一張臉還有什么?安瀾這樣子,恨不得拼命去倒貼。
女人腦子都是什么做的啊?沒有半點理智嗎?長得帥有個屁用啊?
然而他不知道,蘭陵吸引安瀾的不僅僅是這張面孔,這僅僅只是基礎,致命的是他身上的氣息。
當然,李一正不會直接上前問蘭陵你是誰?家里做什么的?
這樣太膚淺了,他可不覺得隨便一個人有讓他問話的資格。
“我和安小姐正在談事情,閑雜人等出去吧。”李一正淡淡道:“老五,把這個人給我扔出去。”
“是!”一個無比雄壯的男人走了進來。
足足一米九,身上的肌肉如同巖石一般,一拳頭可以將一扇鐵門砸扁。
這個老五,是李一正的保鏢。
老五走了進來,站在蘭陵的面前道:“是你自己滾出去?還是我將你扔出去?”
安瀾面色一變,頓時要拉著蘭陵趕緊離開這里。
她很聰明,知道不能吃眼前虧,也不能和李一正產生正面沖突。
“這誰啊?”蘭陵道:“你的人?”
“不是。”安瀾牽著蘭陵往外跑。
李一正見之,更加暴怒道:“老五,去擰斷他的手。”
那雄壯的老五上前,一把抓住蘭陵的手臂道:“抱歉,我的主人讓我擰斷你的手,因為你摸了不該摸的東西。”
蘭陵笑道:“你把我的臺詞說了。”
然后,蘭陵輕輕一擰。
“啊……”一聲凄厲的慘呼。
這個雄壯如虎的老五,粗壯的手臂活生生被擰成了麻花,手臂骨頭全部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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