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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醋壇子美女班長

  “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干嘛要看著他。”葉凈淳聰明得很,不接這個茬。

  柳細月一甩頭發:“那是誰經常在宿舍里打探宋某人的消息?”

  “哼。”葉凈淳紅著臉一時沒有應聲。

  “默認就是承認。”柳細月自顧自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做個分工合作,你去調查肥婆的身份,我來監視宋保軍。”

  葉凈淳咬著下唇說:“憑、憑什么我就要調查那個女的,你就可以監視宋保軍?莫非你暗戀他?”

  “我暗戀他?哈哈,你神經錯亂了吧!”柳細月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那種挫男一點也不帥,又沒錢,有什么值得我暗戀的?監視他只是行使班長職責,怕本班同學落入愛情騙子手中,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你自說自話還真是夠好笑的。”

  “我好笑?我哪里好笑了?再好笑也沒你大塊頭好笑。”

  “我是大塊頭你還是小短腿呢。”

  “什么?你敢說我是短腿?腿短不短得看身高比例來說的好不,你能有老娘這么協調完美的身材嗎?”

  “你再協調能有我這么長的腿嗎?”

  “腿長又怎么樣?能讓男人見了直接高潮啊?女人重要的是∈↖長∈↖風∈↖文∈↖學,ww↙w.cfw√x.ne≠t品德長相行么!”

  “就你這樣的還好意思說品德?”

  兩個女人即將當眾廝打之際,突然互相一扭頭,不約而同的說:“不跟傻子一般見識!”各自朝著相反方向走了。

  林夢仙跟著宋保軍回到宿舍,一路不住口的道歉:“軍哥,那兩個都是你馬子嗎,對不起讓你難做了。”

  宋保軍十分裝逼的說道:“我宋保軍每天收到的情書堆滿儲物箱,前來教室圍觀本人的學姐多達兩百人,路上向我眉目傳情暗送秋波的學妹不知幾何,多她們兩個不多,少她們兩個不少。”

  “是嗎?”林夢仙打開塑料袋拿出里面的飯盒,招呼剛剛進門的譚慶凱,“阿凱快來,你們倆的飯我都有帶。”

  “我還是貼了軍哥的福。”譚慶凱舔舔嘴唇,“軍哥,你真不用照顧柳大班長和葉凈淳的情緒么?”

  “行了,吃你的飯。”宋保軍點起一支香煙,問道,“仙仙,是霍彩鳳讓你來說情的?”

  林夢仙便顯得不太好意思:“昨晚霍彩鳳回宿舍哭了很久,軍哥和她不會發生過什么吧?她知道我常來中文系宿舍,和軍哥關系比較好,就托我過來說一聲……”

  宋保軍暗罵不已,老子這么老實,居然也能被你誤會成和霍彩鳳亂搞男女關系。瞇著眼睛說:“那你就是什么內情都沒搞清楚了?”

  林夢仙撇嘴道:“她哭得那么慘,還說在學校呆不下去了。她和我隔兩間宿舍呢,這么一吵大家都去勸,反正也聽不太明白。說什么是被軍哥勒令退學的。”

  霍彩鳳確實怕得夠嗆,河馬幫已經那么狠了,經常鉆進校園毆打學生勒索錢財。

  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宋保軍比河馬更狠的,威脅自己去辦理退學手續。

  不辦吧,怕他報復。辦吧,就是真的退學,那怎么向家里交代?

  大學讀到第三年好端端的就退學,家里人不罵死自己才怪。

  心中一著急,又后悔自己當時的行為,不免越想越痛苦,在宿舍大哭特哭。

  宋保軍聽清楚事情緣由,笑道:“這個事嘛,我也不好表示什么,主要還得看龍涯的態度。”

  “怎么和龍涯有關系?”林夢仙大惑不解。

  譚慶凱嘴里含著一口米飯含混不清的說:“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來給人當說客。”于是將霍彩鳳和龍涯的恩恩怨怨來龍去脈清楚說了一遍。

  林夢仙聽了半天終于聽明白了,囁嚅道:“原來霍彩鳳不是什么好人,我這就去罵罵那不要臉的東西。”

  宋保軍擺擺手道:“如果別人也就罷了,既然是仙仙妹子來說情,我就放她一馬。”

  這話比什么都要來得籠絡人心,林夢仙頓時高興起來,內心得到極大的滿足,笑道:“哎!”說著就要跑出去報喜。

  譚慶凱知道這女人粗線條,忙叫道:“仙仙,等下。”

  “什么?”

  “你那個……軍哥給我們面子,那沒什么可說的。但霍彩鳳不是什么朋友,你幫得這么干脆,會不會……哎,那個詞怎么說我忘了,還是軍哥來教導一二吧。”

  林夢仙急忙又奔回來站在宋保軍面前:“軍哥,怎么說?”

  宋保軍想了想,說:“仙仙,你平時玩得好的朋友比較少吧?”

  “呃,這個嘛,軍哥怎么知道?”林夢仙難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吐了吐舌頭。

  宋保軍食中二指夾著煙頭在半空做手勢,看起來像學者派頭:“其實交朋友不光靠真心誠意,也很講究技巧的。你一味的對別人好,別人也不見得領情,反而人人都當你是可笑的吉祥物,有用的時候拿來樂上一陣,沒用的時候把你丟過一邊。”

  這話顯然說到林夢仙心坎去了,一時只覺渾身不太自在,忙問:“那我應該怎么做?”

  林夢仙性格粗放神經大條舍得花錢,朋友不在少數,但是按照軍哥說的,玩得真心的確實比較少。

  大家一起出去吃飯玩樂,結賬的時候就會想起她。至于平時有什么好玩的則很少叫上她。

  林夢仙也知道這一點,偏偏沒有辦法去改變。

  宋保軍道:“大凡普通人都有這么個心理,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不會去珍惜,越得不到才越是拼命追求。霍彩鳳被勒令退學,在她來說應該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然而你簡簡單單說一次情就解決了矛盾,她或許覺得沒什么了不起的,以后不會記起你的恩情。”

  “那要怎么做?”

  “卡她幾次就是了,讓她知道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第一天回去說有些進展了,第二天又說這事可能非常困難,第三天說好像不錯,第四天說哎呀你這事真難辦,跑得我老腰都廢了。總之一下讓她看見希望,一下讓她明白其中艱辛。這么來回磨個幾次,欠的情可就大了去,霍彩鳳想不對你以身相許都難。”

  林夢仙挖著鼻孔道:“呃,好像有點道理。”

  譚慶凱原意是想叫霍彩鳳出血感謝軍哥,沒想到軍哥說出這么一番道理。

  再仔細想想可不也對么,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不會去珍惜,越得不到的才越是拼命追求。怪不得軍哥是老大,其他人都是小弟。

  宋保軍拍拍仙仙妹子的肩膀,老氣橫秋的說:“不要對什么人都有求必應,當她們覺得從你這里要好處是理所當然的,你就會不值錢。去吧,以后多多體會這些人情世故,將來出社會替你家里做生意,可就容易多了。”

  林夢仙只知道宋保軍是男朋友宿舍的老大,有一個吊炸天的表哥,對他具體牛逼在什么地方也不太清楚。聽了這話似懂非懂,茫然的點點頭說:“好吧,我去試試,看行不行。”

  送走林夢仙,宋保軍拿起筷子準備吃飯,譚慶凱兀自馬屁拍個不停:“不愧是軍哥,連送人情也能牽涉到這么復雜高深的人生哲學。不過這么輕易放過霍彩鳳,龍涯會不會有意見?”

  宋保軍呵呵笑了:“他要是放不下,那我還有另外一百種方法教他。龍涯到底是個帥哥嘛,用不著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覺得人生中至少被戴過一次綠帽子了,才能算是完整的男人。”譚慶凱夾起一筷牛肉送入嘴里,看見對方不豫的臉色,又改口道,“呃,至少經歷過一次失敗的愛情。”

  正說著話,電話響了,看號碼是梁泊華打過來的。

  宋保軍便停住伸向牛排的筷子,按下接聽鍵:“梁總,這么早來電,有什么指示?”

  “呵呵,指示不敢當。”對面應道,“關于那篇學術論文,二少已經送交委員長了,還有好多疑問想當面談談,不知軍少現在有沒有空?”

  宋保軍承表哥幫了許多大忙,恩情大大的有,這時就算沒空也得說有空,忙笑道:“你們在哪里?我馬上過去。”

  “哦,那我過去接軍少吧。你還在茶州大學嗎?”

  “在的,我在茶大東門這里等你吧。”

  宋保軍收拾好一大堆讀書筆記放在包里出門。

  梁泊華還是那輛大眾車,停在路邊的樹蔭下。戴著一副墨鏡,嘴里叼著煙,西裝革履工工整整,打開車窗吞云吐霧,居然有好幾個女生上前找他搭訕,不是問路就是問時間。

  梁泊華只是無語。

  你自稱茶州大學學生,還腆著臉過來問我茶州大學怎么走?你左手一塊手表,右手一部手機,還好意思問現在幾點鐘?

  等宋保軍上車時,梁泊華便把這經歷當做笑話向他說了。

  宋保軍沉默半晌,開口道:“九十年代的時候,只要是個男人開一輛桑塔納、藍鳥、夏利停在學校門口,一個小時內被女學生搭訕的次數起碼在五次以上。”

  梁泊華只是聽著。

  宋保軍繼續說:“現在時代變遷,沒有奔馳寶馬保時捷法拉利宣德勞斯萊斯等等上百萬的豪車,女孩子是不會理你的。梁哥一輛破大眾也有這么高的搭訕率,說明女孩子看中的并非車子,而是你英俊的相貌和瀟灑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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