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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宇智波族人和日向族人投入戰場之后,木葉便逆轉了劣勢,皆是因為木葉兩大家族的加入而導致的變化。
同樣,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對于任何人都是一樣的,盡管擁有白眼和寫輪眼這種血脈能力,也避免不了死亡的下場。
所謂的戰爭,就是純粹的絞肉機,比的就是哪一方的人死得更多,死得更快。
霧忍時刻都有人倒下,木葉也一樣,作為生力軍投入戰場的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也是一樣,只不過,擅用火遁的宇智波族人,在面對著擅用水遁的霧忍時,處在劣勢之中,所以相比日向一族所犧牲的人數,宇智波一族顯得比較凄慘。
穩住了局勢后,自來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另一邊,水門所領軍的木葉和巖忍的戰斗持續了兩天,木葉以微弱的優勢先勝一籌,隨后雙方默契般的休戰后退,醞釀著下一波的碰撞。
大蛇丸所領軍的木葉,卻是先發制人,打得云忍措手不及,然而在三代風影恐怖的實力前,好不容易創造的優勢,頓時被碾壓成渣,也多虧了大蛇丸勉強牽制住了三代雷影,不然面對三代雷影那種橫沖直撞的打法,以木葉的兵力根本頂不住。
另外,蠢蠢欲動的砂忍,迎來了一個最不想看到的人,那就是木葉白牙…
臨戰前,風影失蹤,在確認死亡之后,砂忍還不至于群龍無首,很快就推選出了下一任風影,帶領著砂忍向著木葉發起攻擊。
木葉白牙雖然不是領軍類型,但他手中的刀,卻十分可怕,就算是水門運用飛雷神之術起到高效率的殺敵效果,也比不上木葉白牙那一把刀。
這刀,純粹為殺戮而存在。
各方消息,猶如紙片,飛入白絕的腦袋里,隨即告知葉梓。
兩人坐在火之國境內的某處崖頂之上。
“強如木葉,被多方圍攻,多半也快要撐不住了。”
葉梓看著水平線逐漸升起的朝陽,露出了個冰冷的笑容,說道:“還不夠…木葉有生的力量還沒全部派出去,等到木葉真正處在劣勢的時候,巖忍村、云忍村、霧忍村、砂忍村,所有可以利用的因素,我都不會放過。”
“嘖嘖。”白絕眉角微彎,說道:“等到木葉撐不住的時候,那些剛從忍校出來不久的小家伙們,也是時候該體驗一下世界的殘酷了,那么,到時候你想怎么做?”
葉梓冷漠道:“到時候你自會知曉。”
白絕嘿嘿一笑,滿心期待。
爭斗未止,一直持續著…
砂忍作為最弱的一方,卻也是不甘寂寞,走精英路線的他們,兵力方面并不占優勢,遺憾的是,木葉派來駐守防線的忍者,也不是弱者。
于是,相對于木葉其他三道防線的吃緊,面對砂忍這道防線,倒是比較輕松,尤其是木葉白牙,一入戰場,竟是魚如得水,在木葉同伴的掩護下,以一把白牙,殺得砂忍棄甲丟盔。
盡管應對砂忍的戰線有所優勢,但兵力的分流,致使木葉其他三方戰線都開始凸顯出頹勢。無奈之下,木葉將缺乏戰場經驗的下忍也送上了戰場,這時候,木葉迎來了最為艱難的時刻。
在葉梓和白絕的注視之下,木葉多方戰線正被敵人緩緩壓退到境內,一旦被各大忍村將戰場拉入火之國境內,這個富饒的土地,恐怕就要遭受磨難。
不過,隨著敵人的戰線拉長,可以執行的策略,也變得多樣化。
迂回繞后,便是其中一種方法,當敵人深入境內,糧道必將拉長,于是斷其糧路的策略便被擺上臺面。
這個策略,最適合針對巖忍村,因為那里群山簇擁,山路險峻難行,使得糧道不像木葉那么隱秘。
在鹿久的慎密策劃下,制訂出了一條路徑,直通糧道最關鍵的那座橋!
水門自告奮勇的接下這個任務,對此,鹿久并不反對,盡管在任何時候都需要水門在場,可斷糧道這個任務,多半也只有水門能完成了。
因為,深入敵人后方,又能以最快的速度安然回到戰場的人,只有掌握了飛雷神之術的水門。
他所帶領的隊伍,也來到了戰場,只不過這個任務,水門并不打算讓卡卡西他們跟去,在眼下這個局勢,說穿了,卡卡西他們一同跟去,根本就是純粹的累贅。
穿越敵軍,獨自一人深入敵后,對于掌握了飛雷神之術的水門并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帶上了累贅,那就好玩了,只能處處受制。
將卡卡西和帶土他們交付給鹿久后,水門獨自一人踏上深入巖忍后方的道路。
這個情報,隨之被白絕掌握。
獨身一人深入敵后,不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機會來了,那么,你是要借此除掉水門,還是任由他去執行斷糧道的任務,令木葉和巖忍的對抗成均勢?”白絕看著面無表情的葉梓。
“我也不能只是在一旁看著。”葉梓看著土之國的方向,說道:“這個機會,怎能錯過?”
白絕說道:“要是殺了波風水門,導致木葉防線崩潰,你想要這場戰爭變得持久的算盤就落空了。”
“殺了波風水門和斷糧道并不沖突,如果幫木葉斷了糧道,還不能挽回劣勢,那就以云忍的身份去巖忍村放一把火,這樣還不行的話,就以巖忍的身份去云忍村放一把火,要是這樣還不行的話,就去砂忍村放一把火,將砂忍村的尾獸放出來更好,這樣一來,木葉就有余力去支援另外三道防線,可以嘗試的方法有很多,波風水門并不是唯一的關鍵點。”
葉梓的語氣頗為冷淡,他說完,便渾身纏繞著雷遁,化作一道雷光,往著土之國的方向飛快而去。
白絕愣愣看著很快消失在視線之中的葉梓,嘴角微微抽動著。
“放火…是因為我那一時興起的提議嗎?”
他頗為無語地想著,身形融入地底,慢吞吞的跟了過去。
兩人披著代表著曉身份的長袍,往著土之國的方向而去,為了一個難得的刺殺機會。
不管是哪一方的忍村,都不知曉,有兩個人以惡意的目光,注視著這一場大戰。
水門也不知道,他所要執行的任務,巖忍還不知道,卻被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所知道,并且沖著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