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感謝各位的評選。﹤雜⊙志⊙蟲﹤”袁州極其輕微的皺了皺眉,然后又恢復平常的說道。
“不客氣,兩個票數一樣沒問題吧?”凌宏一臉隨意的問道。
“沒事。”袁州肯定的說道。
“那就好。”凌宏點點頭,并未多說。
“請各位慢走。”袁州打開櫻蝦墻景門,然后說道。
這下食客開始向著門外,魚貫而出。
“不客氣,不客氣,就是吃的有點多。”伍洲拉著莊心暮滿足的說道。
“就是,還好是水果。”莊心暮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謝謝袁老板。”食客邊走邊對著袁州說道。
“沒錯,謝謝了,今天可是長見識了。”食客滿足的望著桌上的空盤子。
“第一次吃免費的袁老板的水果,感覺很不錯。”食客基本都是滿意的。
“水果很好吃,袁老板晚安。”
“晚安了,袁老板。”
“不客氣。”對于這樣的客氣的回答,袁州都一一回復了。
“今天的水果不錯,都在最新鮮,甜度最好,成熟度最完美的時候,確實不錯。”李研一對著袁州點了點頭。
“謝謝。”袁州道謝。
“周會長沒來?”李研一突然發現周世杰居然沒來,順口問道。
“這個時間太晚,周會長就沒來。”袁州直接說道。
“也是,那可是個妻管嚴。”李研一語氣是尊敬的,就是這話怎么看怎么調侃。
“您慢走。”袁州并不好接話,只能送客。
“行了,走了,嚴伽。”李研一回頭對著嚴伽招呼了一聲。
三十個食客一下子就走了大部分,就剩袁州和周生,還有沒走的凌宏和姜嫦曦。
“希望下次能再吃到這兩樣水果。”凌宏指著得票數一樣的夏威夷皇家鳳梨和水晶梨。
“路上小心。”袁州并未回答。
“知道知道。”凌宏看了看袁州,好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高興的走出門。
“慢走。”袁州看著沒動彈的姜嫦曦主動說道。
“司機師傅今天有事,所以我要和這個大一起走,你會擔心我嗎?”姜嫦曦指著凌宏,一臉哀怨的問道。
“會,”袁州干脆的點頭,就在姜嫦曦驚訝的挑眉的時候,轉頭對著凌宏開口了。
“你注意安全。”袁州想了想凌宏的錢財,又想了想自己的,然后說道。
“哈哈哈。”凌宏直接噴笑,毫不掩飾的嘲笑姜嫦曦。
“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不然你不會叫他小心,而是會叫我下手輕點。”姜嫦曦輕輕搖頭,一臉遺憾的說道。
袁州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樣吧,袁老板要不你來我家修修水管什么的,這樣也能讓你更加了解我。”姜嫦曦一臉我是給你機會的樣子。
“不用,注意安全,我關門了。”袁州干脆利落的說完,然后就準備關門。
“哈哈哈,走吧,我們走。”凌宏笑的更加肆意了,見袁州真的要關門,這才拉著姜嫦曦走了。
“踏踏踏”兩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老板,收拾好的盤子放到哪里去?”周生這時候才冒出,指著摞成一摞的空盤子問道。
“放去這個傳送帶上,擦了桌子你就回去。”袁州指著店里的碗盤傳送帶,仔細的說道。
“要不我洗了再走?”周生覺得工作這么幾個小時有三百工錢拿不說,還吃了一頓這么美味的水果大餐,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袁州說完,就回到了廚房,開始看書。
“那好吧。”周生現在也知道了,袁州是個說一是一的人,說過的話不會改變。
這邊周生麻利的收拾著用過的桌椅和餐具,而姜嫦曦和凌宏這兩個難得一起走的人卻有了新的話題。
“那老頭好像沒來了。”凌宏首先開口。
“你說的是那個童老板的老大爺?”姜嫦曦一下子反應過來問道。
“對,就是他。”凌宏語氣輕佻,顯然是很不喜歡這個老人。
“礙著你了?”姜嫦曦對于凌宏的口氣有些莫名其妙。
“問個問題。”凌宏說這話的時候,剛好在等紅綠燈,所以他是看著姜嫦曦問的。
“什么。”姜嫦曦慵懶的靠著椅背。
“你說他讓童老板等三十年是不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凌宏一臉認真又肯定的說道。
“我覺得不是,是為了承諾。”姜嫦曦肯定的說道。
“女人就是愛感情用事,你肯定是覺得這樣的等待很美吧。”凌宏并不贊同姜嫦曦的話。
“本來就美,不需要覺得。”姜嫦曦可不知道什么叫客氣,直接說道。
“三十多年,一輩子才幾個三十年,就是自私,總有人打著為你好的旗號傷害你。”凌宏聳肩,車子重新開始開動起來。
“就是一件婚紗,什么不能穿,說不定童老板才不愿意等那么久。”凌宏繼續說道。
“你又不是童老板,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姜嫦曦直接懟了回去。
“換成是你,你愿意為了個婚紗等。”凌宏嗤笑一聲,顯然是不認同姜嫦曦的觀點。
“愿意。”姜嫦曦這話說道堅決又肯定。
“你不懂一件婚紗對于我這樣的女人的意義。”姜嫦曦語氣淡淡的。
“你怎么知道童老板是你們這樣的女人?”凌宏稍稍愣了愣,這次開口反駁。
“你怎么知道我不了解童老板。”姜嫦曦撐著頭,一臉肯定的說道。
“我也了解,童老板肯定不愿意白白耽誤。”凌宏異常堅持自己的觀點。
“你懂什么女人,單身狗。”姜嫦曦語氣輕慢又帶著調侃的說道。
“雖然我現在單身了,但是我交過的女朋友多,當然懂。”凌宏一臉自豪的說道。
“哦,我還以為你做過女人呢。”姜嫦曦的話直接懟到凌宏說不出話來。
“懶得和你說。”凌宏無語的看了姜嫦曦一眼,這才繼續開車。
“是說不過。”姜嫦曦一本正經的糾正道。
“呵呵,你現在可是坐在我的車上。”凌宏換了個話題。
然后兩人又開始接著互相懟,兩人都明白,值與不值得都不是他們說了算的,只有童老板和老人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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