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青衣這么說,葉凌都快瘋了,一雙眼珠子瞪的滾圓,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
“青衣大小姐,你是個豬嗎?你什么時候聽我說是梅姐干的?”
葉凌深吸一口氣,他真的很想把青衣的腦袋給劈開,看看里邊倒底裝的是什么,難不成真是面和水,不動腦筋沒事,一動都是漿糊。
他也真的很想問問森羅王,你丫的這不會是在外邊撿的閨女吧,智商堪憂啊。
“哎我發現你這人,不是梅姐你瞎指什么呢,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懷疑梅姐呢,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可真要懷疑你的智商了 青衣鄙視的看著葉凌,葉凌都楞了,哎靠,事情不對啊,分明是該自己鄙視她的好不好,怎么劇情反轉了。
“你傻啊,我說的是那個請來神秘強者的家伙,是梅姐的姘頭,哦也就是情郎知道了吧,就是那個馬奴!”
葉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青衣,眼中滿滿的鄙視,自己一定要還回來,鄙視鄙視!
“嗨,我還以為你說梅姐呢,原來是一個馬奴啊,等等,你剛才說的是……”青衣都傻了,才反應過來,一臉的震驚,仿佛聽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葉凌點頭:“對對,就是你想的那樣,不要懷疑,因為我就是拿著云家的符祿才來到了地獄,所以說你猜想的很對。”
“我靠不是吧!這穩妥妥的逆襲打臉啊,真是那什么莫欺少年窮哎。”
葉凌一楞,哎你這丫頭,怎么我看你像是很崇拜他呢,要知道那個混蛋可是叫人把你老爹都打的快生活不能自理了啊。
“不過啊,他崛起的太晚了,而且如今又打傷我爹爹,搞的地府大亂,真是活著不作為,死了還是個穩妥妥的混蛋!”
話鋒一轉,葉凌感覺到了滿滿的迷茫,女人的變化太快了啊,簡直讓他無法接受的速度,這簡直比川省的變臉還牛啊。
“葉凌,我可告訴你啊,那個混蛋和梅姐可沒關系,他是他,梅姐是梅姐,你可不要想著混為一談啊!”
青衣很是戒備的看著葉凌,生怕葉凌禍及到小梅,而葉凌聽完后則是搖了搖頭,他發現吧,這個女人怎么這么重的被迫害心理呢。
“想哪去了,我啊是想一個辦法,既能把事情給解決了,又能把馬奴和梅姐的千年感情糾紛給解決了。”
葉凌擺頭,而后讓青衣把小梅喊了過來,而被打擾清靜的小梅很明顯有些不適應,額頭緊皺。
“葉公子,不知道喊我來有什么事情?”千年的習慣都讓人給打擾了,小梅的心當然不是很舒服。
葉凌臉色有些嚴肅:“小梅,我給你說件事情,不過呢你別激動。”
小梅一愣卻是笑了:“葉公子說的哪里話,多少年了,自從我來到地府后,還真沒激動過,你說吧。”
“我想,你還是先做好心理準備比較好,你覺得呢青衣。”葉凌看了看青衣。
青衣一臉的嚴肅:“對呀梅姐,這個家伙今天說的話很是靠譜的啊,你知道不知道,那個派人打傷我爹爹,現在把控了大半地府的,就是你千年前的情郎,那個馬奴啊!”
“我告訴你啊,你一定要做好準備,我感覺你會受到刺激的,真的!”
青衣很是感嘆說道,一旁的葉凌頓時臉耷拉了下來,他算是看清楚了,這丫頭不是傻啊,簡直是缺心眼啊。
靠,說的讓人家做好心里準備,結果可好,一通話就說出來了,還做個屁的準備啊!
“什么 !小姐你說的什么!派人打傷老爺的,真的是阿牛?”
小梅一愣,頓時激動無比,直接握住了青衣的肩膀,芊芊手指用力,指尖都發白。
“啊!梅姐,你弄疼我了,是他說的,他說那個帶人打傷爹爹,現在占據了大半地府的是你的情郎。”
青衣連忙掙扎,呲牙咧嘴,筑基初期的青衣緊張之下,自然是用力過猛,讓青衣直接叫出了聲來。
“對不起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梅連忙撒開青衣,語無倫次道。
葉凌卻是擺了擺手:“沒事,青衣又不是哪里的小心眼,自然不會怪你,不過你真的不知道那個頭領是你口中所謂的阿牛嗎?”
聽到這個名字,葉凌也是感嘆,靠,真不愧是馬奴啊,竟然叫阿牛,不是應該叫阿馬的嘛。
“不知道,我不知道,可是怎么可能啊,他怎么會干出這種事情來啊。”
說著話,小梅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心里激動卻又悲傷,千年了啊,她還依稀記得兩人分開時的痛苦。
那種痛苦幾乎刺進了她的骨頭里,所以她才會自盡殉情的,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這一次使得地府大亂,使得所有的陰魂都流離失所的竟然也是他。
“不可能,阿牛很善良的,怎么會啊!”
小梅捂著頭,很是痛苦,很明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葉凌深吸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別這樣,其實他也有自己的苦衷,我理解他,真的,即便他犯下了滔天的罪孽,我也理解他,因為我也是個男人。”
“你死后,他便找上了門,那時的他,找到了一個強大的師尊,突破到了先天境界,可是得到你自盡的消息,他痛苦無比,也以自盡明志自己對你的愛。”
“他本來想和你做個陰魂鴛鴦,只是可惜,你被森羅王收留,而他卻找尋不到你,性情大變,最后被打入了十七層地獄。”
“之后他消失了,千年后,他帶著一名神秘強者殺了回來,這一切,卻都是因為愛。”
葉凌說完話后,拍了拍小梅的肩膀:“你好好靜靜,考慮考慮,你準備怎么辦,是勸他收手,還是讓他繼續這么下去,又或者你去投奔他。”
說完話,葉凌拍了拍青衣,使了個顏色離開了屋子。
茫茫夜色下,葉凌站在院內,苦笑的搖了搖頭:“愛情這東西,萬千年來,最傷人,卻也是最刻苦銘心的。”
“這種感情,甚至可以讓人死,讓人痛不欲生,讓人一生幸福,可是往往有些人,卻是將自己心中的那份愛,給變了意義,對無數人都造成了痛苦。”
“我是男人,我理解他!”
葉凌微笑,而一旁的青衣也是靜了下來,看著屋內依舊跌坐在地上的小梅有些不忍。
“葉凌,你說梅姐會怎么選擇啊,會不會去投奔他,畢竟現在的他,已經是主宰了大半地府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