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天色剛亮,羅妙就早早起床了。
“老婆,你昨晚不是洗過澡了嗎,怎么又洗澡啊?”起來上廁所的傅史明,不由愕然說道。
“不行啊?”羅妙的聲音傳來。
“可是,你要快些啊,我要上廁所,都要尿出來了。”傅史明說道,雙臉瞥得通紅,明顯是尿急了。
“快了。”
“快點啊,我快要憋不住了。”傅史明雙腳緊夾催促。
“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憋不住一泡尿,怪不得耐力那么差。”羅妙反嗆一聲,倒是有些埋怨起來了。
“我,這,那跟那啊。”
傅史明愕然,氣呼呼說道:“你繼續,我不急了。”
這時,傅史明來到書房,看到父親還在看書,不由愣了愣,問道:“爸,你又看通宵了?”
傅鐵生似乎沒有聽到,依然認真看著,眉頭微微蹙起,在思索著什么。自從收到封青巖的邀請后,他就一直坐在書房里看書,一點點重析過去的案件,努力讓自己恢復到當年的狀態。
隨著時間的過去,他身上的氣息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變得越來越威嚴和冷酷,給人一種無比嚴肅的感覺,令人敬畏。
“爸?”
傅史明又叫了一聲。
“嗯?”傅鐵生抬起頭,雙眼中射出兩道冷冽的寒光,令傅史明不由心神一震,差點就忍不住要退幾步。
“七、七點了。”
不知為何,傅史明有些結舌說道。
“哦,都七點了?”傅鐵生皺了皺眉頭,眼中的寒光隨之收回來了,只是他感覺自己還差些,還沒有恢復到當年的全盛狀態。
接著,他就說道:“你們先準備,我快了。”
不知何時,當傅史明一身西裝皮革走來的時候,看到父親還在看書,就不由說道:“爸,現在都快九點了,你怎么還沒有準備啊?”
“急什么?”
傅史明說道,依然在看他的書。
他總是感覺,自己只差一點點,就能夠回到當年的全盛狀態了。但是,他越急,就越是回不到那種全盛的狀態,讓他眉頭大皺起來。
這時,他的眉頭一皺,就有一股威嚴從身上生起,令傅史明不敢再說什么。
“算了,就這樣吧。”
片刻后,傅鐵生搖搖頭說道,繼而就去洗漱,吃早餐,換衣。
“爸,你穿這套衣服很有范啊。”
當傅鐵生走出來時,傅史明有些驚訝說道,自己的老爸簡直變了一個人般,讓他意外不已。
傅鐵生一身深灰色的中山裝,灰白的頭發梳得十分整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黑亮而沉靜,把整個人襯托得穩重而威嚴,給人一種一絲不茍的感覺。
古板?
鐵面?
傅史明搖搖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
“嘩,爸,今天你帥呆了。”
羅妙看到,不由驚叫一聲,想不到自己公公如此有范,帶出去都倍有面子啊。
“走吧。”
傅鐵生淡淡說道。
片刻后,傅史明就開車載著二人,又去把小胖接上,繼而朝小葉山趕去了。
當然,在這個時候,也有不少豪車朝小葉山趕去。
在小葉山,李家眾人在忙前忙后,而封青巖則悠閑喝著茶。在快要十點多的時候,他突然想什么,就對著旁邊的李靜說道:“小靜,等下我有幾個朋友要來,你前往山下接一下,把他們帶到這里來。”
“嗯。”李靜點頭。
“他們沒有邀請函,不過他們會拿著一片葉子,就是這種葉子。”封青巖示意旁邊的一株大樹說道。
“葉子?”
李靜愣了一下,說道:“那先生怎么……”
雖然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封青巖明白她的意思,就是告訴一聲李家,李家會向封青巖的朋友發出邀請函。
封青巖笑了笑,并沒有解釋,繼而說道:“對了,并不是誰拿著一片葉子,都是我的朋友。”
“那如何分辨?”李靜問道。
“看到后,你就會明白,知道其中的真假,這葉子有些特別。”封青巖說道,沉吟一下又補充一句,“他們或許并是一起來,所以就需要你在山下等著,今天就辛苦一下你了。”
“不辛苦,這些事也是小靜應該做的。”李靜說道。
“去吧,應該有朋友要來了。”
這時,封青巖微微有感應就說道,“對了,如果他們帶來親朋好友,就讓他們的親朋好友去參加宴會就行了,不必把他們都帶到這里來。”
“而這樣的葉子,一共應該有三片。”
最后,封青巖又補充一句。
李靜點點頭,就起身離開院子,往山下走去。
而在這時,在小葉山下的路口處,已經集聚了無數的年輕女子。她們粉白黛綠,打扮得花枝招展,又若如燕語鶯呼,就像一道亮麗的風景。
“快看,又有車來了。”
有人興奮說道,自己伸長脖子在看。
“這是大馬250,價值二百五十萬。”有人看到車子后,就立即把車子的價格說出來了。
凡是駛上小葉山的車,沒有一輛是低于一百萬。
低于一百萬的車,誰好意思開上小葉山?不怕被人笑死?而且,能收到李家邀請的人,又有哪一個不是身家過億?
如果只是身家過千萬,那就不好意思了,你還不夠資格。
當然,凡事沒有絕對,就像一些官員,多數為幾十萬的車子……
“唉,都等了一個小時,每個都是有女伴的,看來我們是沒有希望了。”這時,有女子搖搖頭說道,顯得十分失望。像李家這種級別的宴會,沒有帶女伴的人,還真比國寶大熊貓還要稀少啊。
“既然沒有希望,那你就回去啊。”
有人說道,恨不得全部人都走了,只留下自己一個人。
而在此時,那輛大馬250突然停下,讓那些等待的女子意識到什么,就瘋狂撲上去了。能夠參加李家宴會的人,非富即貴,一般情況下,她們都不敢跑去攔。
而有車停下,這意味著什么?
這時,十幾名年輕女子,死死圍住那輛車,一個個笑容滿臉。而車窗也在緩緩降下,露出一張年輕男子的臉,他瞇著眼睛在打量著她們。
“亂轟轟的,我怎么挑?趕快給我排好。”那年輕男子喝了一聲,對這種情況總已經見怪不怪。
這些年輕女子十分自覺排成一列,任由年輕男子來挑選,而她們也在展示著自己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