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中年人離開的身影,丁道陽不禁好奇的問道:“小宇,你就對你的蛐蛐這么有信心嗎,你可是連那只精品紅牙的面都沒見過啊。筆《趣》閣ww.qu.”
周宇面上帶著自信的說道:“丁老,那只蛐蛐是我養的最不錯的一只,我相信,一定能戰勝那個紅牙的。”
這只大蛐蛐他喂的靈獅肉絲,可是比另外幾只要多一些,所以,戰斗力絕對要爆表。
“哈哈,如果真的能打贏的話,你這些蛐蛐的價格,可是要提升了。”丁道陽大笑著說道,真能打贏的話,那價格可就不一樣了。
隨后,二人繼續喝著茶聊著天,看著周宇穩坐釣魚臺的模樣,丁道陽面上露出了笑容,年紀輕輕,就有這份沉得住氣的心境,真的是非常難得,換做其他人,早就忍不住要去現場看一看了。
連十分鐘都沒過,一群人便沖進了店鋪里,為首的還是那個帶走蛐蛐的中年人,之前面上的懷疑,現在完全轉變成了興奮,“丁老哥,這,這蛐蛐太神了,這蛐蛐太神了,哈哈,真的打敗了那只紅牙,還沒費太長的時間,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啊。”
“丁老,聽他說你這里還有三只相同品種的蛐蛐,快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此時,在這中年人身后跟隨的一些人,紛紛出言說道。
看到這一幕情景,丁道陽的面上露出了一抹驚訝,沒想到真的如同周宇自信的話語一樣,那只蛐蛐勝利了,從這些人那急切的樣子來看,應該贏的比較輕松一些。
“剩下的那三只蛐蛐就在這邊放著。”丁道陽指了指剩余的蛐蛐籠子說道,他現在心中充滿了好奇,很想要回過十分鐘之前,去現場看看蛐蛐大戰。
“什么,丁老,你確定跟朱利民的那一只蛐蛐是相同品種,這體型都快差一倍了。”這些人走到那三只蛐蛐旁邊,當看到里面那蛐蛐的體型時,頓時充滿懷疑的說道。
此時,從店鋪里傳來了一聲大喊,“都別動,這三只蛐蛐我買了。”隨著這聲大喊,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趁著眾人沒回過神的時候,直接將三個籠子抄在了手里,“丁老,這三只蛐蛐你開個價吧。”
“為什么你全買了,這不行,你剛才不是說整個市場,沒幾個能打得過你的嗎,還說丁老店里的蛐蛐都不行,現在你過來買什么。”旁邊本來在質疑蛐蛐的人,頓時義憤填膺朝這名男子說道,看起來他應該就是那個挑戰整個市場蛐蛐的人。
“哈哈,我就猜是你小子,怎么,你前一段時間不是在玩斗狗嗎,現在怎么又斗起蛐蛐來了。”看到這男子,丁道陽頓時一笑,帶著調侃說道,似乎認識此人。
“嘿嘿,丁老,斗狗太暴力了,影響心理健康,我覺得還是玩斗蛐蛐樂趣多。”這男子嘿嘿一笑,然后又搖了搖手中的籠子說道:“本來我買了一只精品紅牙,來到這市場想要玩玩,沒想到您老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這么厲害的本地蛐蛐,把我的美夢打碎了。”
丁道陽看了看那三個蛐蛐籠子,笑著說道:“這些本地蛐蛐,可是滄海省一位厲害人物培育出來的,現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您老認識的厲害人物就是多,沒想到我們這本地的蛐蛐戰斗力也這么強,快開個價吧,這三只蛐蛐我全要了。”這男子又晃了晃手中的籠子,十分霸氣的說道。
“哎,這可不行,先來后到,我們先來的,你一個人全要了是怎么回事啊。”旁邊一些人頓時不樂意的說道。
這男子卻是不屑一顧的說道:“你們剛才還在懷疑呢,有打算直接買的人嗎。”
最后在丁道陽的調解下,這男子買了其中個頭最大的蛐蛐,另外兩只被其他人得到,原因也只是因為這男子直接出了三萬買了那只蛐蛐,其他人都被這價格嚇住了。
要知道,兩萬五千塊,再加一點都買一只極品紅牙了,這本地蛐蛐能戰勝精品紅牙,能不能戰勝極品紅牙,還是兩說呢。
“對了,丁老,我聽說他這只蛐蛐還沒給錢呢,你再開個價吧。”買下了這只蛐蛐,這男子還有些不滿足,將目光盯在了朱利民的那只蛐蛐上。
“別,這只蛐蛐我剛才就買了,只是還沒給錢,丁老哥,你開個價吧。”看到這男子那直勾勾的目光,朱利民連忙護住了自己的蛐蛐籠子。
這男子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出五萬。”企圖用錢來砸下這只蛐蛐。
“你……”朱利民頓時氣急的指了指他,哪有這樣玩的啊。
“好了,好了,大川,別鬧了,這只蛐蛐確實是利民先預定的,至于價格嗎,四萬,利民,你覺得怎么樣。”丁道陽擺了擺手,然后對朱利民說道。
一只極品蛐蛐的價格就在三四萬左右,如果更好的,差不多能達到六七萬,他記得曾經最貴的一只蛐蛐,比賽了許多場,都是全勝,最后被一個人花了十多萬買了下來,堪稱是最貴的蛐蛐。
而周宇的這只蛐蛐,能夠輕松戰勝那只精品紅牙,四萬的價格已然并不高,要知道,大川三萬塊買下來的那只蛐蛐,體型也是比這只稍小了一些。
朱利民想了想,點了點頭,“好,丁老哥,四萬就四萬。”雖然這四萬塊超出了他的估算,但是他的心中卻是有些欣喜,戰勝了那只精品紅牙,這只蛐蛐絕對超值。
知道了這只蛐蛐自己要不了了,那個名叫大川的男子,也是無事事事的打量著店鋪,目光看在了周宇身上,面上露出了一抹異色,“咦,這位小哥有些面熟啊,我想想,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三條沖浪神犬的主人,太好了,你的三條神犬我可是崇拜很久了,能不能賣給我一只。”
到了最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面上帶著一些興奮說道。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一些人也是紛紛投來了目光,滄海省出了三條沖浪神犬,這他們或多或少都聽到了一些消息。
“賣給你一只,你不是不玩斗狗了嗎,更何況,小宇隨便拿出一條神犬去代言,都比你給的錢多,而且他也不會賣的,你就別打神犬的主意了。”聽到這男子的話語,丁道陽搖了搖頭說道。
周宇笑著點了點頭,“丁老說的對,無論你出多少錢,我都不會賣的,更不會讓我的狗去參加斗狗。”
斗狗的血腥和暴力,這他之前就聽說過,哪怕虎子和大寶小寶,現在只需要吼一聲,就可以嚇倒很多的狗,他也不會讓它們去參加斗狗比賽。
“好了,好了,丁老,我知道了,養出神犬的人就是不一樣,斗狗那玩意,我現在也不喜歡了,認識一下,我叫薛大川。”這男子擺了擺手,然后向周宇伸出了手,相互認識了一下。
隨后,這男子在店里呆了一會,便拿著蛐蛐直接走人了,店鋪里的其他人也是慢慢的散去。
根據丁道陽的介紹,周宇知道了這個薛大川也是個富二代,整天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斗狗,斗鳥,斗蛐蛐,簡直就像是清朝天京城里的那些紈绔子弟一樣。
在店鋪里呆了一會,那只畫眉鳥的主人趕了過來,看到自己的畫眉鳥竟然真的恢復了,激動的都快哭了出來,連連保證以后再也不斗鳥了,并向丁道陽和周宇表示了萬分的感謝,最后不由分說,直接給了一萬塊,作為治療費用。
隨后,周宇告別了丁道陽,表示明天一定會準時來到,然后便開著汽車向家里趕去。
四只蛐蛐,一共賣了有將近十萬塊,薛大川的三萬,朱利民的四萬,另外兩只小的一點蛐蛐,加一塊賣了有兩萬多,那只鳥的一萬塊治療費,也被丁道陽交給了他,所以,這一趟出去,賺了有十萬多塊。
不過這蛐蛐生意,也只能偶爾做一次,如果一個月賣的太多,價格不僅會下降,估計也會有人看到端疑。
回到桃源村之后,周宇收拾一下東西,準備明天前往天京,收音機的話,如果今天開啟了,那就放在家里,如果沒有開啟,那他就帶在身上。
帶著虎子它們沖完了浪,來到了夜晚時分,他又寫了一會字,等待著凌晨的到來。
漸漸,接近了凌晨,收音機上,再次浮現出了一團潔白的光芒,周宇面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不知道這一次開啟的會是哪里,他內心希望的還是素心仙子或是伍師叔那里,因為這兩個人,他的內心都是有著一些感情存在的。
他旋轉著頻率按鈕,看著頻率指示線慢慢的下移,在即將接過素心仙子的頻率時,忽然他聽到了收音機里的滋滋聲消失了,這還沒到素心仙子的頻率呢,怎么就開啟了。
“莊主,這十年一度的分額爭奪大戰又要開始了,我們神廚山莊這次有些危險啊。”收音機中傳來了一個充滿擔心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周宇面上露出了一抹驚喜,這次開啟的是神廚山莊的頻率嗎,原來這個頻率是在素心仙子頻率的前面,只是這個分額爭奪大戰是個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