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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今晚的巴黎,好喧囂

  一生之中至少要有兩次沖動,一次為奮不顧身的愛情,一次為說走就走的旅行。

  兩次沖動,前者韓軾沒有,但后者還是可以有的,所以兩年的假,就是用來說走就走的,也就是完成高中清單的其中一個任務。

  至于,為什么要期末考試以后,也就是要達成考一個好成績的成就。

  弄得就像是在玩游戲一樣。

  其實,人生就像是一場游戲,如果覺得沉悶了,不妨放松心態,因為只是游戲,如果太放松,就不如專心專心,游戲也可以玩個第一。

  “韓軾你這家伙準備一個人跑出去浪?”馬俊東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那么,現在我是不是應該回答,世界那么大,我應該出去看看?”韓軾反問。

  “……”馬俊東無語,然后正色問道:“準備去什么地方?”

  “日本、瑞典、美國、法國、德國等等,很多國家,兩年時間,要把所有我想去的地方全部走完。”韓軾道。

  “你小子真厲害,我早就想這樣干了,只不過我老爸是個老古董,一直不準。”馬俊東沖著韓軾豎起了大拇指。

  “懶就直說,你爸管不住你。”韓軾嘴下一點也不留得。

  “……”馬俊東看著韓軾,一副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你這樣還能不能愉快玩耍的樣子。

  馬俊東緩解心情后問:“什么時候走?”

  “期末考試后。”韓軾道。

  “有沒有出游計劃。”馬俊東熱心腸的說:“我這邊,收藏了三個環游世界的旅游單子,要不要我發給你。”

  韓軾道:“不用,有計劃。”

  “第一站去什么地方?”馬俊東好奇的問道。

  “你問題太多了。”韓軾不回答了。

  “我只是好奇,兩年,勞資就在這里等你,記得給我帶手信,還有很多吃的。”馬俊東罵罵咧咧的道。

  韓軾鼻音“嗯”了一聲,算是結束。

  “聽孟軍說,你現在喜歡玩游戲了,走今天灑家帶你去玩擼啊擼,保證讓你飛,畢竟你也只是青銅,還經常送人頭。”

  馬俊東好歹是王者,而韓軾玩過兩次LOL,不知道為什么,韓軾幾乎是玩所有游戲,都是一樣的爛,關于這點還經常被馬俊東笑話來著。

  “順便告訴你,灑家這個稱呼,以前的太監也喜歡這樣自稱。”韓軾不咸不淡的說道。

  馬俊東威風滿面瞬間呆了,然后立馬說:“誒誒,別唬我,太監是自稱咱家。”

  “誰告訴你的?電視里面看見的。”韓軾清冷的輕笑:“電視里面的東西也能當真?咱家是爺們的意思,你覺得太監會自稱爺們?大多數太監是自稱為灑家。”

  馬俊東呆了,自稱為灑家,是他玩游戲,又或者是很高興的時候常用的,一想起這種稱呼是太監的自稱,那才真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個,韓軾你快告訴我,你是開玩笑的。”馬俊東道:“你到底說得是不是真的。”

  “你可以上網查,信不信隨你。”韓軾漫不經心的道,反正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忽悠人的,還是說真的。

  “次奧,勞資再也不用灑家這個詞了。”馬俊東發狂。

  兩人來到網咖,開戰。

  在下午四點左右,韓軾看看手腕,道:“四點二十,我有事先走了。”

  “喂喂,要走也要把這一局打完再說,和你組隊,你不能這樣坑我。”馬俊東激動的道。

  “那你兩臺一起玩,你不是說你是王者嗎?”韓軾拿上手機就離開了。

  次奧,馬俊東傻眼了,雖然他的確是王者,但尼瑪是王者不等于能夠操縱兩臺電腦。

  韓軾出了網咖,攔下一輛出租車,奔向機場。

  反正在車上,無聊也是無聊著,韓軾玩著手機,打開微博APP。

  我不是安離:[今晚的巴黎,好喧囂。]

  后面是一張,夜晚巴黎的照片,夜晚的巴黎,的確很美。

  “梨子發福利了,贊贊贊。”

  “2333,好美,小梨子什么時候回華夏,我請客吃飯。”

  “美美美美,我也好想去巴黎。”

  韓軾看了看,關注點不在于巴黎美不美,而是在下面回復。

  回復完,就把手機關了。

  今天蘇愈起飛去緬甸,所以韓軾要去送人。

  其實吧,說起來,蘇愈是五點的飛機,這個點已經到候機室了,可以說他是遲了。

  但,韓軾也沒想過,要見面送行,因為這種面對面的送行,其實是最白癡了。

  所以,他只要看著飛機起飛就行了。

  他計算的時間剛剛好,出租車到達后,不到五分鐘,蘇愈的那班去緬甸的國際航班就已經起飛了,看著飛機上天,韓軾才又坐車離開。

  這種行為,簡直就像有病,正常人很難理解韓軾的思維。

  到家里,就是噼里啪啦的碼字時間,晚上要寫兩萬字左右。

  可以說,是韓軾突然良心發現,要把《解憂雜貨鋪》的第一個故事,“回答在牛奶箱里”全部寫完,然后發出去。

  我們把時間線,拉到凌晨四點。

  川端康成說,如果凌晨四點醒來,發現海棠未眠。

  如果一朵花很美,那么有時他會不由自主地想到:“要活下去!”

  他會不由自主地想到:“臥槽,我是還在夢里嗎?”

  下一秒,宋譽就會給自己一巴掌,打醒自己,不要做夢。

  三個人看完信,忍不住面面相覷。

  [“怎么回事?”最先開口的是翔太,“為甚么會丟這封信進來?”

  “因為她在煩惱啊,”幸平說,“信上不是寫了嗎?”

  “這我當然知道,問題是為甚么找雜貨店諮商她的煩惱?而且是已經倒閉、根本沒人住的雜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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