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纖維這東西發明出來已經幾十年了,一直都在高檔材料中處于領軍地位。筆・趣・閣www..它名氣很大,用途也很廣,從航空航天,導彈火箭,汽車鐵路,體育用品都有它的身影。
華夏國內從2000年開始重新投資搞碳纖維,但整體水平還挺落后。尤其是頂級標號和異形結構的產品完全空白,不得不靠走私弄一點是一點。
這些高檔貨主要都用在衛星等尖端產品上,根本沒辦法敞開了用。一來太貴,二來沒貨。
當得知周青峰從日本弄到一批高標號碳纖維,蕭金浪頓時來了興趣。尤其是一些限制出口的標號產品數量還不少,更是尤為難得。至于貸款么……,這小子一開口就要五十個億啊,還是美元!
“國家的外匯儲備那么大,不用白不用。這次可是機會難得,我好不容易把東麗高層整的服服帖帖,差不多將其半年的額外產量都給掏空了,下一次再想要就得過幾個月。”周青峰說的是振振有詞。
但五十億美元都不是蕭金浪能做主的,他只能上報到中央。中央的大長老都已經習慣于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來自周青峰搞出的大新聞。
這次聽到周青峰又爬去禍害日本人,大長老不禁笑問道:“幾千噸走私貨,要怎么運回來的?”
“海運唄!”周青峰覺著這就跟自己運潲水一樣簡單啊。
負責傳話的蕭金浪被氣樂了,“你當日本海關,警視廳,海上自衛隊都是擺設啊!還有美國人一直都在封堵這類走私渠道。否則我們至于為弄點好東西那么辛苦么?每年在這上面都要損失不少人。”
不過蕭金浪說歸說,但還真是對周青峰手里的這批碳纖維很是動心。這差不多是平常國安系統一兩年的走私量了。真要弄到手,不但國內高端制造業收益,國安也等于少損失些人。
“呃……,這個讓我想想辦法,應該不難解決的。”周青峰琢磨了一下,直接裝船運走還是有點風險。畢竟遇到那個不開眼的海關人員要抽檢,難道他血洗人家整個海關?
“其實如果你有官方渠道,會比較安全點。”蕭金浪含蓄的提醒道.這年頭搞走私,最好的辦法是把違法的事搞成合法的事。
官方渠道不是沒有,石井會就跟不少政客有聯系,但這種聯系很難說可以保證幾千噸違禁物資的安全。周青峰琢磨半天后方才想起自己似乎還真認識一個市長級別的人物――橋本次郎閣下唄!
自打前次東京‘黑猩猩’事件后,周青峰拍拍屁股去了美國。橋本家的情況他就沒太在意了,這次倒是想起自己還有這么一條線。
叫個出租車,報上熟悉的地址,一路前往草加市。不過當周青峰再次來到橋本家壽司店門口時,卻發現這里已經關門,毫無人氣。
“啊……,林桑!”對面開花店的菊第先生猛然跳了出來,他對周青峰戴墨鏡和棒球帽的樣子太熟悉了,“真的是你嗎?太讓人意外了。”
“是菊第先生,您好!”周青峰微微點頭見禮,問道:“橋本家……。”
“啊……,橋本這個敗類搬走了。他忘記了當初競選市長對我們許下的諾言。他不再是當初那個滿懷熱情,試圖改變的小市民了。他已經成了官僚的一員,跟我們這些認識幾十年的鄰居拉開了距離。”
能讓內斂的日本人如此開口直罵,鐵定是滿腹怨氣無處發泄。看菊第先生一肚子是火,周青峰有點不好意思。橋本次郎的能耐也就是個開個壽司店,讓他去當市長可不就是個笑話么?
偏偏這個笑話還是周青峰搞出來的。
“嘿嘿嘿……。”周青峰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來橋本次郎先生的執政很成問題啊!”
“可不是嗎?他上臺后什么都沒干,整個就是橡皮圖章。”菊第先生一張口就沒停,厲聲斥責自己當初推上臺的鄰居。
“那么橋本家是搬走了嗎?”
“是的。他們家搬到草加市的官邸去了。”
“哦……,能告訴我地址嗎?”
告別怨氣沖天的菊第先生,周青峰又搭乘出租車找到橋本家當前住所。這是很幽靜的一座小別墅,爬滿植物的鐵藝圍欄隔絕內外,從門口看進去是個帶鵝卵石小路的庭院,看上去就很高檔的樣子。
一按門鈴,有個四十來歲的和服女子來開門,打量了一番怪模怪樣的周青峰后,很是警惕的問道:“請問閣下找誰?”
“我找橋本次郎先生。”
“橋本市長白天在政府工作,您如果要見他請去預約。這里是私宅,不見外客。”
和服女子說完就要關門,周青峰立刻用手抵住,說道:“我找橋本夫人或者奈子小姐也行。”
這下和服女子更是疑惑,但還是保持最低限度的禮貌,皺眉問道:“請問閣下是誰?”
想著橋本一家都認識自己,周青峰干脆把帽子和墨鏡摘掉,“我是維克多.雨果。”
和服女子看著周青峰愣了好半天,最后一點頭轉身進去通報。只是離著遠了,周青峰隱約聽到對方低聲說了句,‘傳聞竟然是不假,橋本家真的認識扮演維克多.雨果的超級大明星。’
沒過多久,就聽庭院里響起一陣細碎的木屐聲,踢踢踏踏的幾乎是小跑。周青峰腦子里就在想這應該是活潑的橋本奈吧,可裹著一團香風出現的是身穿漂亮和服,面帶春風,眉角含笑的恭子。
“林桑……!”成熟的女人幾乎要撲到周青峰面前,好不容易顧忌身后正在趕來的仆人,方才止住腳步。但她呼喊的一聲帶著千嬌百媚,眼神中透著萬般風情。
這嬌滴滴的一嗓子叫周青峰渾身燥熱,一股火氣就被撩撥出來。兩三個月前兩人偷情的一幕幕不斷浮現,這女人看著羞怯溫柔,但熱情起來卻是一團炙焰啊!
“夫人,好久不見。”周青峰微笑點頭。
恭子當即微微一撇嘴,不滿的說道:“以前深夜偷偷摸摸的時候,叫人家恭子;現在才隔沒多久,就叫人家夫人。”
“夫人,我這是正式的拜訪。”
“男人都這樣無情和虛偽嗎?人家為你做了那么多羞恥的事情,你卻一走了之。這次我不管你來做什么,從今晚開始必須補償我。”
“啊……,不太好吧!夫人,請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