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中國女人說喜歡你的時候,大概意思是想跟你結婚過一輩子。筆《趣》閣ww.qu.可當一個法國妞說喜歡你的時候,人家可能只是覺著你器大活好,想多來幾次友誼賽。
艾婕琳問周青峰的心上人時,他的尷尬也就只持續了兩三秒。這混蛋很快就說出了一長串的女人名字,都是他身邊記掛著的后宮人選。
艾婕琳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挽著周青峰的胳膊又把他拖回了酒莊的小城堡內。她開始談些生活瑣事來沖淡剛剛的不愉快,“這個酒莊是我父親二十年前買下的,那時候我母親還在世,她非常喜歡這里。
我父親重病后,醫生說這里的氣候對他的身體有好處。于是他就搬了過來,到現在已經好幾年了。這里有我們自己的土地,自己的葡萄園,自己的釀酒廠,這一切在我父親的遺囑上都將留給我繼承。”
艾婕琳說著話還朝周青峰示威的哼哼,大意是‘你不娶我是個莫大的損失’。對此周青峰只好賠笑了。
歐洲的城堡大多都是過去真正的軍事要塞,厚重而結實,可居住起來卻不怎么舒適。城堡里窗戶很小,空氣流通很差。
為了把這里改造成利庫斯老先生的療養地,他的手下對整個城堡進行了改造。依照法律城堡主體不能動,于是只能花大價錢在細節上精益求精的進行改善。
城堡里人不多,主要是仆人,醫護和保鏢,酒莊的工人另有住處。周青峰跟著艾婕琳在城堡內逛了一圈,倒也挺喜歡這里――有錢人可以讓自己過的好比國王一般。
游覽的路上周青峰還看到被自己強擄來的女奴薩菲婭。這可憐姑娘被強行換了套波斯風格的抹胸短褲女仆裝,露著肚臍,胳膊和大腿,頂多再加一件金色的半透明披肩。她羞羞澀澀的,倒也別有情趣。
看到周青峰,薩菲婭乖巧的跑過來,真的好像伺候主人似的跟著。她時不時就想抓周青峰的衣角,卻被艾婕琳用眼神制止了。
參觀結束已經到了中午,午餐就在城堡內舉行。不過陪周青峰用餐的人卻多了幾個人,艾婕琳的某個哥哥帶著一票隨從出現了。
“你好,林。我是羅納爾.利庫斯。很高興見到你。”一個五十多的中年人趕來見周青峰,他出現前還特意讓仆人給予通報,“很抱歉打擾你的用餐,不介意我也一起吧?”
“當然不介意。這是您的家,我是客人。”周青峰在餐桌前起立,和對方握手。
仆人拉開椅子,羅納爾笑著搖搖頭坐下。他指著艾婕琳說道:“這個酒莊是艾婕琳的,這里是她的私人王國。我到這里來也是客人。”
羅納爾似乎有些心急,趁著正餐還沒上之前,他端起手中的酒杯向周青峰敬道:“林先生,我能冒昧的向您提個要求嗎?”
“請說。”
“我發現您最近正在申請一些汽車方面的技術專利,涉及的項目非常多。而我們法荷財團在汽車領域也多有投資,對這些專利很有興趣。”
“我的那些專利都是公開出售的,我本人不打算開汽車廠,只想收回開發費用就好了。具體事宜,我都交給我的助理了。”
“請恕我直言,您的助理的開價雖然不高,可我們想要拿下排他性的專利授權卻被拒絕了。這對您而言其實是不利的。”
羅納爾似乎很想從周青峰那里獲得突破。因為這兩天的時間,周青峰那輛被撞得外觀扭曲的破車一直在接受各種測試。國安方面專門弄了個團隊接管此事,其影響力在業內是轟動性的。
從技術上來講,周青峰那輛賽車絕對是開拓市場的利器。更低的油耗,更高的可靠性,成熟的輔助駕駛系統配合最好的車用內燃機技術讓開車成為一件非常簡單而輕松的事,它能讓人人都能成為賽車手。
很多汽車廠都派人前來確認此事,這個情況給當前的汽車工業莫大壓力。因為大家都發現一個難以接受的事實,一向需要引進汽車技術的種花家居然搞出了領先一代的乘用車技術。
如果說周青峰用這些技術開廠也就算了,汽車工業歷來競爭激烈,大家大不了在市場上拼個你死我活。偏偏周青峰表示這些技術都可以賣,而且開價還撓到了各大汽車廠的癢癢。
不少汽車公司都表示愿意出大價錢簽訂排他性的專利轉讓協議,獨占這些技術的使用權。可周青峰偏偏不,他要推廣,他要坑一大波人。
“如果您愿意簽訂排他性的專利轉讓協議,我們的開價一定讓您滿意。法荷財團的實力毋庸置疑。”羅納爾說這話倒是很有信心。
可周青峰卻搖頭,“利庫斯先生,我不缺錢,您抬高收購價格的想法對我沒有什么太大意義。我只是想推廣我的技術而已,讓大家受益。”
經濟危機已經持續了快十年,可實際上世界各個大國都不缺錢。嗯……,毛熊可能例外。
比如日本經濟陷入萎縮差不多三十年了,可它缺錢么?一點也不缺。錢只是沒有用在合適的地方而已。如果沒有良好而明確的收益,資本家寧愿把錢投入各種金融把戲中,也不會拿出來激活經濟。
最惱火的是經濟也不是有錢就能發展的,其中盤根錯節的事太多了。這種事古今中外莫不如此,商人治國就是這個壞處。
兔子家可以靠行政命令來強行解決這個問題,雖然效果也不太好,可好歹是個辦法。國外么……,就基本沒指望了。比如……,美國佬死都修不出一條高鐵來,明明有技術也白搭。
這種情況在法國也存在,法荷財團很看好周青峰提供的技術。它完全可以讓法國民用汽車工業獲得更大的市場和盈利,關鍵是如何獨占它。
周青峰的直接拒絕讓羅納爾有些小小的不快,不過接下來的午餐還是其樂融融,賓主俱歡。只是在午餐后,羅納爾前去見病床上的老利庫斯。兒子見到老父的第一句就是:“父親,我們的提議被拒絕了。”
奢華的古堡臥室寬敞無比,足有兩百多個平方。中間的立柱大床上躺著插管維系生命的老利庫斯,這個老頭聽到兒子的講述后輕微而緩慢的搖了搖頭,“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中國小子是個禍害。”
羅納爾有些不明白老父的意思,會錯意的說道:“‘暗網’上,‘親王’已經把懸賞提升到了兩億美元。現在很多人都想拿這筆錢。
昨晚巴黎的綠教團伙沒有經過我們的同意就擅自襲擊了住在艾婕琳莊園的林森,事后他們的頭目穆塔希姆在也沒有任何道歉。這是對我們的冒犯。”
羅納爾言下之意似乎想給那伙無法無天的綠教人員一個教訓。可他的老父親的關注點卻不在于此,“穆塔希姆現在只怕正在為自己手下的消失而發誓要報復呢。我更好奇他派去的那些人死到哪里了?”
羅納爾也愁眉不展,“我親自問過那個幸存的女孩,可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一個勁的說黑夜中同伴一個個的沒了回應,然后她就被捉住了。”
老利庫斯閉了閉眼,口中吐出一句冷漠的言語,“我不喜歡這種難以理解又無法掌控的情況。我不喜歡這小子,一點也不喜歡。不能這么放任他,我們也必須采取點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