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個非常不貼切的比方,如果凌云是乾隆,那么唐猛現在的地位,就堪比和珅。
凌云神龍見首不見尾,整日神出鬼沒,電話也很難聯系的上,凌云身邊的諸位女神,現在都漸漸注意到,唐猛這家伙的重要性了。
因為唐猛是凌云的左膀右臂,他是給凌云處理各種瑣碎事情的人,凌云有事情,很少找女人解決,因此這些事情,就全部落到了唐猛的頭上。
凌云難找,但是唐猛卻很好找,要想關注凌云的一切,去問唐猛,絕對最靠譜。
圍著凌云轉的這些女神,可以說,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如果凌云在這凡俗都市中,有什么小麻煩,隨便找個女人來解決一下,基本上都可以迎刃而解,能給他處理的漂漂亮亮的,保證干凈利索。
但有,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凌云是純爺們,云哥做事,只靠兄弟,不靠女人。
凌云一旦修煉起來,或者認真做起事情來,很容易忽略他周圍的這些女神,哪怕她們個個千嬌百媚,國色天香,這跟他是一個修真者有關。
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的要事,凌云很少主動打電話去給一個女人,哪怕是林夢寒和姚柔也是一樣。
道心勝過了人心,這就是修真者。
凌云有人欲,也有道心,他一直在追求著自己的道,其他放兩邊,并非無情,而是順其自然。
當然,凌云樂在其中,這卻會苦了他身邊的諸多女神,個個千嬌百媚,傾國傾城,可惜卻不能日夜長久陪伴在凌云的身旁。
所以,林夢寒會幽怨,姚柔也是一樣,只是她一直掩飾的很好,輕易不會展露出來。
“哼,唐猛現在活的那么囂張,我這點身份,他現在哪里會看在眼里?”
林夢寒并沒有聽從姚柔的勸解,依舊憤憤的說道。
深閨怨婦的怨氣沖天,唐猛遭受了無妄之災。
遠在京城的唐猛,突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只覺得后背發涼,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
姚柔嗤嗤嬌笑,忍不住說道:“林姐姐,唐猛不敢的……”
這句話大有所指。
“諒他也不敢!”林夢寒也跟著噗嗤一笑,猶如春花怒放,她頓了頓,忽然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把深深陷入了兩個高聳胸脯之間的衣襟,從深溝里給拽了出來,
引得高聳巨胸一陣抖動亂顫。
然后才說道:“妹子,你說,凌云馬上就到唐猛那里了?”
“恩。”姚柔用確定的口氣答道。
林夢寒轉怒為喜,眉梢輕挑,美眸含春笑罵:“哼,等會兒給凌云打電話,看他還接不接,不然的話,我就直接飛到京城,當面罵他!”
姚柔噗嗤笑道:“恐怕是當面親他吧?”
林夢寒大羞,直接抓起身旁一個松軟的抱枕,對著姚柔就砸了過去。
“張靈,你別轉了,轉的媽媽頭都暈了……”
“媽媽,我想……我想去京城……”
清溪翠苑國際城市花園,某單元十七樓,一七零一。
張靈穿著一襲玫瑰紅色的絲滑睡裙,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自家的客廳里團團轉,晃悠的梁鳳琴都快頭暈了。
梁鳳琴的心情,很不尋常,喜憂參半,臉上有著一種如釋重負的疲憊感。
今天,只顧著自己考了高分而激動莫名的張靈,并不知道,她的爸爸媽媽,明天就要去辦離婚了。
梁鳳琴人如其名,是一位優秀的鋼琴表演藝術家,她長相美艷絕倫,身材更是成熟火辣,怎么看怎么透著一種誘人的性感。
她更是長了一雙修長秀美的妙手,潔白無瑕,十指纖細秀美如同春蔥,靈活無比,她的無名指幾乎比別人的食指還要靈活。
但就是這樣一個臉蛋身材氣質都毫無瑕疵,萬里挑一的女人,卻在十多年前,遭遇了最為沉痛的打擊。
她的丈夫,張靈的父親張漢良,遭遇第三者,劈腿出軌了。
最為可笑的是,搶走她丈夫的女人,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氣質,都跟她天差地遠,那女人要是跟梁鳳琴相比,簡直就是草雞遇見了鳳凰。
完美的女人很少擁有完美的婚姻。
正應了那句話,家花不如野花香,家里的紅旗再紅,也不如外面的彩旗更加吸引男人。
搶走梁鳳琴老公的第三者,是張漢良的同事,也是張漢良的工作助手。
張漢良是一名地質學家,從事地質勘探科考工作,常年在外,經常在外面一呆就是半年,一年在家里的時間全部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一個月。
那時候,張漢良和梁鳳琴恰好經歷七年之癢,他常年在外,露宿荒山野嶺,某個晚上,對他萬分崇拜的女助手鉆進了他的帳篷里,然后轟轟烈烈的大干一場,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然后張漢良就以工作繁忙為借口,幾乎不回家了。
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梁鳳琴很快就知道了此事,并從那一天開始,夫妻之間陷入了長達十年的冷戰。
同床異夢,貌合神離,梁鳳琴之所以一直沒有和張漢良離婚,完全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女兒,她熬了十年。
今天,張靈的高考成績出來了,差四十多分滿分,這個成績,就算燕京大學和華清大學考不上,但是,考入華夏傳媒大學,絕對綽綽有余。
看到張靈考了這么優異的成績,梁鳳琴自然欣喜莫名,只覺得這十多年的苦熬,總算是沒有白白付出,總算是熬到了頭。
守活寡的滋味,絕對不好受,何況一守守了十多年?
就在張靈歡呼雀躍的時刻,梁鳳琴默默的離家,找了個僻靜處,給早已在外面安家落戶的丈夫打了個電話,約定明天去辦理離婚手續。
張漢良凈身出戶,女兒歸梁鳳琴撫養,這是兩人在十年前就約定好的。
這個早已名存實亡的婚姻,明天就會徹底結束,但是夫妻雙方,都表現的十分平靜,甚至是冷漠,形同陌路。
卸下了心頭的大石,梁鳳琴又開車去超市,買了生猛海鮮雞鴨魚肉,又給妹妹梁鳳儀打了電話讓她過來,準備好好的為張靈慶祝一下。
可當她再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女兒正在憤怒的摔東西,瘋狂發泄。
梁鳳琴心頭大驚,她以為張靈知道他們要離婚的事情了,結果一問之下,才知道是因為張靈的男朋友,高考考了零分。
張靈氣成了這樣,慶祝的事情自然泡湯,在家里著急的轉悠了許久,打了無數次電話之后,終于確認,凌云確實是考了零分。
所以,對父母離婚的事情一無所知的張靈,跟梁鳳琴提出明天要去京城。
“你去京城做什么,他高考考了零分,就是去京城也沒有用啊……”
梁鳳琴心不在焉的勸解自己的女兒,隨口說道。
張靈倏地收住腳步,轉身噘著嘴對母親說道:“媽,孔老師明天一早就到京城了,唐猛也在京城,我,我也想去見見凌云……”
自從被梁鳳儀堵在家里,張靈又在五月的某個晚上,提回來一條大鯉魚之后,張靈和凌云的戀情,在梁鳳琴這里,已經不是秘密了。
“凌云凌云,整天就是凌云,高考結束二十多天了,凌云這個名字,媽媽都快聽得耳朵起了繭子了!”
梁鳳琴心說,怎么這個凌云有這么大的魅力,就把自己的女兒迷成了這樣?
“你這么想著他,也不見他給你打個電話,說是高考之后來家里一趟,也從來沒有來過……”
這位丈母娘心里憋著氣呢,話里都帶著一股子無名火,凌云跟著倒霉。
“媽……凌云在高考之前來過咱家,只是那時候你去外地演出了,爸爸又常年不在家,所以……”張靈忙不迭的為凌云爭辯。
張靈覺得母親的表現很奇怪,好歹自己也超額完成了目標,考上了理想的華夏傳媒大學了,媽媽怎么說話還帶著氣?
“高考之前那件事我知道,那高考之后呢?高考之后怎么也沒來?有這樣做人家男朋友的么?”
梁鳳琴自己婚姻失敗,她自然特別在意女兒的感情問題,因此,她雖然聽女兒和妹妹說過凌云的種種過人之處,卻因為凌云對女兒冷淡的態度,表示出超乎尋常的警惕和不滿。
“媽!您不知道,凌云特別忙,他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哼,你就為他說好話吧,到時候在感情上吃了虧,可別怪媽媽沒有提醒你!”
“那您讓不讓我去京城?”
“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誰說我一個人去了,您放心,有的是人陪我去,再說了,就算沒有人陪我,小姨也一定會陪我去!”
“你就跟你小姨一塊兒瘋吧,我就納悶了,你的事情,你小姨整天跟你瞎摻和什么?”
“行行行,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去訂機票吧,路上要注意安全!”
“謝謝媽媽!”
張靈高興之余,激動的一下子撲到了梁鳳琴的懷里,母女兩人,四團雪白的飽滿高聳軟肉,隔著兩件絲滑柔順的睡裙,劇烈的碰撞在了一起。
梁鳳琴抬手攬著女兒的后背,輕拍了兩下,心中卻默默說道:“去京城也好,明天媽媽要和那個負心漢離婚,倒是省心了……”
一個十年寒窗苦,一個十年苦熬,這一切,在這個夜晚,終于同時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