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揚長而去的葉凌,劉杰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所有的關系動用起來,將這個該死的混蛋,敢打自己臉的混蛋給殺了。
對,只有殺了,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否則的話,劉杰根本無法發泄出自己心頭的憤怒。
“劉少,那個小子坐的車,好像是華美總裁沈月心的。”劉杰身旁,那個狗腿子小聲說道,眼還看著汽車離去的地方。
劉杰一楞,沈月心?
那個被商界贊譽為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就連自己父親都贊不絕口夸贊的女子?
“或許那個混蛋不是因為拆遷該死,而是因為沈月心啊!”劉杰扭了扭脖子,猙獰笑道。
沈月心,劉杰一直以來追求的對象,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絲變/態的劉杰,根本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他心中的女神。
在過去的幾年中,不知道有幾個人向沈月心表白遭拒后,悄然消失在了東海市,葬身于江底,那都是劉杰的所作所為。
說到這里,劉杰直接坐到車里離去,這一場拆遷鬧劇就這么的結束。
干脆且快速,令人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時候就嘎然而止,就跟吃魚正舒服的時候喉嚨里被魚刺卡住,相當的不痛快。
“街坊鄰居們,看來我們也需要出擊了,他們并不是那么可怕,為了我們的利益,我們一定要堅持到底!”筒子樓上,一名中年男子帶著眼睛,高舉手臂狂吼道。
筒子樓上幾十個人都是連忙附和,他們也知道借勢,借著葉凌剛剛離去的勢,希望能夠威脅到劉杰。
呼啦啦,一幫子人都瘋狂的沖了下來,手里拎的鐵鍬,掃帚等等家中常備武器。
“劉少,怎么辦?”劉杰身邊的狗腿子趴在車窗旁問道。
劉杰面色冰冷:“想要獲得相對應的收獲,得有實力。”說完話,車窗緩緩升了上去。
狗腿子青年森然一笑,擺了擺手,那被人攙扶著的疤痕混混捂著嘴大吼,身旁的幾十名混混拎著棒球棍朝著沖下的人群走去。
“沖啊!為了我們的利益,為了公平,奮斗!”第一個沖下筒子樓的眼睛男是個地道的勢利眼。
以前的他主張抵抗,可是經過幾件街坊的悲慘遭遇后,他有主張著簽合同,可是今天一看葉凌鬧出了這么一出,他瞬間又成了偉大的反抗者。
啪,一棒球棍把眼睛男打翻在地,眼鏡男的眼睛直接掉落在鼻子上。
“小爺我讓你拍我大哥板磚!”拎起棒球棍狠狠砸在了眼睛男的腿上,混混嘴里還不休的罵著。
眼睛男捂著頭大吼:“不是我打的啊,是剛剛走的那個福利院院長!”
“廢話,老子知道,可是老子打不過他,就找你撒氣,有意見嗎?”混混惡狠狠道。
眼睛男連忙搖頭說不敢,他心里卻是渴望著多年的鄰居搭救他,可是轉過頭他卻驚訝的發現,一群鄰居站在不遠處很是淡然的指著自己。
“嘖嘖,你看看,這就是個害蟲啊,想獅子大開口,你說這人該多可惡吧。”
“是啊是啊,咱們可不要學他,人家公司做個生意也不容易,只要賠償就好了嘛。”
眼睛男一楞,頓時一口老血噴出,暈了過去,這一群虛偽的鄰居啊。
有時候,事實就是這么蒼白現實,想要有多大的收獲,是和你的實力成正比的。
疾馳的瑪沙拉蒂上,葉凌坐在副駕駛上,手摸在沈月心白皙且嫩的大腿上,吧唧著嘴:“嘖嘖,這手感真是太爽了啊。”
沈月心臉色羞紅:“你個浪蹄子,把你的爪子拿開!”
“哎呀,都老夫老妻的,還害羞個什么啊。”葉凌說著話,手朝著大腿嫩側就要探去。
突然車身猛然一擰,葉凌差點被甩出去,大驚之下的他拍著胸脯道:“你要謀殺親夫啊你!”
“你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我告訴幾個妹妹,晚上你誰的床也別想上。”沈月心咬牙道。
葉凌嘟囔著嘴:“錢不給我,色也不給我,我活著還有個什么勁兒。”
“你們等著吧,哪天小爺我想不開就跳樓自殺,讓你們都特么的守活寡!”葉凌也是惡狠狠的道。
沈月心頓時樂了:“葉凌,你要真是個男人現在就去金融大廈跳下來,我今天晚上就脫光在床上等著你,不過不許飛,不許用靈力。”
“靠,那小爺我不就摔死了?”葉凌嘟囔著嘴。
沈月心不屑笑道:“你不是想死嗎?”
“小爺我守著你們幾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才不死呢,誰死誰是白癡!”葉凌嘿嘿一笑。
沈月心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從認識了葉凌以后,他就沒個正形,就跟個二痞子似的,卻有著難得的擔當。
“晚上跟我出去一趟。”沈月心說道。
葉凌眼光一亮:“老婆啊,想干那種事咱們就回家嘛,什么賓館的太花錢了。”
“滾蛋!我讓你陪我去一個宴會上面,我自己不想去,而且你也該慢慢的適應這種生活了,畢竟是身家幾十億的人呢。”沈月心沒好氣的說道。
葉凌聽到這里就生氣,咬牙切齒:“幾十億?在哪呢?”
“你見過幾十億的土豪抽五塊錢一包的白沙嗎?你見過幾十億的土豪穿幾十塊錢一件的高仿阿迪嗎!”葉凌惡狠狠道。
“昨天不是給你買了件正品的森馬嗎?”沈月心疑惑的反問。
葉凌一聽,頓時苦笑起來:“原來老子還真是億萬富翁啊,我都有件正品的森馬了!”
“走,給你置辦身衣服去,免得晚上丟我的臉。”沈月心腳下油門一踩,轟鳴的發動機聲隆隆,瑪沙拉蒂疾馳而去。
一家高檔的奢侈品男裝店內,葉凌很是別扭的穿著一身黑色正裝,上面是一個黑色的襯衣,十分合體,腳上穿著一雙锃亮的皮鞋。
“怎么感覺跟小丑似的。”葉凌很是別扭的扭著身子。
一旁的美女服務員甜美笑道:“先生,這件衣服多么適合你的氣質,我敢說你是我見過穿這套衣服最帥的男人。”
葉凌一楞,頓時故作嚴肅,拉了拉衣領:“知道哥為什么帥嗎?”
服務員迷茫的搖了搖頭,葉凌身子猛然朝著服務員一靠,邪邪笑道:“因為哥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