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五大圣尊坐在兩排,那秦烈王都沒坐到主位上,哪怕他是東道主,此時也不敢亂坐。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若早知道通天是你葉凌圣尊的朋友,說什么我也不能反對啊,還請葉凌圣尊見諒,也請理解。”
秦烈王滿臉的笑容,端起杯中酒朝著葉凌舉杯喊道。
“無妨,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便請開口就行了,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通天在秦家,若是有什么不測,我可不會不管不問。”
葉凌則是淡淡的說道,說完之后舉杯將杯中酒喝了個精光。
葉凌的話,讓秦烈王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不過還是連忙點頭。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來,諸位喝酒,喝酒,今天晚上啊,可是得不醉不歸。”
秦烈王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笑容。
五大圣尊在屋內,根本就沒人敢來打擾。
當天晚上,五大圣尊喝酒喝到半夜,那易天圣尊等三位,喝完酒之后,和葉凌又聊了一會兒,便直接離開了。
葉凌則是在秦家暫時歇息了下來,他原本想著和通天教主聊幾天,然后便離開,去尋找青銅門去。
可是,令人沒有想到的一個小小波折,卻是出現了。
葉凌圣尊降臨在秦城!
這個消息,自然是迅速的傳了出去,原本也沒什么,葉凌也不是偷偷摸摸的,很正常的來,自然不會封鎖消息。
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這一道消息卻引出了不少的妖魔鬼祟。
第二天,葉凌醒來之后,通天已經找了過來。
此時的通天那叫一個滿臉的笑容啊,畢竟得到了秦家的同意,而且有葉凌撐腰,那地位更是蹭蹭的暴漲。
哪怕秦烈王見了,也是微笑不斷,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臉色。
“嘖嘖,看來心情確實不錯。”
葉凌嘿嘿笑了起來,朝著通天說道。
通天也不說話,只是撓頭。
轟!!!
突然之間,在這秦城上方,一股可怕的洶涌之力,瘋狂的鎮壓在城池之上,將整個天地都給籠罩起來。
葉凌的額頭一皺,看向了一旁的通天。
那還在撓頭的通天比葉凌更加的迷茫疑惑,這秦城怎么會突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難不成秦烈王突破了?
下一刻,秦烈王的身影也是出現在了葉凌的身旁,滿臉的嚴肅。
“葉凌圣尊,城外一見。”
旋即,一道聲音滾滾如雷,響徹在天地之間。
找自己的?
葉凌也有些疑惑了,以這種形勢排場來找自己的,肯定不是朋友,可是敵人的話,又不會如此的明目張膽,到底是誰?
想歸想,葉凌還是直接沖天而起,朝著城外飛了過去。
“你們在這里等著,千萬不要出城,我陪著。”
一旁的秦烈王則是朝著通天教主沉聲說道,腳掌一跺身影也是一飛沖天,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秦城外,茫茫天地間。
一道身影背負雙手,身穿白袍,滿臉的淡漠之色,是一個青年傲然站在天地之間,體內波動著可怕的圣尊之力。
葉凌身影緩緩現身,看到對面青年之后,葉凌更加的疑惑了。
他不是認識這人到底是誰。
“你是誰?”
葉凌淡淡問道,對面青年修為不低,是堂堂圣尊中期,不過體內境界不算是太穩,在葉凌面前,是不值一提。
青年凜然一笑,輕蔑的搖了搖頭。
“天榜第十二,暗夜帝君虎賁!”
暗夜帝君?
這名頭一出,葉凌頓時樂了起來,他敢肯定之前絕對沒這一號人物,連聽都沒聽過,不過倒也挺霸氣。
“你找我干什么,我不認識你。”
旋即,葉凌再次的說道。
那所謂的虎賁聽到葉凌的話之后,卻是搖了搖頭。
“不不不。”
“本座,出道三萬六千年,成就圣尊的速度,堪稱驚艷了整個浩瀚星空,在你銷聲匿跡之時,我崛起于大荒之中。”
“我以圣尊初期的修為被排在天榜第三十六,三千年前我突破,而后三千年內,我一路橫殺,終究是殺到了第十二。”
“而你,卻排在我的面前,可是讓我很是不爽。”
“你的背景,你的師尊,本座都不在乎。”
“所以,要鎮壓了你。”
“若是你識趣,那么就乖乖的臣服于本座,本座會帶著你,在這茫茫星空之中,殺出一個無敵。”
“若是不識趣的話,那便別怪我無情。”
下一刻,虎賁腳掌一跺,一股可怕的紅色氣浪,順著他的腳掌直接席卷了四方,滾滾澎湃波濤。
氣息很驚人,而且震的他身子四周都是噼里啪啦的不斷崩碎著,很是可怕。
“暗夜帝君!”
“我聽過你的名字,可是,葉凌乃是我秦城的貴客,你這般無禮,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馬上離去。”
站在葉凌背后的秦烈王這時一步踏出,朝著對面虎賁低喝起來。
可是,虎賁卻根本就沒正眼瞧秦烈王。
“你再敢說話,我便宰了你這個老東西,順便泯滅了你秦城,若是不信的話,那你大可一試。”
虎賁擺了擺手無所謂說道,那語言那姿態,把秦烈王給氣的眼珠子發紅。
屈服葉凌也就不說了,畢竟葉凌的背后站著可怕的大圓滿,他實在是拼不過。
可是,剛剛崛起不過一萬多年的家伙,突破圣尊中期也不過才三千年,也敢如此的蔑視他秦烈王?!
他也有朋友,也有中期的蓋世強者,如果不是忌憚葉凌的背景,他怎么可能屈服?
“那天榜第十一的名頭,你隨便拿走便是了。”
“我不認識你,也不想和你說太多的話。”
“可以走了。”
葉凌擺了擺手,根本沒有任何的氣憤或者被激怒。
一個小家伙,哪怕境界與他相同,也不值一提,葉凌更是沒放在眼中,真要殺起來,幾巴掌就能拍死。
崛起飛快?
自稱暗夜大帝?
葉凌只想呵呵而已,他見過的恐怖存在太多了,可哪一個有他如此無法想象的底蘊和天賦?
哪怕他,也不敢如此的張狂,一個后輩這樣,早晚得被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