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風與我們分別,我送明教回天香酒樓。明教很懷念當時一起行鏢的日子,只是慕容家已經不允許她這么做了。
明教第二日就要返京了,與慕容家族的二供奉爺爺,本來我想多留她幾日,她說要在正月十五趕回去,給父親過生日。
我喜歡跟明教在一起的感覺,雖然她平日比較冷傲,卻也不是不講道理,知書達理,武功又高,關鍵還是江湖第一美女,有時候想想都覺得像是一場夢。
明教再次提醒我,記得四月份到慕容山莊提親哦?不然我就被別人搶走了。我說誰敢搶我的明教,我就滅了他們全家。
明教笑的很開心,你要滅人全家,那你得先當了天下第一才可以。我問你看我沒有當天下第一的潛質嗎?
明教搖了搖頭,一字一句道,你當不了天下第一,我也不需要你當什么天下第一。我喜歡你,你喜歡我,你對我好,那就夠了。
我開心道,行!明年四月我秦三觀就下江南,到時侯把你們江南武林搞得雞飛狗跳,最后還抱得美人歸,哈哈。
明教說瞧你那德行,也就我可憐你才跟你在一起。我壯了壯膽,把明教拉入懷中,明教掙扎了下,便不反抗。
明教說,行啊,你還學會耍流氓了啊?
我能清晰的聽到兩個人心臟的跳動,能彼此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我雙手扶著明教肩膀,盯著她眼睛,一字一句道,慕容秋水,等著我去江南娶你。
明教說,那你可要好好練功咯,不然娶了天下第一美女,小心上門挑戰你的人把門檻踏破。
天空中下起了鵝毛大雪,明教靠在我肩膀上,坐在天香樓頂上,看著大雪中的京城鋪上一層白,靜逸、安寧。
兩人不再說話,相互依偎著,靜靜地望著遠方,那種感覺就像是時間靜止,萬物永恒。
回到家已是凌晨,我燒了些熱水泡了泡腳,這才發現肩膀的箭傷已基本痊愈,那驚神陣竟還有這等能力。在審視自己,發現體內經脈發生了變化。
以前我泰山派的一個師叔說我經脈很特別,按說體內經脈如溪流聚河 (本章未完,請翻頁)入海,正經十二,奇經八,由末流到分支到全身,來構成體內真氣循環。而我任督沖帶四脈奇經,則如小湖。真氣流入湖,便不在滿溢,除非有極為雄厚的真氣,才能將體內奇經八脈打通。
因此,無論多么刻苦練功,我都很難取得突破。最后那位師叔還說如果有可能就學一門手藝,也未嘗不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但是今夜啟動驚神陣之后,我發現四奇經處的湖泊,竟也有積蓄的真氣逐漸充盈,這是我以前無論如何修行都練不出來的。只是我也不知究竟是福是禍,心中頗為忐忑。
躺下后無論如何都睡不著覺,這一夜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蘇婉清、艾希、黃小羽的刺殺,然后是天下第一郭逍遙與三俗道長的決斗,再是向南海的神箭千里,最后被明帝出其不意,破了四大高手之局。然后是何道子將驚神陣氣運偷走散入天下十八路州。我總覺得似乎還少了一些東西,但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如果說整個皇宮夜宴是蜀王和天地會的一個局,而明帝則是將計就計作了一個局中局,那么又是誰幫助何道子竊取了天地氣機呢?我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畢竟我只是一個旁觀者,看到的只是部分事情,真相距離我仿佛很遠。
京城四處都是拜年走動的行人。獨在異鄉就是這點不好,以前過年在家里親戚朋友湊一起熱鬧,在這里無處可去,只好去鏢局,至少還有加班費。
柳清風和張翊早已經到了鏢局,柳清風正唾沫星子四射,給張翊吹噓昨夜的種種經歷。聽的張翊滿腔熱血!
劍圣啊!陸地神仙啊!三境高人啊!哪個不是年輕的江湖人士向往的熱血江湖,怎么我們的江湖就只剩下柴米油鹽了。
張翊說如果讓我有那一品高手實力,哪怕一天我也心滿意足了。
我說我體驗過那種高手感覺,雖然很刺激卻也危機重重。俗話說,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也正是這個道理。你看郭逍遙,天下第一的名頭那么多年,卻從來不敢踏入京城半步,唯一一次來京城卻鎩羽而歸,估計最新一期的曉生江湖排名又要變動了。
臨近中午 (本章未完,請翻頁),黑風寨帶著老婆孩子來給我們拜年,那小童才一歲多點,剛會說些簡單的詞語。
我挑逗小家伙,叫叔叔給紅包。小孩怯生生道,叔叔好。我笑著給了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紅包。
張翊初次見,也封了一個紅包。柳清風估計囊中羞澀,不提紅包的事兒,問會走路了嘛?黑風寨說,站都站不穩,還不太會。
柳清風哦的一聲,說這樣吧,你給叔叔磕頭,每磕一個頭,我給你一百文紅包。
那小娃娃聽了馬上跪下,噔噔噔噔,一口氣磕了十個頭。柳清風臉都綠了,小朋友很詼諧嘛,我去趟洗手間哈。
拜完年,大家一起聚餐,都在外地也沒什么親戚,只有我們一起過年。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三個都是在鏢局度過,中間我去天師府住了一天,歸還驚神陣的陣眼,三俗道長初二就回來了。
我問三俗郭逍遙如何了,三俗說那小子武功不咋滴,逃跑的功夫卻是一流。我一天一夜追了他三千多里,那小子直接跑回了西涼。
青云道長問了一些我體內經脈及真氣運行的情況,然后送了我幾本醫術讓閑來無事的時候多讀一些。
三俗說你跟賈茗、慕容家那女子的亂七八糟的情情愛愛我就不管了,不過我還是喜歡賈茗那小妞的,你不用考慮我的意見啊,我只關心你的半寸河山什么時候能練出點樣子來,我過了這么多年,教了仨徒弟,就數你最笨了。
我說我可沒有拜你為師啊,可別四處顯擺我是你徒弟。三俗不屑道,就你這功夫,我都不夠丟人的。不過話說回來,你的三個師兄都沒有學我的半寸河山。你小子就知足吧!
我問哪三個師兄啊?
三俗說到時候遇見了你便知道了。
你這是要離開京城嘛?我問三俗。
三俗啃著雞腿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郭逍遙屁顛顛跑來給別人當打手,破壞了日內瓦公約,我也不介意去西涼給他們皇帝整點失眠、腎虛啥的。
我說去成,可別把自己整死了哈。三俗怒道,你就不盼我點好?
(本章完)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