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寺。
在地陸的帶領下,宇智波鼬實體分身變成的團藏,成功見到了九尾仿人柱力·空。
一個和佐助,鳴人差不多年紀的小孩。
他從小被和馬移植一部分查克拉九尾查克拉成為九尾仿人柱力后一直被寄居在火之寺中。
據和馬所說,把空寄居在火之寺有幾個原因。
一:火之寺大門的封印鐵壁可以抑制九尾查克拉,可以防止九尾暴動,平氣凝神。
二:是為了防止九尾暴走后毀滅火之國,所以寄存在火之寺這偏僻的地方。
三:是為了讓空修行火之寺僧侶特有的仙族之才查克拉,也就是仙術,才讓他從小成為火之寺的見習忍僧。
只不過令人遺憾的是,空并沒有修習仙術的天賦。
“父親!”空見和馬出現飛奔了過來。
和馬把空摟進懷里,揉了揉他的頭發,一臉溫柔。
空瞇著眼睛,一臉享受,真好,父親又來看他了。
結果下一秒,和馬眼中的溫柔消失不見,卻而代之的是果斷。
一個手刀劈暈空,一臉憐惜的把他交給了團藏:“空交給你了。希望,今晚過后,他還能活著。”
團藏并沒有接過和馬手中的空,反而看著他說道:“空是你的孩子,選擇權在你。我可不會幫你解開五行封印。”
和馬沉默了。
“對了,和馬,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什么你做了和水門同樣的選擇,把九尾查克拉封印在自己孩子體內?隨便找個嬰兒不可以么?”團藏好奇道。
“也許是我的私心吧。”和馬看著懷中的空,自嘲道:“就像你為什么要移植柱間細胞和寫輪眼一樣。”
“自己的身體難道不好么?”
“不是不好,是因為我們明白,天賦和血脈比努力更重要。”
“九尾的強大你我心知肚明,毀城滅國不在話下。”
“金銀角兄弟只是獲得了部分九尾查克拉,就可以殺了二代雷影和二代火影。”
“所以,我想試試,看空能不能掌握住九尾查克拉,化為己用,讓他成為一個強大的忍者,繼承我的忍道,一統忍界。”
“那你有沒有想過有人會嘲笑空,說他是怪物?”團藏道。
“哦,你說的是空,會不會像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一樣,被村民嘲笑對吧?”和馬道。
“沒錯。”團藏點了點頭。
“我跟四代不一樣,我身為守護忍十二士,誰敢嘲笑我兒子?莫非他不要命了?”和馬自信道:“我有能力庇護我的兒子!
況且,空是九尾仿人柱力的事,只有你知我知,我是肯定不會泄密的,不過你就說不定了。”和馬意有所指。
團藏:“.......”
好了,我知道你在暗示我,但是我又不是團藏本人,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只會是你。
“放心,我不會像猿飛日斬那么無恥泄密的。”
和馬:“........”
這鍋甩得好,說得跟真的一樣,如果我不是知道鳴人由你根部和暗部的人在護衛,我差點就信了。
說到這,和馬好奇的看向團藏,表情有點古怪道:“其實我很好奇,你們木葉是怎么想的,鳴人是九尾人柱力這件事保密還來不及。
但讓我意外的是,木葉竟然幾乎人人知曉鳴人是九尾妖狐這件事。”
“這是不是你......和猿飛日斬在背后推動的?”
團藏:“.........”
“還是你們木葉自持實力強大,和雷之國一樣,選擇把八尾和二尾公之于眾,把他們打造成,為村奉獻的英雄,讓他們得到村民的廣泛認可與敬仰?”
“可是我看鳴人這慘狀也不像啊!”
“非但沒有享受到四代遺孤所應有的待遇,反而處處遭人辱罵虐待。”
“關鍵是三代這老頭也不出來辟謠,這才是最迷的。”
團藏:“.........”
“說實在的,如果我是火影,早就把泄密的給砍了。”和馬自顧自的說道。
團藏:“.......”
“同樣的,如果誰敢泄密空是九尾仿人柱力這件事,我一樣會狠下下手,無論是誰。”和馬看著團藏意有所指道。
和馬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如果團藏敢泄密,他們兩者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放心吧,我不會泄密的。同樣的,我再說一遍,鳴人是九尾妖狐的事也不是我泄密的。”團藏認真道。
“哦?”和馬有點意外了。
“其實,怪只怪水門所托非人吧。”團藏唏噓道:“當年水門和艾比組合大戰后,發現,八尾并沒有像其他國家的尾獸一樣被人遭受歧視,反而被雷之國和云隱村當成英雄對待。”
“所以,他臨危之時,把九尾封印在鳴人體內,也希望木葉的村民能把鳴人當做封印九尾的英雄看待吧。”
“結果猿飛日斬這狗賊卻暗中玩起了花樣,不僅掩蓋鳴人是四代遺孤,英雄后裔的事實,還把他扔去了孤兒院。”
“不過,我現在想想也能理解了,猿飛日斬明顯是打算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通過心理控制,讓鳴人感情崩潰,失去理性,最后再出現在他身旁,安慰鼓勵,成為鳴人心中的光,讓鳴人產生感激之心,為他所用啊!”
“不得不說,猿飛日斬這御人手段確實高明。這樣不僅能吞了水門玖辛奈留下的家產和封印術,還能把鳴人為己所用,可謂是一舉多得啊,我輸得不怨。”團藏道。
和馬:“.........”
感覺你是在嘲諷猿飛日斬這狗賊,心狠手辣,臭不要臉。
“報告和馬大人,團藏大人!火之寺僧人集結完畢,請指示!”一個武士跑過來,單膝跪倒在地上說道。
他的身后是一隊隊集結好的僧兵!
至于反抗的,都淪為了火之國武士的刀下亡魂。
大名說了,非常時期,動用非常手段,態度不明,意志不堅定的,不選擇站隊的,一律殺無赦!
畢竟團藏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如果團藏能狠一點,就不會被宇智波一族,油女一族,犬冢一族,日向一族背刺了。
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
火之寺一位老僧把周圍的幾萬畝土地租給附近村莊的農民,靠收取租糧過著神仙般的日子,私訂下一個規矩,每年夏秋兩季交租要男人來,而秋末議定租地之事,卻要女人來而不要男人。
那些前來交辦租地手續的女人無論美丑都付出了相同的代價。
這個老騷棒無論年輕的年老的,長得俏的長得丑的,一律不拒一律過手,這個秘密誰都明白誰也不愿說破。
這些僧人,平時養尊處優,不事生產、不事生育、占有房產田地,簡直就是火之國的蛀蟲。
這等蛀蟲留著干嘛?直接宰了,把土地,田產,收歸國有,難道不香么?
所以,火之國大名,咬了咬,在行動前,先把火之寺這個不穩定因素給剿了,不僅逼地陸遞交投名狀退無可退,同樣逼這些僧人就范。
正如團藏說的一樣,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些僧人他們作為火之國的臣民責無旁貸。
“好,出發,目標:木葉,行動:日斬崩潰計劃!”團藏大聲道。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