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皇圖”太平教祖毫不示弱,手中的皇圖居然化為了一桿長矛,向著那鬼主刺去。
“掌中佛國”。
阿彌陀也趁機出手,趁他病,要他命,此時太平教祖既然向著鬼主下狠手,阿彌陀沒有理由不去關照一番鬼主。
“哈哈哈”。
那鬼主避開了太平教祖的一擊,卻被阿彌陀給一擊化為齏粉,真身瞬間四分五裂,在空中炸開。
“唰”。
一個黑色漩渦形成,那鬼主居然邁步自六道輪回之中走出來,周身上下完好無損。
“在陰司之中,本座是無敵的”鬼主背負雙手,周身一襲大黑長袍,面無表情的看著太平教祖等人:“倒也有幾分本事”。
“這廝一直都是這么狂傲嗎?”阿彌陀一雙眼睛看向了太平教祖。
“你小心,這鬼主似乎在倒霉鬼被鎮封了之后,自我封印,似乎在修煉一門特別的神通,等著那倒霉鬼轉世歸來,坑倒霉鬼一把”太平教祖道。
阿彌陀聞言點點頭,看著遠處不斷度化鬼魂的地藏王菩薩,再看看鬼主,搖了搖頭:“何必呢”。
“陰司是本座的地盤,你們乃是陽間修士,居然膽敢擅闖陰司,擾亂我陰司秩序,本座決不允許”鬼主冷冷道。
阿彌陀看了太平教祖一眼:“陰司這邊掀不起大風浪,鬼主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之后,阿彌陀居然邁步走出來陰司,那太平教祖陰沉陽間看著鬼主:“這皇圖本座是一定要取回來的”。
看著阿彌陀與太平教祖走遠,鬼主動了動手,嘴角抽搐了一下:“廢物,蛇神真是廢物,連本座交代的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混賬,害的本座白白受辱”。
說完之后,轉身回轉陰司,對于戰場竟然看也不多看一眼。
“鬼主到底在謀劃什么”玉獨秀盤坐在宮殿之中,參悟著天意如刀,如今黑蓮九品,玉獨秀不死不滅,忽然間心神一陣輕松,元神靈明,自己也步入了不死不滅的行列,諸天萬界的無數強者,再也奈何不自己,那一直壓在心頭上的大石頭搬去,玉獨秀只覺得心神放松到了頂點,元神既然前所未有的通徹,參悟起那天意如刀,簡直是有如神助。
“一成”。
“兩成”。
“三成”。
“七成”。
當玉獨秀參悟到了七成的時候,忽然睜開雙眼:“境界還是有些低,那剩下的三成想要參悟,只能靠著水磨磨得功夫”。
掐指一算,玉獨秀才訝然:“沒想到居然過去了幾百年,當真是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仿佛是盡在昨日才是”。
對于剩下的那三成天意如刀,玉獨秀有了大概的猜測:“那剩下的三成,還需在實踐之中慢慢體悟,非靜坐所能感悟,唯有知行合一,才能徹底將這天意如刀全部吃透”。
說完之后,玉獨秀緩緩站起身,來到了宮殿外,卻見朝天、扶搖、血魔三人正在飲酒。
“血魔,你這老東西不在陰司之中守候自己的血海,怎么有空到陽世來”玉獨秀此時換了一身黑袍,那周天星辰法袍對于玉獨秀來說,已經是雞肋,自己已經不死不滅,用不著星辰法袍為自己護持。
“妙秀,人家都說你突破了準無上境界,本座還不相信,你如今的境界,可不僅僅只是準無上境界,本座居然看不出你的絲毫底細”血魔看著玉獨秀,眼中放光。
玉獨秀緩步來到了三人身前,緩緩的坐下身,但下一刻卻見其一只腳猛然間踹了出去,那血魔仿佛是一個球一般,滾了下去。
“妙秀”那血魔穩住身子,頓時惱羞成怒。
“本座喚作:鴻鈞,當年通天之路,你這老不死的證道之后特意跑到通天之路踹了我一腳,這一角便算是報應了”玉獨秀不緊不慢的端起酒杯。
“你這人忒的小肚雞腸,我當時又不知道那通天之路上的便是你,不過是看那小和尚有些不順眼,所以踹了一腳罷了”血魔怒聲道。
“是嗎?”玉獨秀一雙眼睛平靜的看著血魔。
“是吧”血魔話語有些遲疑,嘀嘀咕咕的走上來道:“總之你小子就是不地道,有話不能好好說,咱們可都是無上強者,要講究面皮,面皮都不懂”。
看著那血魔,玉獨秀無語,一邊的朝天道:“妙秀,你小子如今什么修為,本座居然看不穿你的底細”。
“觀自在,一切當如是”玉獨秀輕輕一笑。
“拽什么拽,老祖我乃是無上強者,你小子撐死了也就是準無上了事,還不夠老祖我一指頭按的”血魔撇撇嘴。
“是嗎?老祖大可以試試哦”玉獨秀戲虐的看了那血魔老祖一眼。
“試試就試試,誰怕誰啊”那血魔老上下盯著玉獨秀,瞬間一只手掌遮天蔽日向著玉獨秀拿來。
“有些看頭”玉獨秀點點頭,血魔這一掌居然顛倒了陰陽,確實是有些門道,面對著玉獨秀,血魔絕不敢放水。
“唰”。
玉獨秀一根手指點出,這一指仿佛是蒼天之指,又仿佛是一把明晃晃的刀芒,天意如刀,眾生俱都是待宰羔羊。
“嗤”。
血魔的神通仿佛是一張白紙,瞬間被玉獨秀一指擊穿,然后根本就不容血魔躲閃,已經將其右臂連根削掉。
血液噴濺,血魔駭然的看著玉獨秀,駭然的看著自家手臂,想要使出神通血肉重生,但是斷掉的手臂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一般,沒有絲毫感應。
“血肉重生”血魔催動法則之力,欲要重生,但是那傷口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擋住,根本就容不得血魔的力量催生出新的手臂。
“這是什么神通?”。
看著這一幕,一邊的朝天、扶搖毛骨悚然,將血魔的慘狀看在眼中。
“天意如刀”玉獨秀淡淡的道:“這一招本來是留著給蛇神的,現在在你身上先實驗一番,沒想到效果相當不錯”。
“好,好一個天意如刀,疼死老祖我了,還不快點將那斷掉的血肉給老祖我接上”血魔沒好氣道。
玉獨秀手指一點,虛空中似乎什么東西自血魔的傷口上散開,那血魔手臂瞬間重組完畢。
“好恐怖的一招”血魔心有余悸。
“只是你的肉身而已,你若是使出先天靈寶,本座未必能奈何得了你”玉獨秀搖搖頭,眉心之處的那一條紅線此時似乎是活過來一般,不斷飛速游動。
其實玉獨秀這一招與法天象地類似,那法天象地借助的不知道是誰的力量,但玉獨秀的天意如刀,乃是以鴻蒙紫氣為核心,借助的天道的力量,也是這大千世界無盡的法則之力。
這個掛開的有點大,大到玉獨秀都有些承受不住,當玉獨秀將這天意如刀解析了七成之后,掌握了天意如刀的部分威能,頓時淡定不了了。
“好厲害的一招,是你自參悟的?果真是天縱之才”即便是桀驁如朝天,此時臉上也唯有一個服字。
之前的交鋒大家可是看到了,血魔絕對沒有放水,但卻被玉獨秀一指破掉,簡直是逆天了。
“聽說你要去找蛇神的麻煩?”血魔喝了一口酒道。
看著血魔那一襲大紅色的衣袍,玉獨秀不緊不慢的溫著酒水“不錯,蛇神欠我的,我一定要討回來”。
“可以算我一個”血魔一雙眼睛看著玉獨秀,滿是認真,絕不是玩笑。
“不用,你們看著好了,叫你們見識一下,這天意如刀的真正威能,本座這天意如刀,可不僅僅如此膚淺”玉獨秀不緊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