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起來確實便宜方便的多。”烏海認同的點頭。
“不比也便宜。”比較這點袁州是不認同的,立刻說道。
對于袁州說的,店里的食客都哼哼兩聲,表示聽見,顯然并不贊同。
然而,袁州卻也不會說比較的話,只是不再開口。
晚餐時間過得很快,烏海吃完沒多久,就到了打烊的時間,剩下的就是酒館營業時間。
雖然酒館在露天的二樓,但卻一點也不冷,喝酒后反而帶著一絲涼意與清爽,卻不覺得冷。
“看來說話是個藝術。”袁州想著任務的標準,感慨的說道。
“嘩嘩嘩”袁州低頭,翻著手上的書頁。
離遠了一看,上面寫著《說話的藝術下》這樣的字樣。
是的,平時這個時間努力研究廚藝的袁州,再次開始研究起了說話的藝術。
今天烏海的這一番話,對于袁州完成任務有點觸動,但是他也不愿意和人比較才被說價格便宜。
這可不符合他的一貫做事方法。
因為那本面點目錄,袁州現在看書速度還是極快的,這不一個酒館營業時間,袁州就看了一大半。
“感覺說的很有道理,就是實施起來有點麻煩。”袁州摸著自己的額角,皺著眉頭思考。
“感覺這第一句話的說話方式里,問候式,敬慕式,攀認式也就只有問候式適合我。”袁州重點看的就是如何開第一句口。
“不過這親切的方式又好像不適合我高冷男神的形象,這個問題。”袁州邊說邊自我肯定的點頭。
“也許引導式比較管用。”袁州喃喃自語。
收拾好二樓的申敏打開櫻蝦墻景,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袁州在小聲的喃喃自語。
時而皺眉,時而摸著額角思考,一幅為難躊躇的樣子。
“袁老板,需要我幫忙嗎?”申敏站定,小心的問道。
一聽見人聲,袁州下意識的站好,繃好臉頰,側頭看了一眼申敏直接搖頭。
“不用。”
“那您沒事吧?”申敏換了個問法,語氣里都是關心。
“沒事,我在思考菜式。”袁州不著痕跡的放下書,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的,那我不打擾您了,樓上收拾好了。”申敏松了口氣,然后說道。
“嗯,路上小心。”袁州點頭。
“那袁老板再見。”申敏禮貌的道別,然后離開。
袁州照例關上店門,回到二樓目送申敏上末班車后,才開始洗漱休息。
一夜好眠,袁州起床洗漱,然后出門跑步鍛煉,時間尚早,但對面二樓烏海畫室的燈卻不再亮起。
“這家伙走的還真早。”袁州跑到小街的時候,嘀咕了一句。
是的,這個時間烏海已經桌上了離開的飛機,在他看來,既然吃了晚飯,那就早點離開,這樣也能早點回來。
早餐,烏海沒來,相熟的食客有些會說道兩句,知道是參加交流后,有致一同的開始擔心烏海的吃飯問題。
同時免不了的開始同情同去的鄭家偉,畢竟烏海的脾氣那是有目共睹的。
午餐,烏海當然還是沒來,這次基本沒人討論了,但卻有個小姑娘開口了。
姑娘看起來很小,長著張娃娃臉,看起來不超過二十歲,半長的烏發別在耳后,看起來乖乖巧巧的。
“那個天天來這里吃飯的小胡子叔叔怎么沒來了?”女孩開口的聲音是糯糯的普通話,聽起來不是蓉城本地人。
“喲,烏海這小子混的不錯啊,都有小姑娘問他了。”有食客小聲的調侃道。
“他出國參加交流了。”這次回答的是周佳。
因為,只有周佳知道,這個娃娃臉小姑娘每次來店里,目光都會下意識的找一圈。
直到看到烏海,才會不動聲色的坐下開始認認真真的吃飯,然后離開。
“哦,那個小胡子叔叔什么時候回來?”娃娃臉女孩子一臉好奇的問道。
“聽說要半個月。”周佳認真的回答。
“嗯,謝謝姐姐。”娃娃臉女孩子一臉感激的道謝。
然后就沒再開口,開始直接點餐,和平時沒有什么區別。
烏海離開的第一天就那么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大爺再次來了,這是自上次求茶失敗,來的第二次,這次他還帶著個人,這人就是林科長。
兩人拉拉扯扯的就過來了。
“我說你這老頭子,你一大早的拉我做什么。”林科長邊順著老大爺的力道,邊不滿的說道。
“你上次說的你喝了小袁師傅的茶,這次你也給我求一杯去。”老大爺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這老家伙,越老越不講道理,哪有人一大早就喝茶的。”林科長一臉無奈。
不管是實際來說,還是看起來林科長都比老大爺年輕,是以他還真不敢用力掙扎。
“怎么沒有,那早茶是哪來的,你去問問。”老大爺執拗的拉著林科長直接到了袁州小店外面。
這時候的小店外,人還很少,當然平常最積極的烏海是不在的,倒是有個娃娃臉的小姑娘在門外等著。
“有人呢,還是個小姑娘,別拉了。”林科長一臉無奈的說道。
“沒事,你來要茶的,又是我要茶。”老大爺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這老家伙,小心我要到茶不給你喝。”林科長半是生氣,半是無奈的說道。
“哪里用得著你給,我不會自己拿?”老大爺得意的說道。
一旁的娃娃臉女孩子聽到忍不住捂嘴偷笑。
林科長則保持著一臉無奈。
“那袁老板茶泡的怎么樣?你說我去泡茶怎么樣?”老大爺突然靈光一閃,興奮的問道。
“我看人家那袁老板是用不著你。”林科長一點也不給面子,直接說道。
“怎么,那小子妖孽到菜做的那么好吃,還會茶道不成。”老大爺有些不信。
“可不是,我看袁老板開始好似有些生疏,浪費了些,但后面杯杯都是上品的手藝。”林科長回憶起袁州的泡茶手法,贊嘆的說道。
“真是個妖孽的小子。”老大爺嘀咕。
“可不是,明明開始生疏的很,看的我都心疼的恨不得以身代之,后面卻越來越好,行云流水的和大師一個德行,看來也是天賦頂尖的。”林科長說的既感慨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