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氣場強大,正對著展廚師。
而展廚師卻只是冷哼一聲,話都沒說,就轉身離開。
至于袁州則是深吸一口,然后冷靜下來。
走出門的展廚師正生氣呢,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上面明晃晃的是“弟子”兩字。
“什么事?離我一天都不行?都沒長腦子是吧。”展廚師心情正不好,哪會有好語氣。
“不是的,不是的,是有事情。”對面的聲音明顯就是昨天打過來詢問的人。
昨天打來問鵝被懟了,沒想到這次打來還是被懟。
“有事就說,有屁就放,一個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展廚師照例不客氣的說道。
“是這樣,您是去那個小店了是嗎?我們查了一下那個店了。”對面備注為弟子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來了,怎么樣?老子還等著他明天端鵝來給老子嘗嘗呢。”展廚師毫不掩飾的說道。
“師傅,我們查到那個小店在那一帶確實很有名聲,最近還上過電視,廚師本人是很厲害,您看咱們需不需要做什么?”弟子的語氣很是小心,就怕惹展廚師不高興。
“你以為就你聰明?老子早就查過。”展廚師哼了一聲。
還沒等對面的人說話,展廚師繼續說道“老子不光知道他廚藝能見人,老子還知道他父母雙亡,在我面前他還能翻出一朵花不成。”
“那師傅我就不打擾了。”弟子聽這話雖然皺了皺眉,但還是客氣的說道。
“嗯,滾吧。”展廚師老大不客氣的說道。
“哼,不過是個野小子。”展廚師冷哼一聲,回頭看了袁州小店一眼,然后直接離開。
這邊展廚師捋了袁州的虎須就跑,留下剛來的路主持就有些懵逼了。
“袁老板,您看我這邊已經搭好了,您可以開始了。”路主持覺得今天袁州的格外有氣場。
“好。”袁州點頭,隨意的撣了撣衣服。
因為袁州今天本來就穿著稍稍華麗的漢服,加之他現在常常運動顯得身材勻稱,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挺直的脊背讓袁州直接氣場飆升。
“哎,好嘞,那您開始吧。”路主持心里也是無奈。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袁州看起來就好似出鞘的刀鋒似得,讓人難以清凈。
不過倒是很符合小女孩的口味了,高冷男神一下子露出鋒芒。
袁州今天做的是對于他來說,非常簡單的金陵草和螞蟻上樹。
一旁的路主持還是和上次一樣,開始解說。
“各位觀眾大家好,我們是高手在民間又和大家見面了……”路主持一邊說,一邊注意袁州。
這下才松了口氣,心里暗道“還好做菜的時候又平和了。”
是的,袁州做菜的時候又恢復了,慣常的溫和,眼神不在逼人,而是非常認真的看著食材的變化。
而拍完節目的袁州也發現了自己這個問題,在晚餐時間前,有意的調整了自己的心態。
畢竟展廚師那句涉及父母的話語,讓他確實非常生氣,但卻不能因此影響食客。
是以晚餐時間就這樣平和的過去了。
本來袁州打算等到手上的燙傷好了,再次做燒鵝,但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看來你還要受著點。”袁州看著手上的傷,自言自語的說道。
二樓的酒館一派輕松,而袁州則在一樓開始了燒鵝的烤制。
前期的準備工作袁州已經熟練在心,這次做的更快更好,直到放進去烤,都比上次好了兩分,這點讓袁州頗為滿意。
一晚上的時間袁州一共烤制了兩只燒鵝,是以袁州特意問系統要了保鮮的柜子。
開玩笑一只燒鵝都有3500g,兩只那就是7000g了,袁州就算在能吃也吃不完。
兩只燒鵝之后,袁州也已經熟悉了精品燒鵝的真正做法,有把握做到最好,這才洗漱休息。
而且袁州雖然睡的晚,起的時間卻和往常一樣,并沒有耽誤早餐時間。
中午時分,照例請假的展廚師當然也到了,而且到的頗早,他就是想看看袁州能弄出什么花樣來。
這次他到的時候是十一點二十,但這時候已經有人排隊了。
“呵,一個小小的店鋪居然也能排隊。”展廚師的語氣流露出不屑。
“估計就是位置太少,傻子又太多。”展廚師隨即又自問自答了。
展廚師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他當然沒打算排隊,就準備直接進去。
“不好意思,請拿身份證去排隊領票,然后才能進店消費。”排隊委員今天值班的是漫漫,對于老人,她還是很客氣的。
“小姑娘,老頭子可是約好的,不用拍。”展廚師那傲然的語氣都快沖進袁州小店了,漫漫自然有些不快。
但漫漫還是認真說道“袁老板不會接待不守規矩的人,而且會列入永久黑名單,您還是去排隊吧。”
“一個小屁孩懂什么,讓開。”展廚師不滿的揮手。
“排隊是我這里的規矩,你也不能例外,當然如果你不想吃也就不用排了。”漫漫還沒開口,袁州就走了出來,直接說道。
“呵,排場還挺大,老子今天不排怎么樣。”展廚師看袁州那一臉陌生,好像不認識的模樣就來氣,語氣很沖的說道。
“那不好意思,您吃不了,慢走。”袁州說完轉身就走,也不管展廚師。
“這野小子,排場還真大,老子倒要試試。”展廚師憤恨的說完,然后才去拿號碼。
“先生請看清楚號碼,不能提前也不能推后,過期作廢。”漫漫當然聽見了展廚師罵人的話,出于職責這才上前冷淡的說道。
其實菜貓不太會解釋,不太會說話,這個加群的可能都知道,因為菜貓有時候確實有些笨,但大家要相信菜貓,菜貓雖然第一次寫書,但肯定不會崩的,每次發之前都會檢查,錯別字是意外,這個大家應該會信菜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