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
水木文化各個部門,都開始瘋狂招人!
以前水木文化一共只有雙子大廈兩層的活動范圍,大家工作空間頗有些緊巴巴的,所以導致各部門招人這種事情都畏手畏腳的,因為人越多,空間就會越擁擠,可現在忽然有用之不竭的空間,各個部門再也不用為空間的事情發愁了,開始盡情的招人。
反正接近十萬平的面積呢。
整整三十三層的活動范圍,是水木文化瘋狂招人的底氣所在。
人員的擴充,伴隨而來的就是規模的擴大,其中擴展最為迅猛的部門當屬琥珀執掌的水木文化娛樂部,因為此前整個娛樂部只有柳沁和唐風兩個藝人,所以部門存在的方式一直有些尷尬,現在水木入主天蝎大廈,娛樂部自然水漲船高的招兵買馬了,琥珀的命令下,水木娛樂部一口氣簽下了五名新人,圈內資源問題不用太過擔心,這些年來琥珀也積攢了一些人脈,除此之外,洛陽武俠的資源就足夠這些新簽約藝人消化的了。
用玄幻小說專業術語形容,就是實力爆炸。
“今年大家加油,我們有希望進龍國出版業的前十序列。”
水木文化早會,最近忙的不可開交的花七在天蝎大廈充滿現代化的新會議室內開口道。
眾位高層臉上洋溢著笑容,“龍國最近幾年應該沒有比水木文化發展更快的企業了吧,我們在老板的帶領下乘風破浪,一系列經歷宛如奇跡,我們相信水木未來還有更大的進步空間,天蝎大廈也只是開始而已!”
蒸蒸日上的發展,讓水木高層們內心也充滿了豪氣。
和其他企業不同,水木高層更為團結,每天的早會幾乎是一團和氣,偶爾產生爭議也是類似于斗嘴那種,大家彼此之間的關系有些類似于朋友,就算洛陽這個boss,也是時常被項韜或者仲夏夜追著催更。
“游龍文化應該氣壞了。”
出版部部長寧遠笑瞇瞇的說道。
另一名高層點頭:“也許是看到咱們《江湖》雜志勢頭不錯,所以一直想和我們爭奪這一方市場,同樣搞了小說連載類雜志《游龍》,不過他們可沒有《福爾摩斯探案集》這樣的作品打前鋒,更沒有咱們老板這種具備超高號召力的作家坐鎮中央。”
仲夏夜嗤笑道:“你們看《游龍》就會發現,他們的封面在模仿我們。”
“給他們模仿又如何,雜志封面、分門雜類的設計,全部都是錦上添花的陪襯,真正決定雜志銷量的還是內容,我們有《福爾摩斯探案集》,有《倚天屠龍記》,這才是雜志的根本所在,他們也注定無法模仿的東西。”
項韜對此有著十足信心。
連續兩個月蟬聯全國雜志銷量第二,他也的確有這樣的底氣。
相比之下,耗費游龍文化不少人力物力的《游龍》雜志目前銷量還在五十名開外徘徊,其連載的幾個故事雖然作者名氣不小,但是質量也只能說尋常,根本無法對水木文化形成威脅。
洛陽微笑。
看到公司高層們斗志昂揚的樣子,他也感到開心,因為這意味著他需要操心的事情會很少,他是一個討厭麻煩的人,能當甩手掌柜的話,決計是不愿意親自動手的,他更喜歡的事情還是寫書。
沉迷寫書。
寫書讓他感到快樂。
散會后,洛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內,準備繼續寫《倚天屠龍記》的連載。
最近因為忙著公司全體從雙子大廈搬遷到天蝎大廈的事情,所以洛陽并沒有太多時間碼字,堪堪保證了網文《無限》的連載,現在項韜那邊已經準備刊印新一期《江湖》了,洛陽自然要提供兩份《倚天屠龍記》稿子的。
倚天第四話的標題,叫做字作喪亂意彷徨。
[張翠山滿懷傷痛惱怒,難以發泄,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時辰,悄悄起身,決意去打都大錦一頓出口氣。他生怕大師兄、四師兄干預,不敢發出聲息,將到大廳時,只見大廳上一人背負著雙手,不停步地走來走去……]
這段劇情講述的是張翠山行走江湖明察暗訪,調查俞岱巖被打殘廢的真相,結果遇到天鷹教妖女殷素素,并與其發生一段感情的故事。
看完《倚天屠龍記》的人都知道張無忌是這部小說的主角,關于張翠山部分更像是為張無忌將來復仇的劇情鋪墊,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當年金庸老爺子在報紙上連載《倚天屠龍記》的時候,幾乎一大半讀者都認為張翠山才是《倚天屠龍記》的不二主角,因為《倚天屠龍記》從第三話張翠山登場開始,一直到第十話死去,一直都占據著金庸老爺子最大的筆墨,而且從人品、外貌等等方面,怎么看張翠山都是主角人選。
這也導致當年張翠山死去的時候,許多讀者都一臉懵逼。
身為《倚天屠龍記》主角的張翠山,竟然在各大派逼迫下自殺了,這種劇情確定不是在搞笑嗎?
但金庸就是這么一個人,他敢這么玩,前兩期極具主角相的張三豐被他筆尖一轉就成為了白發蒼蒼的老者,而現在描寫了接近十話的張翠山,他同樣敢將之寫死,并且把主角戲份毫無違和感的轉接到張無忌身上……
反正關于金老爺子的軼事挺多。
一些前世的八卦在洛陽腦袋里打轉。
兩個小時后,第四話完成,洛陽沒有休息,繼續寫《倚天屠龍記》第五話。
因為項韜那邊準備快點將《倚天屠龍記》電視劇立項,所以蕭煙和洛陽商量著先讓《倚天屠龍記》在《江湖》雜志先連載一段時間,然后便直接集結出版,這樣作品的推廣度也許會更高一些。
洛陽詢問項韜,結果項韜也同意了這一做法,雖然后者痛心洛陽不連載帶來的損失。
于是事情就這么定下了,至于《倚天屠龍記》連載到什么時候再集結出版,洛陽還沒決定,總之先盡量在雜志上連載再說,這種模式他也是首次嘗試,心里并沒有什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