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槍,兩個人。周青峰的囂張把泰德老頭都要給氣瘋了!可周青峰只留給對方一個后腦勺,施施然的走了。
等著把馬可和理查德單獨關起來。周青峰,屠夫,羅姆,艾琳艾莉等等原本‘雨果’班的人都出現了,甚至連剛剛救過來的祁光榮都躺在一輛拖車上冒了出來。
“我這次看你怎么死!”祁光榮恨恨的盯著馬可,“要不是你連連作梗,曼哈頓的幾千華裔不會弄得現在流離失所的慘狀。我們都說要去投奔周青峰,就你在叫嚷阻攔,蠱惑了大家留下來等待新的美國政府誕生。
結果等來了什么,等來一場更大的災難。當時躲在華埠的人不過是想活下來,可現在還有幾個活著的?還有幾個人!你知不知道你把大家都害慘了。”
馬可這會抱著斷腿痛的要死,他心知自己無法幸免,唯有凄烈慘叫道:“你來怪我?我說什么你們就聽啊?你們自己沒腦子,關我什么事?我現在都已經也這么慘,我還怕你們不成?”
周青峰看看馬可,又看看一旁同樣驚懼的理查德,開口問道:“你好,理查德,我們又見面。告訴我這到底怎么回事?我讓你死的痛快點。”
“你……,你……,你是維克多.雨果。你居然潛入我們后勤中心當主管。”理查德不再懷疑自己面前站著的是誰?之前他還覺著有‘吉姆.瓊斯’在,自己的生活能回到到大災變之前,現在才知道上帝跟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周青峰板著臉說道:“快點說,別磨蹭時間,這對你沒好處。”
發現自己必死無疑,理查德頓時大哭。只是迫于周青峰的淫威,他斷斷續續的將費爾南多.雷斯諾的命令給說了出來。
而聽完這一切,周青峰,屠夫和戴維.勞倫斯等人反而咧嘴大笑,“我就知道那個混蛋要回來了,真是不得不說哪家伙膽大包天,跑出至少幾千公里外去拉援兵。”
戴維.勞倫斯也是心情放松,問道:“維克多,你打算怎么辦?”
“哦……,我自然還是雷斯諾家族忠誠的屬下,我沒有任何異心,我甚至會馬上去給泰德道歉,表示自己深感惶恐,因為我無意中干掉了雷斯諾閣下的一條狗。反正我身份還沒暴露,自然要把戲演下去。”
周青峰心情輕松的轉身離開,走之前對屠夫說道:“送理查德去見上帝。至于那個馬可,既然他不怕死,那么別讓他死的那么快。”
屠夫一槍就把理查德給打死,然后蹲在馬可面前獰笑說道:“知道為什么別人叫我‘屠夫’嗎?你馬上會領略到我的一下小手藝。”
眾人散去,唯有慘叫不停。
回到指揮部內,意氣風發的周青峰對手下的勤務人員下令道:“給我把所有的無人機統統派出去,從高空監控紐約南部一千公里內的海域,重點尋找‘極光’號。注意,‘極光’號很可能處在一個船隊當中。”
下令偵查后,周青峰果然跑去泰德老頭的辦公室,向對方表示自己非常懊悔,為無意間破壞了雷斯諾先生監控后勤中心的計劃深感不安,并請求原諒。他同時還表示,“泰德閣下,我愿意交出后勤中心的指揮權,以示我的忠誠。”
對于周青峰的懊悔,剛剛還氣的胡子上翹的泰德才不會相信。不過聽周青峰愿意交出后勤中心的指揮權,他當即愣住了,“你愿意交權?”
千言萬語抵不過實際行動,在泰德看來,后勤中心主管的權力大得沒邊,周青峰應該死抓不放才對。偏偏他表現的毫不留戀,這太反常了。
“是的。”周青峰再次確定自己要離開,按他內心的想法:老子該撈的,該拿的都夠了,四萬噸載重的‘天堂鳥’號都要超載。弄了那么多東西,連造假賬都要遮掩不住。反正費爾南多.雷斯諾就要回來,大爺我該見好就收,急流勇退,不能再頂在斗爭的最前沿。
“我只希望能繼續擔任第九裝甲營的營長,其他的我別無他求。”周青峰說完就極其恭敬的離開,直接帶著他的第九裝甲營撤離了后勤中心。當然了,他把指揮部的一些了解內情的人手和負責無人機監控的人員一股腦的打包帶走了。
周青峰帶著第九裝甲營一撤,摸不著頭腦的泰德立刻通過無線電跟還在大海上飄的‘極光’號聯系上,并且將最新的狀況通報給了費爾南多.雷斯諾。
‘裝逼犯’此刻正在幾百海里外朝紐約趕回來,他這次從南美接應來了足足十幾條船,一萬五千多名各個南美國家的退役武裝人員,都是受過專業軍事訓練,并且有實戰經驗的優秀雇傭兵。他可是信心爆棚的要將整個紐約一口吞下。
在‘裝逼犯’心里,骷髏會其他幾個首領和鋼鐵兄弟會都已無所懼,唯有掌控后勤中心的吉姆.瓊斯讓他比較頭疼。如果吉姆.瓊斯干的不好也還罷了,可這人干的太好了,反而叫人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現在聽著‘吉姆.瓊斯’在明知自己對其有疑心后,不但不反抗,反而主動交權,這個舉動就太叫人不理解了。
“這個叫吉姆.瓊斯的家伙真的離開了?”費爾南多.雷斯諾覺著這事太古怪了。
“確實離開了。”泰德副總指揮已經重新確立自己在后勤中心的指揮權,“他現在帶著五百人駐扎在十幾公里外的法明代爾,而且他沒有什么重裝備,反而盡是些輕型裝甲車輛。”
“這人真的很怪啊!”費爾南多.雷斯諾也是滿頭霧水,他又向自己的侄子哈西姆再次詢問,“你說他對我很了解?”
“是的,叔叔。雖然我只跟他聊過不長的時間,但他確實說了很多關于您的話題,都是比較親近的人才知道的。所以我才會信任他,并且將后勤中心的指揮權交給他。”哈西姆一副舉薦良才有功的驕傲,大有‘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看看我是多么的慧眼識人!’
可疑心病重的費爾南多.雷斯諾卻搖搖頭,“我的侄子,熟悉你的人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敵人,甚至可以說敵人更會關心你。我想不起我曾經認識這么一個人,我覺著他是敵人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必須警惕這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