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烏琳你這個野丫頭,你在做什么!”烏海反應過來,一屁股坐好,大聲喝問。
“不用管他。”就在鄭家偉準備回頭解釋的時候,烏琳一把拉過他的胳膊,不讓他回頭。
“鄭家偉,你最好立刻給我偷,說了不去就是不去。”烏海直接大聲拒絕。
氣急的烏海,站起身,頭頂和車頂結結實實的撞了一下,這下子更加生氣了。
“可是校的頭,沒事吧?”鄭家偉前面還是在對烏琳說,后面一句就是直接轉頭問的烏海。
“好好開車,我來。”烏琳心的把鄭家偉的頭轉過去,然后語氣溫柔的說道。
“你去看看校怎么樣了。”鄭家偉點頭,然后認真的開車。
“誰要你關心,快給我偷。”烏海摸著喧子,強忍著不摸頭,一臉硬氣的說道。
“告訴你,就是到了機場我也不會上飛機的。”烏汗充道。
“我當然不會關心你,不過我還是有話要說的。”烏琳對著烏海一齜牙,露出潔白的牙齒。
“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去的。”烏海扭頭,根本不看烏琳。
“我這是好心提醒,要是你配合上飛機那就什么事都沒有,要是不配合,那么你剛剛怎么上的車,一會就會怎么上飛機。”烏琳臉上露出堅決而肯定的神色。
“我還是不是你哥哥,有你這樣的妹妹真是家門不幸。”烏海咬牙切齒的說道。
“謝謝夸獎,但是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哥哥也沒好到哪里去。”烏琳先對前面回頭查看情況的鄭家偉笑了笑,然后才齜著牙對烏海說道。
“你這樣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我的妹妹沒有這么男人!”烏海摸喧子的手,忍不做額。
“家偉喜歡就行,別忘了我說的,好好配合上飛機,不然你是知道你妹妹我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烏琳這次說完,就回到了副駕駛,陪鄭家偉去了。
“有異性沒人性,現在連哥哥都不要了。”烏海氣憤的念叨,一臉憤怒。
而烏琳則笑瞇瞇的對著鄭家偉說烏海已經愿意去活動了。
至于過程,那根本不重要,而且鄭家偉也并沒有問,只是趁著等紅燈的時候,握了握烏琳的手。
這邊,烏海被綁去了國外的活動,而袁州這里的請柬也發的很是順利。
接到請柬的人都說會來,包括毒舌的李研一,當然他沒說什么好話就對了。
“辦個活動也偷偷摸摸的,做賊似得。”李研一毫不客氣的說道。
“您要是沒空,可以不參加,打擾了。”袁州客氣而守禮,不過話語卻很直白。
“誰說老頭子不去的,免費吃不來才怪。”李研一邊說邊把請柬往內袋里塞。
“謝謝。”袁州致謝,然后做菜去了。
而李研一則是完全的口嫌體正直的代表,嘴里嫌棄,手上卻把請柬塞的好好的,就是旁人要看都不給。
一個晚上的時間,袁州發出了十五張請柬,而這時候晚餐時間也就差不多結束了。
“老板,再見。”周佳率先離開,就剩下暮釁和還沒到的申敏。
“路上注意安全,走吧。”袁州對著暮釁說道。
“老板,你看外面那個老伯伯,他還在呢。”暮釁指著門外的一個人影。
這人赫然是下午來過的老人,這時候,他還站在袁州小店的門前,就那么站著。
“嗯?”袁州不明所以的看了暮釁一眼。
“是這樣的,我下午從這里過的時候,老伯就在了,好像一直到現在都沒走呢。”暮釁很是了解袁州的想法,直接說道。
“等人,或者有事。”袁州并不好奇老人的目的。
“會不會是老伯伯想吃老伯的餐點,但是沒帶錢啊?”暮釁腦洞大開的問道。
“不會。”袁州直接肯定的說道。
“為什么?”暮釁一臉不解。
“因為他穿著整齊,像是高級定制,時間不早了,回去。”袁州直接開始趕人。
畢竟冬日的天可是黑的早的很,現在外面就只剩兄的燈籠亮著了。
“哦,那老板再見。”暮釁看了看老人,這才離開。
等到申敏到來,收拾好二樓,酒客們也都上了二樓后,袁州才從書里抬頭。
下意識的看了看門外,那位鶴發雞皮的老人就站在袁州小店和童老板干洗店中間的位置。
那里袁州掛著燈籠,正好能看到老人的臉。
“踏踏踏”袁州起身,走出店外。
“本店晚餐已經打烊,明日請早。”袁州站在門口,聲音不大不小,敝在老人能聽見的程度。
“邢板是在和我說話呢?”老人反應了一會,才開口說道。
“嗯,明天早點排隊。”袁州淡淡的說道。
“我不是來吃飯的,只是等人。”老人笑了笑,然后解釋了一句。
“這個時間不會有食客來了。”袁州肯定的說道。
“不是來吃飯的,是別人。”老人曳。
“哦,本店馬上關門了。”袁州說完,轉身離開。
“謝謝,老頭子一會就走。”老人說完微微活動了一下,再次站定。
而袁州則是說著關門卻沒關,等到老人走了,才起身關門。
畢竟,系統控制店內溫度,只要在店邊上,就能感覺到一些溫暖,系統給的不用白不用。
袁州就是這么不節約的人。
第二天,老人再次到來,在袁州起身跑步的時候就到了,還是站在昨天的老位置。
不過這次,老人帶了一個箱子,一個棕色的皮質大箱子,就立在老人身邊。
“早啊,邢板跑步鍛煉啊。”老人看到袁州首先打了個招呼。
“早。”袁州點頭,并未多說,然后跑走。
這是第二天,然后第三天,袁州接連三天都看到了老人,也是一大早的就站在袁州小店門外等著,有時候帶著棕色皮箱,有時候沒帶。
不過每次呆的時間都是一樣長的,都是從早到晚。
因為時間比較長,食客們都注意到了這個老人,而這時候老人卻漸漸和袁州熟識起來。
畢竟每次袁州都會把門開著,直到老人離開。
這天晚上,袁州再次提醒老人,他快要關門了。
“鞋老板,你這店以前是個裁縫店。”老人的口氣帶著幾分懷念,說了起來。
“嗯,不知道。”袁州點頭,然后說道。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