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二樓的步伐當中就屬陳維跑的最快,幾乎是一溜煙的就到了酒館的一樓,上樓梯的時候,陳維那真是散步并做一步直接往上跑。
“這家伙也跑的太快了,跟兔子一樣。”方恒帶著姜嫦曦和殷雅倒樓下的時候就只看見陳維上樓的背影。
沒錯,方恒和陳維不過前后只差一步,方恒到的時候陳維就已經上了樓了。
陳維一上樓就看見申敏正站在吧臺,清秀的臉上滿是認真,嘴里還念叨著什么。
“申丫頭,來來來,給點破。”陳維迫不及待的坐下,然后道。
“陳大哥好,破每人限量五杯,喝完一杯才能點第二杯。”申敏認真的招呼,然后道。
“老板說這是為了保證破的口感,這是生啤。”申敏算是第一次做這樣解說的事情,所以說的有些斷斷續續的。
“對了,一杯酒三百零二,先付錢后喝酒。”申敏繼續道。
“什么?破還限量?”方恒他們一上樓就聽見陳維這大聲的一吼。
“陳維你怕不是忘了這可是袁州小店,不限量就奇怪了。”方恒接話。
“這破就是水,用來解渴的,限什么量。”陳維不解。
“陳大哥,這是規定。”申敏認真的解釋。
“還以為能喝個痛快。”陳維一臉頹廢,嘴里念叨。
“哈哈,每人限量多少?”方恒笑了笑然后轉頭看向申敏。
“是五杯,這個杯子很大的。”申敏怕方恒也不滿,立刻拿出了那個扎杯,示意大家看。
“不錯了,一杯就得一瓶了,還是大瓶的。”殷雅道。
“對對對,老板說這一杯都超過大瓶的破了。”申敏連連點頭。
“這杯子這么小,我一口就喝完了。”陳維的臉還是垮著的,顯然覺得這杯子并不大。
對于能喝的人來說,破只是漲肚子,不醉人。
“不錯,大小差不多。”倒是最晚來的家從容的坐下,然后點頭道。
“不行,我得去找袁老板問問。”最先坐下的陳維坐不住了,起身就朝樓下跑。
這明顯就是想找袁州通融通融。
“你說他能成功嗎?”方恒下意識的問道。
“你說呢?”姜嫦曦直接丟了白眼過去。
“額,不能。”話一出口,方恒就知道是自己傻了,畢竟袁州是什么性格已經表現的很清楚了。
“咱們沒帶破杯。”一旁的殷雅微微顰眉道。
“對哦,這家伙肯定沒準備多余的杯子。”姜嫦曦也一下想起來。
姜嫦曦和殷雅是跟著方恒來的,而且事先并不知道今天有破,自然只帶了釁杯用來喝郫筒酒,而這個釁杯只能裝兩錢酒。
而這個杯子用來喝破顯然不恰當。
“申敏,這里有杯子嗎?”方恒基本是不抱希望的問道。
“不好意思,沒有,只有三個人的杯子。”申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有。”一旁的家突然開口。
“你隨身帶著杯子?”幾人一致回頭看向家。
要知道他們都不知道袁州出了新酒,這個家自然也不知道,那么有杯子肯定是隨身帶著的,這就魚奇怪了。
“要么?”家并未回答,而是問道。
“要的。”姜嫦曦一臉驚奇的準備看家從哪里掏出杯子。
畢竟家可不像她們女孩子,隨身帶著一個包,家明明就是空手來的,當然手里還拿著手機。
就在這邊樓上大家等著看家如何變出杯子來的時候,這邊袁州則突然低語了一句。
“真是蠢,申敏都在樓上了,算了,還是我自己去擺上。”袁州說著就上樓,準備擺上那個喝酒不開車的牌子。
是的,袁州想起了他剛剛忘記讓申敏擺了,決定自己親磷為。
袁州剛剛擺好牌子么多久,陳維就到了。
“袁老板,咱們這破能多點嗎,五杯怎么夠。”陳維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不能。”袁州干脆的說道。
“為什么。”陳維一臉可憐的問道。
“外面自己看。”袁州指著剛剛掛上的牌子道。
“什么?”陳維將信將疑的出門看了看。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但是我不開車啊。”陳維念叨了一遍,立刻道。
“嗯,那最好。”袁州點頭。
“所以我能多喝點不?”陳維一臉希望的問道。
“不能。”袁州照例拒絕。
“袁老板真是太無情了。”陳維一臉怨念的看著袁州。
“你在不上去,說不定就沒有五杯了。”被陳維一個大男人這么看著,袁州不著痕跡的抖了抖雞皮疙瘩,然后道。
“對,我下來我的酒怎么辦,沒有烏不要臉還有方芝麻在,不行我得看著去。”陳維立刻被轉移的注意力。
“袁老板,等我喝完酒再討論數量的問題。”陳維一溜煙的又回去了,在酒方面,方恒是相當于0.7個烏海的。
之所以還差0.3個,是因為在搶東西這方面的天賦,方恒并不如烏海。
畢竟天賦這種東西,有高油,但即使的這樣,0.7個烏海,已經夠恐怖了。
袁州看著跑走的陳維,并未回答。
陳維上樓的時候正趕上姜嫦曦和殷雅一人手里拿著一個二兩的玻璃杯,一臉奇怪的看著家。
但陳維可顧不上這些人,看了看自己桌上還沒酒后松了口氣。
而被視線矚目的家則一臉串泰然,揚聲對著申敏道:“一杯破。”
“哦,好的。”被剛剛家魔術一般掏出杯子震驚的申敏,這才回神,拿下一個寫著姓名的杯子就開始裝酒。
是的,袁州酒館里的破杯寫有各自的名字,當然僅限于抽獎抽到的三人。
申敏手上拿著的就是寫有家名字的杯子。
“您的酒。”申敏放下破還忍不狀向家的窄窄的袖子,因為剛剛那杯子就是從這里摸出來的。
“謝了。”家并不在意,而是認真的看向自己面前的酒。
酒杯是下細上粗的杯子,開口比較大,中間是流線型的,帶著一個晶亮粗細合適的把手,名字就刻在這上面。
杯子透亮的外壁掛著一些凍出來的冷霧,讓淺金色的酒液變得朦朧起來,還有因為是剛剛倒出來,上面覆蓋著一層豐富的白色泡沫。
白色的泡沫好似雪一般,淺金色的酒液中能清晰的看見杯底有小的氣泡不斷的往上升起。
一股混合了麥子香氣的酒香從廣口的瓶子中散發出來。
“這破真香。”邊上的陳維忍不椎道。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