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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 通天之路(水一章)

  (太累了,水一章,本章可以不訂)不過鬼主不愧是鬼主,霸占了陰司無數年,即便是眾位陽世間的強者聯合起來都討不到好處,那太元教祖被斬斷手臂之后,只能被舍棄,但鬼主居然以大法力強行將自家魂體糅合為一體,再次重生。

  “混賬,真是混賬”鬼主破口大罵,一雙眼睛看向了虛空,眼中滿是忌憚之色。

  “妙秀那去了?”諸天眾位強者顛倒了天機,卻是沒有發現玉獨秀的蹤跡,一個個便放心下來,盯著那靈山凈土,防止阿彌陀這廝在搞小動作。

  這一日講法完畢,大雷音寺中,孫赤端坐于最高神位之上,看著滿堂佛家大能,然hòu道:“我觀那中域如今眾生善惡,各方不一。少有敬天禮地,心爽氣平者,莽荒妖獸雖好殺生,只因糊口,性拙情疏,無多作踐;我靈山凈土者,不貪不殺,養氣潛靈,雖無上真,人人固壽;但那中域之人,自從封神大戰之后,禮樂崩壞,貪淫樂禍,多殺多孽,正所謂口舌兇場,是非惡海。我今有三藏真經,可以勸人為善”。

  諸菩薩聞言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如來此時突然開口是何用意,一個個合掌皈依,向佛前問曰:“如來有那三藏真經?”。

  如來道:“我有《法》一藏,談天;《論》一藏,說地;經一藏,度鬼。三藏共計三十五部,該一萬五千一百四十四卷,乃是修真之經,正善之門。我待要送上東土,怎奈那方眾生愚蠢,毀謗真言,不識我法門之旨要,怠慢了瑜迦之正宗。怎么得一個有法力的,去東土尋一個善信,教他苦歷千山,遠經萬水,到我處求取真經,永傳東土,勸化眾生,卻乃是個山大的福緣,海深的善慶,誰肯去走一遭來?”。

  那一邊的冰沁頓時眉毛一挑,一步邁出當,行近蓮臺,禮佛三匝道:“弟子不才,愿上東土尋一個取經人來”。

  看著觀世音菩薩,那孫赤心中暗道:“老祖已經布置下去,千百年算計,就在今朝,還需找個靠譜的人才行,這觀世音菩薩正好,雖然修為低了點,但有先天寒蟬護體,我最放心”。

  “別人是也去不得,須是觀音尊者,神通廣大,方可去得”孫赤不動聲色道。

  冰沁道:“弟子此去東土,有甚言語吩咐?”。

  如來道:“這一去,要踏看路道,不許在霄漢中行,須是要半云半霧:目過山水,謹記程途遠近之數,叮嚀那取經人。但恐善信難行,我與你五件寶貝”。

  說著,孫赤拿住一件袈裟,對著冰沁道:“此袈裟喚作錦蝠袈裟,若肯堅心來此,穿我的袈裟,免墮輪回。九環錫杖一根,持我的錫杖,不遭毒害,這袈裟、錫杖,可與那取經人親用”。

  看著手中的兩件寶物,孫赤也露出心動之色,這兩件寶物實在是太珍guì了,袈裟不是普通袈裟,乃是玉獨秀當年與乾天置換的帝王法袍,威能逆天,更融入了天子印璽,金符,這寶物若是被乾天得知,非要瘋了不可,至于說那禪杖,也不是普通的寶物,乃是先天扶桑木的一根枝椏,有無窮神威,這兩件寶物即便是孫赤看了都心生貪念,若不是阿彌陀親自盯著,孫赤都想把這寶物給吞沒了。

  冰沁聞言恭敬的領了那寶物,孫赤又取出來三道金箍:“此寶喚做緊箍兒。雖是一樣三個,但只是用各不同,我有金緊禁的咒語三篇。假若路上撞見神通廣大的妖魔,你須是勸他學好,跟那取經人做個徒弟。他若不伏使喚,可將此箍兒與他戴在頭上,自然見肉生根。各依所用的咒語念一念,眼脹頭痛,腦門皆裂,管教他入我門來”。

  這金箍也是當年玉獨秀煉制金剛琢之時順便煉制的寶物,只是后來煉制長生不死神藥之時,將其加入其中,盜取天地造化,這金箍也變得非同尋常,別說是造化境界,便是準仙境界也要受到拘束。

  “謹遵法旨”觀世音也就是冰沁,周身冷冰冰的,仿佛是萬載不化的寒霜,瞬間領了佛祖法旨,出了大雷音寺寶殿,向著中土而去。

  那冰沁用包裹背住了金福袈裟,然hòu又將金箍仔細放好,手中執著禪杖,向著那中土方向而去。

  冰沁作為取經的引導者之一,自然是曉得通天之路,取經大計,這前半段自靈山至通天之路,不用擔心,但自中土至通天之路,卻是有些波折,還需仔細的看的清楚明白,免得誤了大計。

  那冰沁過了通天之路,遇見一條大河,卻見這河水濤濤,鴻毛不浮,頓時眉頭一皺:“此河東連沙磧,西抵諸番,南達烏戈,北通韃靼。徑過有八百里遙,上下有千萬里遠。水流一似地翻身,浪滾卻如山聳背。洋洋浩浩,漠漠茫茫,十里遙聞萬丈洪。仙槎難到此,蓮葉莫能浮,取經人如道此地,卻是肉體凡胎如何能渡?”。

  正想著,忽然見到那河水中跳出來一個面色兇狠,青不青,黑不黑,晦氣色臉;長不長,短不短,赤腳筋軀。眼光閃爍,好似灶底雙燈;口角丫叉,就如屠家火缽。獠牙撐劍刃,紅發亂蓬松。一聲叱咤如雷吼,兩腳奔波似滾風的妖怪。

  那妖怪見到冰沁之后,也不多言,直接提著叉子殺了過來,那冰沁見此怒斥道:“大膽,我乃是西方大雷音寺觀世音菩薩,你敢對我無禮?”。

  那妖怪聞言頓時一驚,‘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菩薩,恕我之罪,小的可不是妖邪,我乃是凌霄寶殿下天帝近身的卷簾大將,因為失碎了琉璃盞,天帝貶我下界,變成了這般模yàng,又罰我七日一次穿胸肋白下,如此這般,卻沒辦法,這流沙河寒冷難耐,只能吃個人食用,不曾想進入居然遇見了菩薩,還請菩薩救我”。

  聽到眼前之人自報身份,冰沁眼睛一轉,然hòu道:“你在天有罪,被貶入凡間,又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乃是罪上加罪,如今本座領了佛陀法旨,前往中土尋找取經之人,你何不入我沙門?皈依善果,跟那取經人做個徒弟,上天拜佛求經,我叫天帝免了你的罪責”。

  “弟子愿yì皈依”那妖怪道。

  收了這卷簾大將,沒過多久,冰沁便遇見了那早就等得不耐煩的豬八老祖,那豬八老祖見到佛光繚繞,當頭便打。

  這些年豬八老祖可是沒少受氣,吃了不少苦頭,不但仙胎廢掉,反而投胎到了那普通的豬妖身上,雙方走了幾百招,冰沁道:“本座乃是西方大雷音寺觀世音菩薩,,,,,”。

  “哼,老祖我打的便是你”豬八老祖聞言舉起手中的釘耙,打的更加兇狠。

  “你這混賬,若是誤了取經大計,佛祖饒不了你,還不速速皈依”那冰沁面對著豬八老祖,有些吃勁不住。

  豬八老祖當年已經邁過準仙門檻,即便是如今修為毀于一旦,卻也依舊有一縷先天不滅靈光在體內盤旋,不死不滅。

  “你們佛門還有臉說,當年妙秀那小子信誓旦旦說助老祖我成道,結果將我害的成了這幅模yàng,咱們沒完”那豬八老祖破口大罵。

  “你還有臉說,當年若不是你貪財好色,豈能落得如今這般下場,平白耽誤了我佛門大計,佛祖沒有將你挫骨揚灰,已經是恩德,難道還怪我佛門不成?”冰沁指著那豬八老祖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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