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沒避諱,點了點頭承認了楊飛虎對于自己來自于哪里的猜測。
“進入到幽冥界的人也不少,可是能如你一般,以九重天尊鎮壓一位圣尊的,根本沒有,前所未有。”
楊飛虎滿臉笑容的說道。
“對了,不知道你在幽冥界有什么打算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奔赴帝都,為你推薦帝君!”
頓了頓,楊飛虎再次的說道。
“我想請問,封羅親王的府邸是不是在帝都?”
葉凌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這問題可是把楊飛虎給問楞了,滿臉的迷茫之色。
楊飛虎怎么也沒想到,葉凌會直接把話題給轉了,而且幅度這么大。
“你是想去投奔封羅親王嗎,其實我將你推薦給帝君的話,你得到的或許比去投奔封羅親王更高。”
“而且……現在有奸賊禍亂大秦,正是用人之際,或許閣下若是能立下一些功勞的話,被封為親王也不是不可能的。”
楊飛虎直接勸說了起來,他覺得葉凌是去投奔封羅親王的,否則的話為什么偏偏要問封羅親王?
一個親王而已,在整個大秦來說,還真算不上什么頂級的權貴,不過在一般人看來確實很強悍。
“不是,我不是要去投奔封羅親王,你看到那個家伙了沒,他叫羅舍,是封羅親王的二兒子。”
“我和他之間有個交易,把他帶回到封羅親王府中,所以想問問。”
葉凌擺了擺手說道。
“他?”
“他就是羅舍嗎,這家伙陰謀詭計可是多的很,當初在帝都被他哥哥鎮壓了,放了他一命才逃了回來。”
“不過,別人家的事情,誰說的準呢。”
楊飛虎聳了聳肩膀說道。
而葉凌聽到這話,卻是愣住了,這怎么和羅舍告訴他的完全不同呢,羅舍不是說他處處鎮壓他大哥?
到了最后,他才被一場鴻門宴給偷襲了,這才拼死逃了出來,怎么到現在從楊飛虎嘴里說出來完全不同了。
“這樣吧,我正好需要班師回帝都,去面見帝君,你就和我們一起吧,路上最起碼會安穩一些。”
“大秦現在是四處烽火狼煙,不過那些家伙,還沒膽子敢在我的眼皮子下亂來,到了帝都我帶你去封羅親王府中。”
下一刻,楊飛虎朝著葉凌輕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太謝謝了。”
葉凌聽到這里旋即笑了起來,楊飛虎點了點頭,開始整頓軍隊,而葉凌則是飛回到了羅舍身旁。
“走吧,咱們跟著楊飛虎的大軍回到帝都,我帶你回封羅親王府中。”
“你我之間的約定,你還是不要忘了,我只需要一次機會而已,若是你誆騙我的話,你應該知道后果。”
葉凌朝著那羅舍淡漠說道,羅舍的臉色一緊,瞪大了眼睛,不過下一刻還是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咱們還是別和他們一起了,畢竟他們人多,樹大招風啊,會被那些叛賊重點招呼的,不安全。”
羅舍又嘟囔了起來。
葉凌就這么看著羅舍,那眸光犀利嚇人,看的羅舍心頭猛然一緊,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連連尬笑了起來。
“烽火四起,你覺得咱們兩個獨行,會安全嗎,如果在遇到這樣的事情,萬一殺出來幾個圣尊,你還能活?”
說罷,葉凌不再理會羅舍,轉身朝著城中正在集結的軍隊掠去。
羅舍咬了咬牙,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緊緊跟著葉凌朝前掠去,現在連天城都被殺成了如此模樣,哪里還有安全之地?
“總有辦法,總有辦法讓他和我大哥起沖突!”
“屬于我的東西,必須拿回來。”
羅舍沉聲的喃喃道。
大軍在一刻鐘之后離開了天城,楊飛虎說有其他的人會來接管,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朝著帝都前行。
半天之后,足足八千多的大軍,來到了一條恢弘寬大的河道前,而在這里則是停留著兩艘巨大無比的船舶。
通體黝黑,甚至泛著光,有種金屬的質感。
三層的船身上面,更是帶著濃郁的滾滾煞氣,讓人感覺到其中似乎養著來自于蠻荒的兇獸一般。
“這條河名為凌河,通往帝都,咱們坐在船上兩天的時間便可以到達,否則的話繞路等等,需要更長的時間,而且也更加危險。”
楊飛虎站在凌河邊岸上笑著說道。
這條河通往帝都?!
葉凌額頭微微皺了皺,如果大秦各地狼煙四起的話,那這條河真的很安全嗎,葉凌怎么覺得不太對呢。
“上船!”
旋即,楊飛虎大手一揮,諸多軍人開始有規矩的依次登上了兩艘大船,而葉凌和羅舍,自然是跟著楊飛虎進入到了第一艘船上。
進入之后,便直接拔錨了。
葉凌和楊飛虎站在甲班上,至于羅舍則是被安排在了第一層的房間內。
“葉凌,不知道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沒有,是準備在這里安頓下去,或者說來這里究竟是有什么確切目的?”
是楊飛虎滿臉笑容的問道。
葉凌想了想,聳了聳肩膀沒說其他的話。
“那個羅舍,傳聞不是什么好東西,什么臟事壞事兒都干過,不過現在的封羅親王,需要的是養蠱法!”
“不會對手段之類的有什么看法,否則的話換成任何一個家族,恐怕早就把這家伙給擊殺了。”
“他大哥仁慈,被他以彼岸花偷襲,僥幸逃了出來,而他卻被彼岸花吞掉了一身的魂魄之力,境界掉落。”
“之后他大哥放了他一馬,不過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會善罷甘休的。”
楊飛虎看向了葉凌。
“和我無關。”
“我和他之間只是有一個交易而已。”
“我送他回到封羅親王府中,他便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去摘菜彼岸花。”
葉凌淡淡的說道。
這話,可是讓楊飛虎瞬間愣住了。
“彼岸花,原來你來幽冥界就是為此啊!”
“依照著封羅府中的規矩,他是有資格帶你進去,可是你要知道,那彼岸花可是恐怖的很。”
“我……甚至都不敢去觸碰啊!”
楊飛虎很是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