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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超次中量級的挑戰

  看到樸永正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就被黃一飛給打倒了,所有的花郎道弟子臉上都露出了驚色,因為樸永正算是他們的大師兄了,當初拿到了全美跆拳道亞軍轉投花郎道,在韓國城可是熱點新聞,也吸引了許多的韓裔年輕人學習花郎道,從此韓國武道館成為了韓國城最大的武館。

  結果這詠春小子沒受一點傷,大師兄卻被人給打倒在地爬不起來,難道說花郎道跟中國傳統武術的差距有這么大嗎。現實擺在面前,對于韓國人的自尊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們無法接受這種事實。

  不過這個時候一個韓國學員看著黃一飛愈發眼熟的臉龐,就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腦海之中不斷的回憶,他終于想起來黃一飛是誰了,他不就是最近非常火熱的那個亞洲拳王嗎,剛剛在美國擊敗了帕奎奧,衛冕拳王成功,他怎么會是詠春弟子?

  “你不是詠春的人,你是打拳擊的轟炸機飛!”這個韓國學員大喊了一聲。

  這一聲喊出來,也讓其他的很多學員一下認出來黃一飛到底是誰了。其實很多人都從報紙、電視上面見過黃一飛的樣子,只是現在黃一飛成名時間太短了,屬于一夜爆紅的那種,哪怕很多人覺得眼熟,也不會把他給聯想到拳王什么的。就如同一些不太著名的¤長¤風¤文¤學,w≤ww.c≯fwx.n≠et演員絲毫不加遮掩的走在街上,路人哪怕就是認出來,也會自我否定這不可能是某某演員。

  “對,他就是打敗帕奎奧的拳王,根本不是什么詠春弟子!”

  “連詠春弟子都冒充,中國人實在是太卑鄙了!”

  “這不就是找槍手嗎,難道詠春武館知道中國傳統武術不行,就找現代格斗拳王過來了嗎?”

  聽到這些韓國人七嘴八舌的議論,黃一飛淡淡的說了一句:“誰告訴你們拳王就不能是詠春弟子了,這什么樸永正曾經還是跆拳道選手,不照樣代表你們花郎道跟我打了嗎?”

  黃一飛這句反問,讓這些韓國學員啞口無言。但是韓國棒子的臉皮是出了名的厚,他們立刻反駁道:“你不能代表真正的詠春,所以這并不能算贏!”

  “不能算贏?那不服你們出來打?”

  說完黃一飛橫掃了一眼,這些花郎道學員都不敢直視黃一飛的眼神,樸永正現在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倒下的。

  申東熙臉色陰沉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特別是這些花郎道學員的懦弱表現,讓他更是不滿,大韓民族的武道精神哪里去了?

  這個時候他把目光放在了張政的身上,他也看出來這里面張政的年紀最大,按照輩份的話應該以他為首。

  “既然是代表詠春上門挑戰,那么就純粹的用詠春來挑戰,這樣才能判定輸贏。張政,你擅長的應該是詠春的六點半棍,那我就用花郎道短刀法來跟你比比!”

  說完申東熙手往著旁邊一申,一個花郎道學員立馬心領神會的跑向了最里面,然后拿出來一柄韓國傳統短刀出來,從刀刃上面折射出來的光芒看,這柄短刀明顯是開刃的。

  雖說上門踢館,基本上都是生死之戰,但是這老小子直接拿出開刃的刀,也就是打算下死手了。黃一飛這個時候帶著擔心看著張政師兄,畢竟刀劍無眼,帶來的后果可比拳頭嚴重的多。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詠春六點半棍法!”

  張政師兄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然后向前走了一步,長棍一橫要多威風有多威風。

  見到這種場面,讓黃一飛心中的擔心瞬間消逝了不少,就張政師兄這架勢擺出來,他就不相信會輸給申東熙這棒子什么花郎道短刀法。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往后退了一步,給張政師兄還有申東熙騰出了空間。只見申東熙也橫刀在前,然后用著小腳挪步,一步步的朝著張政師兄靠近。

  而張政師兄就這么站在原地,看著申東熙的動作,就在申東熙靠過來的瞬間,張政出手了!一根長棍從地而起,直指申東熙的面門。

  申東熙作為韓國武道館的總教練,而且還提出器械比試,自然也是對于自己的刀法有著絕對的信心。看著朝自己面門攻擊過來的長棍,他不慌不亂的一刀劈向棍頭,然后短刀順著長著就斬了過來。

  見到這一幕,黃一飛差點沒忍住要朝著張政師兄喊出一聲小心,但是張政卻轉身抄棍,瞬間就躲過了申東熙斬過來的一刀,同時長棍向前一撐,對著申東熙就撞了過去,把申東熙給撞的往后退了幾步。

  還沒有等申東熙緩過神來的時候,張政再一次吊馬挑棍,一棍戳中的申東熙的胸口位置,再一次把他給逼退了幾步。

  這下張政師兄搶占節奏之后,可謂是一發不可收拾了,六點半棍的牽、彈、釘、割、殺種種招式使了出來,把申東熙給打的節節后退,短刀除了招架之外,幾乎沒有任何進攻的余地了。

  而且兩個人也從場地的中央,一路打了過去靠到了墻邊,這下申東熙再也退無可退了,只見他大吼了一聲,舉刀就朝著張政師兄劈了過來,有著一種不成功便成仁的絕境!

  但是張政師兄怎么可能給申東熙這個機會,舉棍豎劈過去,瞬間把申東熙手上的短刀給打掉了,然后只見長棍飛舞,一棍橫掃千軍下來,重重的打在了申東熙的臉上。

  只見申東熙身體瞬間騰空而起,而且還能夠看到血沫跟碎牙從嘴中噴了出來。

  “砰”的一聲悶響,申東熙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面,沒有一點聲響了。

  見到這種場面,花郎道武館的學員們都激動的朝著張政師兄沖了過去,但是張政長棍一掃,逼退了這些花郎道學員之后,一雙眼神冷冷的盯著他們對峙著。不知道是被張政師兄的氣勢給壓住了,還是被他打倒申東熙的棍法給震驚了,這一群學員沒有一個人敢上!

  就在上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張政師兄一步步的朝著韓國武道館的招牌位置走了過去,然后騰空躍起,長棍重重的打在了牌匾上面,只聽見“咔嚓”一聲,牌匾碎成了幾塊“哐哐當當”的掉落在了地上。

  打碎了韓國武道館的牌匾,張政師兄絲毫沒有估計這上百學員憤怒的目光,轉身來到了黃一飛他們的面前淡淡說了一句:“走吧。”

  看著張政師兄的背景,黃一飛佩服的感慨了一句:“什么叫做瀟灑,什么叫做高手淡然,張政師兄就是這樣的。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他這一面,黃一飛還真就把張政師兄當作詠春武館湊數的了,因為他之前實在是太和氣了,絲毫沒有展現出來那種高手的凌厲氣勢。或許到了一定的境界,氣勢反倒都慢慢開始收斂了吧。”

  離開了韓國武道館,黃一飛他們坐在車內,梁伯魚這個小子抱怨道:“我靠,今天我還以為能夠活動一下手腳,結果壓根沒有我們什么事了!”

  “你小子有暴力傾向嗎?”黃一飛回了一句。

  “暴力個頭,這韓國棒子真是慫,晚上偷偷砸招牌敢做,真要剛正面了又沒人敢上了!”

  聽到梁伯魚的話,張政師兄淡淡笑道:“他們只是武館的學員,而不是入門的弟子,沒人帶頭自然就是一盤散沙。”

  “對了師兄,這個申東熙只是總教練,而不是館主,怎么館主一直沒有出面?”黃一飛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等張政說話,懷特就直接回道:“武道館主是申東熙的父親,據說是什么合氣道的大師。不過估計這種事情他這個年紀估計也不會出現了,不然輸了武館還真開不下去了。”

  就這樣一路隨便聊了幾句,黃一飛一行人來到了詠春武館,這個時候馮信師兄已經把新招牌給掛起來了。同時黃一飛把韓國武道館的事情告訴了馮程師叔,老爺子激動的臉色都帶有潮紅了,不斷喊著好。

  詠春武館呆了一天,黃一飛就返回到拳擊訓練基地,開始了增重之后的體能訓練。超次中量級的體重是154磅(69.91公斤級),增重可不只是簡單的增長體重,而是要增長肌肉。在沒有進入到重量級之前,黃一飛的體脂率必須要壓在百分之三左右。所以一旦增重,黃一飛就要加大訓練量,把多余的脂肪都給消耗掉,畢竟他的身高不能承受多余的脂肪重量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12月末,黃一飛帶著團隊成員過了一把美式圣誕節。而年末就是黃一飛生日的時間,他每年都是跟父母一起過的,就在黃一飛考慮是否回去中國的時候,劉剛那邊傳來消息了,“拉丁蛇”塞吉奧·莫拉接受了黃一飛的挑戰,打算在新年時間跟黃一飛來一場跨年之戰!

  聽到這個消息,黃一飛一下就感覺動力來了,體重升級了,他也正想找一個對手練練,莫拉居然敢主動接受黃一飛的挑戰,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求之不得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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