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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寒意

  圍觀的村民們此時也有不少人瞧見這邊的狀況,看到那壯漢用扁擔要從身后砸韓毅腦袋,有人便要叫出聲來,可是一眨眼間,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沖過去,輕巧地從那壯漢手中奪下扁擔,這才松了口氣。

  可是看到一個文弱的年輕人竟然能從那壯漢手中硬奪過扁擔,也是吃驚,特別是先前和楊寧說過話的那名老漢,一眼便認出楊寧,萬想不到這家伙竟然如此大膽,張了張嘴,一臉錯愕。

  顧清菡本來是一直冷冷盯著那羅管事,等聽到驚呼聲,才發現楊寧已經竄了出去,此時見到楊寧拿著那根扁擔,又是焦急又是擔憂。

  她雖然對羅管事這幫人也是深惡痛絕,可楊寧上前插手,還是讓她驚怕,畢竟她知道楊寧以前老實巴交甚至有點癡傻,雖然出身武門,可并無練過武功,這時候強逞英雄出去,只怕要吃大虧,想著只能上前去亮出身份,對方如果知道楊寧是錦衣世子,相比就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錦衣世子的身份非比尋常,顧清菡也擔心如果輕易讓人知道了楊寧身份,只怕要給楊寧帶來麻煩,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去,卻見到被楊寧奪下扁擔的大漢已經撲向楊寧,一拳照著楊寧面門打過去。

  “寧兒,小心!”顧清菡失聲驚呼,此時什么也顧不得,推開前面的人,便要往前面擠過去。

  楊寧瞅見對方拳頭打過來,神情淡漠,側身一閃,輕盈靈巧,也是二話不說,舉起扁擔從側面照著那大漢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便聽“啪”的一聲脆響,扁擔砸中那大漢腦袋,卻斷成了兩截子,那大漢慘叫一聲,整個身體便即委頓而下,躺在地上,腦袋被開了瓢,鮮血直流。

  這大漢一身慘叫,卻是驚動了其他正在糾纏的人,所有人目光都瞧過來,看到那大漢癱倒在地,又見楊寧將手中半截扁擔丟到那大漢身上,正自整理衣衫,都是目瞪口呆。

  四下里頓時靜下來,幾名大漢怔了一下,卻已經移動過來,很快就將楊寧包圍在當中。

  村民們此時趕緊將受傷的村民扶下去,韓毅打量楊寧幾眼,一臉詫異,顯然也不明白怎地會多出這樣一個人來。

  顧清菡此時已經擠到前面,叫道:“寧兒!”

  楊寧向顧清菡這邊瞧了一眼,竟是露出笑容,搖了搖頭,示意顧清菡不要過去,顧清菡擔憂不已,瞥了那羅管事一眼,又氣又怒。

  羅管事聽到顧清菡叫聲,先是看了顧清菡一眼,見是個俊朗的男子,也不多管,上前幾步,打量楊寧幾眼,才笑道:“出來個見義勇為的,這年頭還真是罕見,我瞧你也不像是這村子里的,從哪里過來?”

  楊寧卻是整理衣衫,卷起衣袖,含笑道:“羅管事,你們要孝敬錦衣侯,這不是賦稅,總要人家自愿,既然大伙兒不愿意繳糧,你又何必苦苦相逼?此外錦衣侯過世,錦衣侯府應該是忙成一團,絕不至于在這種時候還想著要江陵這邊去孝敬,這收糧去孝敬的主意,是你們幾個用屁股想出來的吧?”

  (本章未完,請翻頁)羅管事一怔,皺眉道:“你是什么人?聽你的口音,可不是江陵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知道,你姓羅,好像是個什么管事,管得到底是什么屁事,我也看出來了。”楊寧淡淡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顧清菡心想難不成楊寧要自報身份?不過目下情勢危急,楊寧被幾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圍在當中,也只能亮出身份來。

  羅管事盯住楊寧,問道:“你是誰?”

  “我叫專打狗,只要看到狗咬人,就忍不住要教訓一番。”楊寧笑道:“你覺得我這名字如何?”

  羅管事當然知道楊寧這是胡謅,冷笑道:“你以前叫什么我不關心,我只知道,再過片刻,你就會像一條狗一樣,只能在地上爬了。”使了個眼色,一名壯漢心領神會,一個箭步沖出,一拳擊過去。

  楊寧卻是后發先至,那大漢出拳,他也已經探手而出,那大漢拳頭打出一半,就被楊寧扣住手腕子,隨即便見楊寧握住那手腕子,身形卻不停,依然往前,那條手臂便被楊寧帶過去,只聽得“咔嚓”一聲響,那大漢肩骨折斷,一聲慘叫之中,楊寧已經到了他身后,依然抓住那條折斷的手臂,反身過來,一腳從后面踩在大漢的膝彎里,那大漢腿上一彎,一條腿已經跪在了地上。

  從楊寧出手到大漢跪下,只是瞬間發生的事情,不少人根本沒有看清楚究竟發生什么狀況。

  那大漢齜牙裂齒,其他幾名大漢先是一驚,隨即都是大喊出聲,紛紛向楊寧沖過來。

  顧清菡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卻只見楊寧身形閃動,靈巧無比,那幾名大漢包圍而上,出拳踢腳,可是楊寧卻如同貍貓一樣,在幾人之中輕松找到縫隙,鬼魅般閃出來,也不去和那幾名大漢糾纏,而是直接搶到了羅管事身前。

  羅管事見到眼前一道人影撲來,吃了一驚,他倒也有些功夫在手,急忙后退,楊寧身影如影隨形跟過來,羅管事低吼一聲,一條腿照著楊寧的身影便即踢了過去,兇狠無比,他對自己的腳下功夫還是頗為自信,相信這一腳只要踢中,定能讓對手骨頭斷折。

  “啊!”

  一聲慘叫,幾乎沒人看清楚發生什么,就見到羅管事已經一屁股坐倒在地,雙手抱住自己的腳踝,一臉痛苦。

  此時最過驚訝的莫過于顧清菡,她只以為楊寧此番定要吃大虧,卻根本沒有想到,那文弱的身體之內竟有如此力量,非但能從數名大漢包圍之下輕松脫身,而且一出手便即將羅管事擊倒在地,可她亦和其他人一樣,根本沒看清楚楊寧是如何擊倒羅管事。

  只是此刻不少人也都看到,楊寧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亦有人看到,那羅管事雖然抱著腳踝,但腳踝處已經是鮮血一片。

  此刻一名大漢已經從楊寧背后撲上來,顧清菡急忙叫道:“寧兒,小心身后!”

卻見楊寧身形一閃,就像背后長了眼睛一樣,輕松躲過那大漢,那大漢撲了個空,隨即感覺肩膀一陣劇痛,楊寧一刀已經插在他  (本章未完,請翻頁)痛,楊寧一刀已經插在他肩臂,寒刃刺入人體,似乎比刺進豆腐里還要輕松容易,而且楊寧出手快極,刀入肩臂之后,蜻蜓點水般迅速抽出。

  其他大漢此時也撲過來,楊寧一個箭步沖到羅管事身后,就在羅管事身后蹲下,手中寒刃已經頂在羅管事后腦勺,輕笑道:“可不要再過來了,我這人最容易緊張,你們一過來,我心里害怕,這刀子可能就刺進他腦殼里。”

  “不要不要過來!”羅管事雖然腳踝劇痛鉆心,可是感受到寒刃那刺骨的冰冷,立刻高聲尖叫起來。

  幾名大漢都是立刻停步,不敢上前。

  楊寧自然不是應付不了這幾名大漢,他手中有寒刃,而且本身就擅長格斗之術,對于人體的要害了若指掌,更何況逍遙行步法神奇莫測,真要對付這幾名大漢,以他目下的身手,那是綽綽有余。

  只是他不愿意在這幾人身上耗費自己的體力和精力。

  村民們都已經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十幾名村民拿著農具上前與那幾名壯漢拼斗,非但沒能傷得了對方一人,反倒是自己這邊有七八人斷手折腿,可現在一個年紀輕輕的文弱青年,竟然以一人之力,將這些大漢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且輕松將眾人畏懼不已的羅管事擊倒在地。

  “小兄弟,你你不要亂來。”寒刃是一把極為古怪的兵刃,其本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寒氣,此時冰冷鋒刃就頂在羅管事后腦勺,羅管事臉色驚恐,“我我是錦衣侯的人,你要是傷了我,那那后果不堪設想。”

  地頭韓毅顯然也知道如果真要傷了羅管事,定然會惹來天大麻煩,向楊寧道:“小兄弟,多謝你出手相助,不過此人此人是齊家的管事,還是不要傷了他。”他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只是覺著齊家勢力雄大,真要得罪,魯王村的村民固然要遭殃,這路見不平的小英雄恐怕也沒有好果子吃。

  楊寧搖頭笑道:“你放心,這人不會是齊家的人,錦衣侯如果知道齊家有這樣的人,第一個便要宰了他。”神色一冷,森然道:“我來問你,巧立名目增收賦稅,到底是誰的主意?”

  “這這是侯爺的意思。”羅管事道:“我們只是下面辦事的,沒有侯爺的意思,打死我們也不敢胡亂收稅啊!”一聲慘叫,楊寧已經手起刀落,將寒刃刺入羅管事的肩頭。

  “到底是誰?”

  羅管事幾乎是帶著哭腔道:“真的真的是侯爺的意思,小兄小爺,我不敢不敢撒謊啊!”又是一升凄厲的慘叫,楊寧這一次又將寒刃刺入了他另一邊肩頭,羅管事雙肩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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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肩臂,寒刃刺入人體,似乎比刺進豆腐里還要輕松容易,而且楊寧出手快極,刀入肩臂之后,蜻蜓點水般迅速抽出。

  其他大漢此時也撲過來,楊寧一個箭步沖到羅管事身后,就在羅管事身后蹲下,手中寒刃已經頂在羅管事后腦勺,輕笑道:“可不要再過來了,我這人最容易緊張,你們一過來,我心里害怕,這刀子可能就刺進他腦殼里。”

  “不要不要過來!”羅管事雖然腳踝劇痛鉆心,可是感受到寒刃那刺骨的冰冷,立刻高聲尖叫起來。

  幾名大漢都是立刻停步,不敢上前。

  楊寧自然不是應付不了這幾名大漢,他手中有寒刃,而且本身就擅長格斗之術,對于人體的要害了若指掌,更何況逍遙行步法神奇莫測,真要對付這幾名大漢,以他目下的身手,那是綽綽有余。

  只是他不愿意在這幾人身上耗費自己的體力和精力。

  村民們都已經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十幾名村民拿著農具上前與那幾名壯漢拼斗,非但沒能傷得了對方一人,反倒是自己這邊有七八人斷手折腿,可現在一個年紀輕輕的文弱青年,竟然以一人之力,將這些大漢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且輕松將眾人畏懼不已的羅管事擊倒在地。

  “小兄弟,你你不要亂來。”寒刃是一把極為古怪的兵刃,其本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寒氣,此時冰冷鋒刃就頂在羅管事后腦勺,羅管事臉色驚恐,“我我是錦衣侯的人,你要是傷了我,那那后果不堪設想。”

  地頭韓毅顯然也知道如果真要傷了羅管事,定然會惹來天大麻煩,向楊寧道:“小兄弟,多謝你出手相助,不過此人此人是齊家的管事,還是不要傷了他。”他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只是覺著齊家勢力雄大,真要得罪,魯王村的村民固然要遭殃,這路見不平的小英雄恐怕也沒有好果子吃。

  楊寧搖頭笑道:“你放心,這人不會是齊家的人,錦衣侯如果知道齊家有這樣的人,第一個便要宰了他。”神色一冷,森然道:“我來問你,巧立名目增收賦稅,到底是誰的主意?”

  “這這是侯爺的意思。”羅管事道:“我們只是下面辦事的,沒有侯爺的意思,打死我們也不敢胡亂收稅啊!”一聲慘叫,楊寧已經手起刀落,將寒刃刺入羅管事的肩頭。

  “到底是誰?”

  羅管事幾乎是帶著哭腔道:“真的真的是侯爺的意思,小兄小爺,我不敢不敢撒謊啊!”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楊寧這一次又將寒刃刺入了他另一邊肩頭,羅管事雙肩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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