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一號男士,如果我們約會的話,你有什么優勢嗎?”
“嗯,我會每天送花,而且會親自送你啊回家…”
那邊的金發姑娘,可能對于這樣的獻殷勤,已經看過了多遍了,她并沒有決出來有任何的歡喜,自然就問到了下一個問題。
“請問三號男士你呢?”
“我只能讓你感受到我的勇猛了…”說完三號男士還對著觀眾席上的眾人,比了一個自己下半身很強的意愿。
“哈哈哈…“場外的觀眾看的很歡樂,秦觀自然也錄制的很歡樂,而在他把母帶給老頑固觀看的時候,卻被一剪刀給咔嚓了。
“我們abc又不是深夜檔的影院,不允許有任何的吹喇叭和黃色的言論在上邊,你給我改了,否則我們所有的時段都沒有適合你的….”
秦觀能怎么辦?
美國特工又蹦了出來,給他出了一個特別美好的主意,實際上還是讓他去做任務。
“你可以讓最先選出來的這一組情侶,來點刺激,親自帶著他們去國外旅行…“
“去哪?”
“莫斯科….”
大哥!饒命!
這意味著與秦觀一同受訓的所有的特工人員都要出動了,而為了掩蓋身份,秦觀還要帶上那一對蠢男女。
冷戰時的深入虎穴,不過與此。
既然做任務,人生地不熟的,自然就需要接頭了。
喬治在攝影機后邊,看著以莫斯科咖啡館為場景搭建的影視基地場地中,秦觀就要開始今天的拍攝了,他也是很感興趣,想看看這兩位奇怪的組合的對手戲。
煙霧繚繞的酒吧屋,被人從屋外推開,這個瀟灑的男人,戴著一頂淺灰色的淺邊軟呢帽,他走的不疾不徐,如同在黑暗中的精靈一般,讓周圍的人都忽視掉了他的存在。
長擺的黑色風衣,帶來的是他瀟灑不羈的風,手中的黑色皮手套,被他慢慢的拖拉了出來,那修長干凈的手指,一根根的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紅色的小咖啡館的隔間中,按照原定安排好的,會有一雙提示他的腳伸出來,讓他找到他的街頭目標。
大鏡頭的特寫,迅速的向后推拉,將秦觀的全身都映襯在其中,拉長的黑暗陰影,在略帶紅色的酒吧燈光中,發出了嗜血的預告。
格子間中伸出來的腿,是一條漂亮的,帶著特有的女性魅力的大腿,黑色的網狀絲襪,被白色的高跟鞋所包裹住,一直沿著眾人的視線,直到格子間中,也看不到大腿的盡頭。
秦觀帶著一絲對于美女接頭人的欣喜,帶著一絲艷遇的可能性,一個瀟灑的轉身,坐到了這個風塵美艷的黑絲女郎的對面。
“請問這個地方有人坐嗎?”秦觀扶著隔間的門框,詢問時帶著無限的魅力。
屬于男性的荷爾蒙,此時被秦觀發散到了最大,連場外的工作人員都不免有些迷醉。
他的頭微微的前傾,眼神明亮卻又帶著神秘的面紗,他的帽檐微微的壓住卷發,將最貼近對方的那只眼睛遮擋的若隱若現。
對面的女人看到秦觀的綻放,不由的耳紅心跳,她收回了翹著的高跟鞋,將自己的儀態,端的是一輩子都沒有過的漂亮。
“有,給你坐的…”
四目相接,含情挑逗,秦觀自然也不會忘記此行的目的,他從口中像是初次的搭訕一般,說出了接頭的暗號:“赫爾辛基,在每年的這個時候很迷人…”
對面的姑娘微微一愣,心想,對面的這個儒雅的男人,果然連開口的搭訕都是這樣的文藝。
她頗為贊同的點了一下頭,帶著最漂亮的笑容說到:“是的,確實是…”
沉默,無盡的沉默,這暗號不對啊….自己找錯人了…
秦觀依然還是那個耍著帥的秦觀,就算是弄錯了聯絡人,他的臉上還是風輕云淡,還是調笑自如。
他和她在陌生的酒館中對視著,足足十幾秒的沉默的鏡頭,就一直在吱吱啞啞的前行著..
然后秦觀笑了,他的嘴越咧越大….輕輕的將桌子一拍,一轉頭就往格子間的后邊看去。
一雙孤零零的腳正奮力的伸在最后的那個隔間門外,唯恐別人看不到般的,還晃悠了兩下…
真正的接頭人在身后……
秦觀再也顧不得所謂的紳士風度,搞錯人的尷尬圍繞在他的心頭,“sorry!”
拔腿而出的秦觀,一下子就晃到了最后一間的格子間,此時的秦觀早已經收斂了吊兒郎當,一臉嚴肅的如同罰站一般,站在了對面的墻上。
“咳咳,那啥…赫爾辛基在每年的這個時候很迷人…”
隨著話音的落下,一個推進的鏡頭在這個影影錯錯,光線頗暗的小館子中,背著光的將劇中的另外一位女主角的全貌拍攝了出來。
大大的寬邊女士帽子,下垂的黑色薄紗,讓對面的這個女人映襯的若即若離,若隱若現。
她的唇很紅,豐滿艷麗的如同剛剛綻放的玫瑰,她的氣質很冷,冷得如同冬天最后一場冬雪。
茱莉亞羅伯茲,那個漂亮性感的大嘴美人,就是整部戲中貫穿了秦觀特工生活始終的女人。
她的厚唇上下輕碰,不因為接頭人的到來而有任何的觸動,哪怕像是秦觀如此魅力四射,英俊瀟灑之人。
她安安靜靜的說著屬于她自己的接頭暗號:“特別是下雪的時候,人們總是感覺孤單,即使身處一個熱鬧的大都市….”
話音落下,秦觀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確定了彼此的身份,一個箭步就坐到了羅伯茲的對面報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查克..”這是他的代號。
“那么你是?”
茱莉亞羅伯茨并沒有回答秦觀的提問,只是將一個輕薄的牛皮紙袋交給了秦觀,里邊就是他這次的任務目標。
秦觀并沒有去管里邊的內容,被對方冷肅的對待此次任務的態度,也收回了原本打算調笑的心情。
“你起碼給我一個綽號”秦觀突然就嚴肅了起來:”起碼讓我晚上落單的時,大叫能叫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