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霓裳竟然把一哥劫持到山寨來了!666666」
「劫持?一哥是自愿來的好嗎?」
「就是,一哥那可是大戰嗜血妖蟒的主兒,一身修為驚天動地,練霓裳這個小小的山寨,一哥一腳就能給踩平了!」
「練霓裳這是要干啥?讓我一哥做壓寨夫人的節奏嗎?」
「話說練霓裳這么美,一哥可以考慮把她給收了啊!」
「請點擊下載,b。」
「管理員:請不要在直播間內發種子鏈接,否則禁言或下馬甲處理。」
直播間內的觀眾與粉絲們,看著林逸等人來到了練霓裳的山寨中,一陣熱論。
宴席上,酒過三巡。
玉羅剎倏的起立,把手一揮,叫道:“把送給王公子的禮物拿上來!”
隨即有侍女捧上五個金盤,上覆紅巾,玉羅剎將左首的兩個金盤揭開。
盤中竟是兩顆血淋淋的人頭,玉羅剎微微一笑,對王照希說道:“這是令尊大人要的。”
說著,又把右首三個金盤揭開,里面也是三顆血淋淋的人頭,玉羅剎將人頭逐個提起,晃了幾晃,又微笑道:“這三人冒犯公子,因此我把他們的首級取來,算是送給公子的薄禮。他們還有一個同伙,也吃了大虧,諒他今后再也不敢去煩公子了。”
眾人見到人頭本就吃驚,此刻更是吃驚,這三顆人頭,正是朝廷的錦衣衛。曾抓捕王照希,被王照希借機混入卓仲廉的隊伍,這才逃過一劫。
想不到竟在短短數日之間,全給玉羅剎給殺了!
瞧著血淋淋的人頭,林逸與特種作戰小隊的成員們,都是上過戰場,打過鬼子的鐵血軍人,早已習慣。
六名穿越的幸運觀眾,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種血腥場面,一個個都臉色蒼白,強忍著才沒當場嘔吐。
王照希肅然起立,恭身說道:“如此厚禮,實不敢當,只是我暫時還未想回家。”
玉羅剎道:“我也知道你將有萬里遠行,這份薄禮,我自會差人送與令尊,連同盟約也一并送去。”
王照希道了聲謝,玉羅剎這是答應與他父親結盟了。至此陜南與陜北的綠林江湖,已成鐵通之勢。
玉羅剎笑吟吟的對群盜說道:“你們不打不成相識,我給你們揭了這段過節吧。他的父親就是北的王嘉。”
群盜強笑說:“啊,真是大水沖倒龍王廟,自家人不認得自家人,早知是王大哥的,咱們也不敢跟蹤動手。”
原來王嘉乃是陜北綠林的領袖,手下有高迎梓,王左掛,飛山虎,大紅狼等巨盜,聲威甚盛,只是勢力伸不過陜南。
這次是來找陜南的玉羅剎結盟的。
武當弟子耿紹南聽了王照希的來歷后,心中暗罵,這小子原來早與玉羅剎有約,卻利用我武當派的威名,替他暫擋追兵,好待玉羅剎來到。只累了我與卓家人眾,都做了這賊婆娘的俘虜。
玉羅剎頓了一頓,端酒說道:“從今以后,咱們全陜西的綠林道都是一家,我與王嘉大哥已結成聯盟,愿各路兄弟,也互相照顧。諸位若無異見,請盡此杯。”
“骨嘟”一聲,玉羅剎把酒飲盡,席上群盜,哪敢不從,紛紛起立,個個干杯。
玉羅剎擲杯大笑,招來一名女盜,吩咐了幾句,遣她入內,過丁片刻,這名女盜從里面帶出了四個人來。
武當弟子耿紹南見了,不禁愕然,這四人都是他的同門兄弟,奉師長之命,在他之前,來陜辦事的,怎的卻忽然都在寨中出現,難道真如歸有章所說,是被玉羅剎俘擄了的?
但看情形卻又不似,玉羅剎把手一揮,里面已端出一席酒菜,玉羅剎請那四人就坐。
耿紹南心中一懔,但看玉羅剎笑容可掬,心想,武當派威名,群流景仰,這女強盜雖然兇狠,想來也要懾懼我們正派的門徒,所以曲意逢迎,表示拉攏。
想到此處,見玉羅剎愈笑愈甜,耿紹南不覺心魂湯漾,越發以為自已想得不錯。
坐定之后,耿紹南與同門招呼。
林逸與特種作戰小隊的成員們,也是該吃吃,該喝喝。
林逸結成金丹后,早已不用吃飯,也就是傳說中的辟谷,但特種作戰小隊的成員們與六名幸運觀眾,卻是忙碌的餓了一天了。
只是那六名幸運觀眾被幾顆血淋淋的人頭惡心到了,有些吃不下飯。反觀作戰小隊的成員們,神色如常,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吃得很香。
這一幕,讓周圍的玉羅剎等巨盜們,瞧得也很是驚奇,不知他們為何如此有恃無恐?
玉羅剎和大家又干了幾杯,杏臉飛霞,越發嬌艷。
忽然寨后一片車聲,幾十名嘍羅,把卓家的車輛都推了出來,滿列階下。
玉羅剎倏然起立,朗聲說道:“卓大人,我和你算一算帳!”
卓仲廉早已被這個女匪懾服,惶然說道:“這點銀兩,寨主你拿去好了。”
玉羅剎面色一沉,大聲說道:“我練霓裳雖然為盜,盜亦有道,你可問席上的人,我練霓裳幾曾亂取過人的銀子。若然他真是清官,我一文也不要,若然他是個貪官,哼,我可對他不住,銀子也要,腦袋也要,你聽清楚沒有?”
卓仲廉嚇得渾身大汗,身子抖個不停,心中暗暗叫道:“糟了,糟了,想不到老命喪在這兒。”
玉羅剎罵完之后,緩緩說道:“卓仲廉,你且聽著,你做了十多年官,收到下屬與地方紳士所送的銀兩共是七萬六千七百兩,這筆錢乃是不義之財,我全取了。
另外錢糧的折頭是三萬二千五百兩,這筆錢雖是朝庭定例,但卻是出自百姓,我也要取了,代你還之于民。
另外你的俸銀是一萬六千八百兩,這是你應得的,我發還給你。
你做了十多年官,油水僅有十萬多兩,你算不得清官,但也還算不得貪官,只算得一名規規矩矩的朝廷大吏。現在帳已算清,你服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