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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電擊狂人楊教授

  她氣鼓鼓的說道,“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棄,我才不是那些,看到一點困難就退縮的人呢!”

  “那你就慢慢看唄。”張院長不以為意的說著。

  他就不信了,他這么多大風大浪過來了,還治不了一個小姑娘。時間多的是,總能讓他找到辦法,打消自己外孫女當護士的想法。

  又在這時候,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剛剛的白發老頭和他的兒子,又陪著一個中年醫生,兩個中年護士,走了進來。

  護士正推著一輛器械車,那些需要的工具,都放在器械車上。

  那中年醫生朝張院長打了個招呼,“張院長好!”

  “楊教授好!”張院長點頭朝那醫生示意了一下。

  “好了,這里就交給你們了。”張院長又朝著年輕護士說,“周慧欣,走了,別在這里耽擱楊教授治療。”

  那漂亮女護士有些遲疑的說道,“可是...”,讓她看著一個病人,無緣無故被電擊,這實在有些超乎她的想象。

  一個護士大姐立刻走了過來,溫和的安慰著她,“慧欣啊,你和張院長就先離開吧,這里交給我們了。你還不相信我們嗎?不會有事的,好了,這里也挺晚了,張院長也該回去休息了,你也該回家去了。”

  那護士大姐,一邊說著,一邊半推半拉的將周慧欣帶出了病房。

  等著張院長和那年輕護士都離開了病房,那護士大姐又回到了病房中。

  漂亮護士和張院長站在病房外,透過門上的玻璃窗,隱隱約約看見楊教授拿出注射器,開始給病人注視強心針。病人被注射了腎上腺素后,楊教授又拿起電擊器,開始電擊病人。

  電擊,電擊,電擊。

  就在周慧欣要看不下去的時候,楊教授已經收拾好工具,和兩位護士大姐推著器械車朝門口走來。

  楊教授和兩位護士大姐走出了病房,帶上了房門。

  “楊教授,病人沒事吧?”周慧欣焦急的問著。

  “病人能有什么事?”

  楊教授不以為然的說著,“年輕人,就該被電。越早越好,越早電擊,以后出息越大。你看這項家老二項燕,我早就給他爸爸說過,這孩子就得電。早電比晚電好,他們還不信,你看,他現在不是又惹上大麻煩了吧?”

  他用不屑的語氣說著,“以前這項燕,也就吃喝嫖賭,玩玩女人。他爸爸還認為這是人之常情,男人就該吃喝嫖賭玩女人。”

  “結果呢?人心欲望永遠是填不滿的,他玩得越多,玩的難度就越玩越高,麻煩也越惹越大。一開始還玩玩潛規則,之后又開始找嫩模,在之后就開始捧明星,在之后就開始和人血拼。”

  楊教授憤憤不平的說著,“這項燕就是電少了,就該把他送到我的醫療院去。每天電三次,減少麻煩事。媽呀,四十多億,能讓我開好幾家分院了。”

  “嗯,你們先聊,我去泡杯咖啡,壓壓驚。”他朝著其他人示意了一下,“我馬上就回來,等下不知道還需不需要繼續電擊。”

  說完,楊教授風風火火的沿著走廊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周慧欣瞠目結舌的說著,“這楊教授不會是有問題吧?”這與她想象中的醫生,也差別太大了吧。

  “怎么說話的呢?”張院長用不滿的語氣說著,“你懂什么,楊教授是我們醫院特聘的明星教授,他是教育學和心理學方面的專家,也是各界家長心里的指路明燈,是上流社會的座上賓。”

  那兩個中年護士,默默的走到一邊,不去聽這些高層之間的閑話。

  “但是,這些都不是一個醫生的標準吧?”周慧欣立刻抓住了張院長話里的疏漏。

  張院長意味深長的說著,“一個醫生的標準,不該由你來判定。”

  “那該由誰判定?”周慧欣立刻追問道。

  “也許是患者,也許是患者的監護人。”張院長遲疑了一下說著,“誰給錢,誰判定,畢竟醫生也只是養家糊口。”

  “姥爺,為什么你總說醫生是養家糊口,病人的健康和安危呢?”周慧欣不高興的說著。

  “病人的健康和安危,是病人自己的事情。不管他們抽煙喝酒,還是熬夜傷身,甚至是自殘嗑藥。都是病人自己的事情,關醫生什么事?”

  張院長非常不高興的說著,“我也不知道你從哪聽來了一堆騙小孩的把戲,但我當了一輩子醫生,你最好別認為你那一套騙人的把戲能說服我。”

  周慧欣氣鼓鼓的看著自己的姥爺,這個在她心里,一直是救死扶傷,是她心中英雄的姥爺,竟然有著她完全想象不到的一面。

  病房當中,喬治像一團空氣一樣,默默的站在角落,靜靜的等待著項燕蘇醒。

  他是在項燕開始被電擊的時候趕到這里的,本來他是打算用魔法讓項燕恢復過來。

  畢竟,項燕早點恢復過來,項家就能早點明確對付他的手段,這樣喬治也好還以顏色。

  不得不說,他來的時間剛剛好,如果早來了一點,也許就看不到這有趣的一幕了。

  現代科技的手段,確實有著對抗魔法的能力。

  那個楊教授給項燕打了強心針,注射了腎上腺素,然后開始電擊。電擊的效果確實很明顯,魔法制造的疲倦和睡眠,也不得不在電擊的刺激下敗退。

  被楊教授電了三次之后,項燕恍惚恍惚的醒了過來。

  喬治靜靜的看著項燕恢復過來,等待著項家的應對計劃。

  此時的項燕非常疲倦,他就像被兩匹馬,拉著往不同的兩頭不斷的拉扯。

  一邊是身體沉重得失去了知覺,一邊是精神就像磕藥以后,恍恍惚惚,飄飄蕩蕩無法睡過去。

  一種極度的不協調,一種扭曲的失重讓他非常難受,想吐又無法吐出來。

  這時候,有人不斷的拍著他,他恍恍惚惚的把頭轉向那人,是他那討厭的,沒出息的哥哥,只知道跪舔他老子的項楚。

  中年男人項楚拍著他弟弟的身子,溫情脈脈的說著,“二弟,你好點沒?我和爸爸來看你了,你會沒事的,不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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