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爽了一整夜的艾婕琳幽幽醒來。筆|趣|閣。。房間里有股由汗液和體液混雜的靡亂氣息揮之不散,令人渾身懶洋洋的都不想起來。
法國妞都不記得自己昨晚到底嗨了多少次,只知道開始男人死活不給她,后來卻把她喂了個飽。
“真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從來沒有如此滿足過。”艾婕琳尤其滿意‘林森’的舌頭,相比承受打樁機似的硬干,她感覺自己被打開了一片新天地。
爬起身,只見房間里一片凌亂。床單被撕爛了,上面還沾滿了甜點的污漬,連艾婕琳自己身上也是如此。她走進浴室梳洗過后換了身寬松的T恤,真空下身就從房間出來。
“林。”艾婕琳喊了一聲,聽到一樓有回應于是走下去,卻看到已經穿戴整齊的周青峰坐在一張搖椅上,他面前半跪著一個面容憔悴的年輕女人。“林,這女人是誰?”
艾婕琳無比驚訝,周青峰則攤手說道:“呃……,送上門來的女奴。”
“女奴?”艾婕琳不解的上前打量了一番,還是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對啊。”周青峰把昨晚有人來襲的事大致講了,不過沒說來襲那伙人的下場,只說自己把敵人搞定了,留下這么個活口還玩了一夜。
“等等。”艾婕琳忽然面帶驚恐的指著地上的女奴喊道:“你是說昨晚上舔我的人是她,不是你?”
“嗯哼。”周青峰點點頭,“我突然想到的主意,整個過程很美妙,對不對?你也很喜歡啊!”
“我……,我……。”艾婕琳想說自己一點也不喜歡,可身體卻是誠實的。她只能再提高幾分音量喊道:“不……,我不喜歡陌生人碰我,一點也不喜歡。”
艾婕琳抓狂的大喊大叫,來回蹦跳。周青峰只能嘆了一聲,又看向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被活捉的女俘虜大概十八九歲,穿著一身黑衣,原本帶著頭巾,現在頭巾不知去向了。
沒有頭巾遮掩,女俘虜就是個很清秀的女孩子。她的法語不是太好,阿拉伯語倒是流利的很。周青峰剛剛已經問了半天,情況大概都清楚了。
昨晚上來找他麻煩的是一支綠教團伙,以土雞人為主,夾雜各種來自北非和中東的綠教徒。這是一個亦黑亦白的組織,他們有拿著法國國籍的阿裔第二代,也有剛剛抵達法國的中東難民。
因為文化背景和宗教信仰方面的原因,這支綠教團伙在法國顯得特別封閉。他們的社區不大,人口卻不少,內部交往為主,幾乎從不跟外人接觸。
就連法國警察對這支綠教團伙也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們干些偷渡和人口販賣的事,想要調查卻往往無從下手,連他們組織架構都不清楚。
由于這個綠教團伙很多人連法語都不會,眼前被周青峰抓住的女孩其實是充當翻譯和打雜工作的。哪曉得帶她出來的人突然間全完蛋了,現在只剩下她自己。這會她就只能默默的哭,不停的哭。
綠教女俘知道的情況不多,供述不出太多東西。
而艾婕琳在發泄一通后總算冷靜下來,她穩住情緒總結道:“你說昨晚有人要殺你,你把那些人趕走后抓住了這個女奴,然后逼著女奴加入我們之間的……。哦,天哪!我居然被一個女人弄得……。”
周青峰點點頭,艾婕琳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眼前的男人。她猛的在地上跺了幾腳,不爽的又叫了幾聲后問道:“你就不怕那伙殺手再來找你?”
“嗯……,昨晚那批應該來不了。而幕后的那些人么,他們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們的。”周青峰來巴黎旅游就從來不嫌事大。
“你打算怎么處置這個女奴?”艾婕琳問道。
“她說自己叫薩菲婭,來自利比亞,讀過書受過教育,到法國后就跟著叔叔伯伯生活,現在看來不過是個望風的小嘍啰。等我搞定她的叔叔伯伯,就把她放了。”周青峰似乎很善良,很好說話。
艾婕琳卻是一翻白眼,微微搖頭后跑回房間去打電話。過了半小時她氣急敗壞的握著手機跑回來,以一種重新認識的目光打量周青峰。
“你居然被人懸賞兩億美元?”
“我以為你已經清楚這事了。”
“見鬼,我怎么會知道這事?我還以為你只是個膽子特別大的明星,氣質很讓我著迷,然后我就想把你給睡了。結果我現在才知道你的背景深厚。”
艾婕琳一拍自己的額頭,仿佛在后悔或者后怕自己做出的某個決定。她又問道:“我父親說之前有人要殺你卻提前被人給干掉了,這事跟你有關嗎?”
“如果你指的是古辛斯基,那么就沒錯。”周青峰也不怕承認,“你該不會覺著我是個好人吧?”
法國妞只能是仰天長嘆啊!
“我還真是低估了你。”艾婕琳的語氣變得無比嚴肅,她在手機上啟動跳板軟件連接‘暗網’,刷出周青峰發的那個預言帖子。
帖子幾個小時前被更新過,在古辛斯基的人頭照下又多了十來張照片,都是些死狀極慘的人,從衣服和面容上來看偏向阿裔。在這些照片下,是一條簡短的評論——這事不算完。
‘暗網’上的輿論再次被攪動,認識這些阿裔的人不多,他們的名氣顯然比不上古辛斯基。可綠教阿裔卻是個麻煩,天大的麻煩。這伙人都是弱渣,可他們數量很多,而且自帶宗教狂熱,非常難纏。
綠教阿裔不在乎死人,不管死自己還是死別人都不在乎。他們只要被鼓動起來就是最無腦的戰士,除非殺光他們,否則不達目的死不罷休。
“這就是你剛剛說處理掉的人吧。尸體呢?”艾婕琳這會一點也不害怕照片上的可怕尸體,反而自帶一股女強人的硬氣和果敢。
相比之下周青峰就平淡多了,他還是那副不緊不慢,不慌不亂的表情,“都說已經處理掉了,沒必要太過擔心。”
艾婕琳盯著周青峰好半天,“你和我父親很像,非常像,都是無視法律的流氓和惡棍。你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幾乎不受任何約束。我一直想擺脫我父親的陰影,卻沒想到又走進另一個混蛋的陰影中。”
法國妞罵也罵了,吵也吵了,最后有氣無力的坐在周青峰面前直嘆氣。周青峰還以為這事就這么解決了,誰知道沒多久莊園外忽然傳來車輛行駛和剎車的聲音。
一會后,幾個膀大腰圓的壯碩保鏢從外頭走進來。這些魁梧的家伙看著可怕,但言語倒是很客氣,認清周青峰后恭敬的上前說道:“林先生,我們老板想見您。如果有空,希望能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