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鶴沒想到夏若飛居然真的已經找到合適的金絲楠木料了,聞言也是大喜過望道:“若飛,找你果然是找對了!一般人還真辦不成這事兒,即便是能找到勉強合格的木料,效率也沒有你這么高啊!”
夏若飛淡淡一笑說道:“唐老先生過獎了,那……您是準備派人過來驗貨呢?還是親自來一趟?”
唐鶴沉吟了片刻就說道:“這樣吧……我這邊的事情可能還有一兩天結束,因為有一份重要的合同需要我親自審定簽字,所以這兩天肯定是來不了……要不暫定三天后吧!我這邊忙完了跟你聯系!”
夏若飛爽快地說道:“行!您提前給我打電話就好,我會讓朋友提前把木料準備好,還是上回那個倉庫吧!”
“沒問題!”唐鶴高興地說道。
掛了電話之后,夏若飛回到農場小別墅,專門進入靈圖空間查看了一下自己準備好的金絲楠木料。
在澳洲的時候,夏若飛就已經將自己精挑細選的兩根金絲楠樹砍倒并且削去枝葉只剩下主干了。
這兩根金絲楠樹就倒在空間的土地上,與空間土地直接接觸,所以并不會因為空間的保鮮作用而始終保持著剛剛砍下時的狀態。
夏若飛在空間里看到這兩根金絲楠的時候,它們已經在空間中度過了兩三年的時間了,當然,這是元初境內的時間,在外界實際上也就一個月左右。
這兩根金絲楠木料已經經過了充分的氧化,形成了十分完美的老料。
夏若飛拿皮尺量了一下,這兩個木料的直徑都在一米一左右,而芯材的直徑就達到了一米,算起來芯材比例差不多91,也是相當高了。
當初梁衛民、梁衛華兄弟倆都在為唐老爺子尋找木料,兩人的競爭十分激烈,最后梁衛民正是因為夏若飛提供的極品金絲楠木料而在競爭中勝出。
夏若飛還記得當初梁衛華找的那根金絲楠木料差不多也是一米一的直徑,不過芯材直徑卻僅有95公分,比他這兩根料子足足少了五公分。
夏若飛也是徹底地放下心來他知道即便是唐鶴親自來驗看,這兩根料子也絕對可以打動這位百億富豪的。
還有三天時間,也就是說這兩根料子還可以在元初境呆三個月左右,說不定芯材的比例還能再提高幾分。
夏若飛查看過金絲楠木料之后,又在空間中巡視了一番。
夏青一直都在忙忙碌碌中,現在夏若飛已經開始在山海境廣袤的大地上部署藥園、鐵皮石斛種植園以及茶園等等,每天夏青都在往返兩個空間,扦插鐵皮石斛和茶樹,照看藥園等等。
也得虧夏青只是一具靈傀,不會叫苦叫累,也不需要睡覺休息,幾乎是全天候工作,否則這么大的工作量,換成是人類的話肯定堅持不下來。
夏若飛勉勵了夏青幾句,便離開了靈圖空間。
接下來兩天,夏若飛又過起了悠閑的日子,他在農場里閑逛的時候,還抽空避開員工們往山頂的水塔和鰣魚養殖空間的循環水池中添加了一些靈心花花瓣溶液。
如今靈心花花瓣的使用量挺大的,好在產出率也比以前高了很多,總體保持收支平衡基本問題不大。
更何況夏若飛還儲存了幾十片花瓣,真的臨時有急事需要大量動用的時候,夏若飛也不需要擔心。
手有余糧心不慌。
第二天,夏若飛依然沒有等到恒豐集團那邊的電話,倒是宋睿給他打了個電話。
這家伙也沒說什么事情,就說有事要請夏若飛幫忙,讓他中午出來一起吃飯。
夏若飛與宋睿關系非常鐵,而且只要是夏若飛的事情,基本上一個電話過去,宋睿都是毫無二話就幫忙辦,所以宋睿開口了夏若飛自然也不會拒絕。
于是他跟虎子母親打了聲招呼,告訴她自己中午不在家吃飯,就開著騎士十五世越野車離開了農場,直奔市區而去。
宋睿定的地方是鐘樓區解放廣場旁邊的香格里拉酒店。
夏若飛在酒店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后,來到了酒店三樓的寒梅廳包廂,宋睿已經提前到了。
一見到夏若飛,宋睿立刻站起身說道:“若飛,快進來坐!”
夏若飛看了看宋睿,發現這家伙似乎精神有點萎靡,胡子拉碴的至少有兩三天沒刮了,頭發也很凌亂。
宋睿一向都挺注重個人形象的,這個樣子十分反常啊!
夏若飛坐下之后就開口問道:“你這是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宋睿苦笑著說道:“一言難盡……先吃飯!咱們邊吃邊說……”
夏若飛說道:“別!還是先說事兒吧!你這也不像是有心思吃飯的樣子。再說……你不說清楚我吃飯也不安心!”
宋睿楞了一下,說道:“行!那就先說事兒!”
說完,宋睿吩咐在包廂里的服務員都先出去,并且告訴她們暫時不要上菜,沒有經過允許不要進入包廂。
夏若飛看著服務員出去后把包廂門帶上,這才似笑非笑地望著宋睿說道:“你小子該不會是惹什么大禍了吧?”
宋睿有些尷尬地嘿嘿一笑,沒有回答夏若飛的話,而是有些忐忑地問道:“若飛,我知道你醫術很厲害,不知道你能不能治……那方面的病?”
“哪方面的病啊?”夏若飛被宋睿這沒頭沒腦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宋睿神情更加尷尬了,他有些不滿地看了看夏若飛,說道:“你丫裝糊涂是吧?”
夏若飛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精彩,忍不住瞟了瞟宋睿的褲襠,問道:“你別告訴我,是……那方面的病!”
宋睿有些扭捏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兩人雖然像是在打啞謎一般,但意思卻是都表達清楚了。
夏若飛一臉嫌棄地說道:“我說宋睿,你好歹也是豪門大少,能不能不要這么饑不擇食啊?你說這事兒傳出去,你不會覺得丟人?”
宋睿一臉郁悶地說道:“別提丟人的事兒了,我現在是擔心小命的問題好嗎?”
“怎么還有生命危險了?”夏若飛也十分意外地說道,接著一臉古怪地問道,“該不會是aid……”
“打住打住!”宋睿大聲叫道,“現在一提起這個詞我就冒虛汗!”
夏若飛騰地一聲就站了起來,說道:“不會吧?居然這么嚴重?你小子的私生活是有多糜爛?”
宋睿連忙說道:“哥們這次是真冤啊!你先別激動,我慢慢跟你說。”
“你說吧!我聽著呢……”夏若飛神情古怪地瞥了宋睿一眼說道。
于是宋睿滿臉郁悶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夏若飛說了一遍。
原來前段時間宋睿因為這邊公司的事情回京了一趟,作為頂級豪門大少,雖然如今宋睿已經漸漸走上正途了,但好不容易回到大本營了,肯定還是有不少朋友相邀的。
這些紈绔們給宋睿接風,自然是少不了酒和女人。
壞事也就壞在這酒跟女人上面。
宋睿跟朋友們很久不見了,而且那天是為宋睿舉辦的接風宴,所以這家伙就毫無懸念地喝多了。
而且是那種喝斷片兒的酩酊大醉。
宋睿第二天早上醒來,就發現懷里有個柔嫩的嬌軀,他定睛一看就是昨晚被朋友們叫來陪吃飯的一個四五線小明星。
這種事情宋睿也是習以為常了,雖然他如今已經很少到外面花天酒地,但是偶爾逢場作戲也不至于很排斥,反正對方也不是什么貞潔烈女,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甚至宋睿還趁著早晨最有精力的時候,拉著那個小明星做了一次“早操”。
當然,時候宋睿也隨口跟一個演藝圈的朋友提了一嘴巴,給這個小明星搞了一部不錯的戲里面的配角。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但是宋睿沒想到的是,前幾天他突然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說是那個小明星查出來感染了aids,圈里不少跟這小明星有過露水姻緣的都嚇壞了,紛紛去醫院篩查。
雖然那個小明星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娛樂新聞什么的都沒有爆料,不過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瞞過宋睿他們圈子里的那些人,所以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毋庸置疑。
宋睿一聽這消息當時就懵了他這兩天剛好正在發低燒。
這種事情他又不敢告訴家里人,甚至都不敢在東南省的范圍內做檢查。
否則他好不容易營造出的浪子回頭的形象就全毀了,而且這種令家門蒙羞的事情如果被他那個嚴厲的父親知道了,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會面臨什么樣的局面。
反正直接剝奪他現在公司的職位,勒令回家禁足估計都是最輕的了。
當然,最關鍵的還不是這些處罰,而是自己小命難保的問題啊!
宋睿雖然沒有敢貿然跑去篩查,但卻瘋了一般地在網上找了一天一夜的資料,越看資料心里越害怕,感覺很多癥狀自己都對得上……
宋睿還這么年輕,根本沒想過在這個年紀就會面臨生死的問題,所以他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就在這最煎熬的時刻,他突然想到了成功將自己爺爺末期癌癥治愈了的夏若飛,頓時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給夏若飛打了電話。
連全身擴散、世界頂尖專家都束手無策的晚期癌癥都能治愈,aids應該也是有辦法的吧?
夏若飛聽完之后,神情古怪地看了看宋睿,問道:“你跟那小明星做的時候,都不戴套的嗎?你這安全防范意識也太差了點兒吧?”
宋睿垂頭喪氣地說道:“那天早上肯定是戴了的呀!問題是頭一天晚上我都喝斷片兒了,根本沒有任何印象!”
“你就不能找她核實一下?”夏若飛忍著笑問道。
“怎么核實?這種人私生活都非常混亂的,她自己也不可能記得那么清楚的。”宋睿泄氣地說道,“再說我身上那么多癥狀都符合!”
說到這,宋睿掰著手指頭說道:“你看……我最近持續發燒、出虛汗、而且食欲變得很差、下頜的淋巴結也腫了,還有啊!我這一個星期體重下降了三斤呢!”
夏若飛連忙擺手說道:“行行行,別算了別算了,我先給你看看吧!把手伸出來!”
“把脈是吧?”宋睿立刻說道,“男左女右對不對?”
說完,宋睿馬上就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夏若飛瞥了宋睿一眼說道:“你當看相呢!還男左女右!中醫把脈兩只手都需要的,因為它們分別管著不同的經絡和器官……既然你伸出左手了,那就先左手吧!”
說完,夏若飛把手指搭在了宋睿的脈門上,微微閉上了眼睛,全神貫注地檢查宋睿的脈象。
宋睿自然是心跳加速,一臉緊張地盯著夏若飛,希望從夏若飛的表情中讀出一些信息來。
不過夏若飛跟老中醫一樣,臉上始終是古井無波的神情。
半晌,夏若飛才淡淡地說道:“換一只手!”
宋睿立刻就把左手收了回來,伸出右手放在桌子上。
夏若飛淡淡地看了宋睿一眼,繼續檢查右手的脈象。
這段時間夏若飛一有空就精研人字玉符附帶信息中有關醫學的部分,進步非常大,尤其是一些失傳已久的中醫典籍,更是讓夏若飛受益匪淺。
所以現在夏若飛的中醫水平可不像是以前了,以前是為了掩飾靈心花花瓣溶液而裝裝樣子,即便是后來有意識地自學了中醫知識,但畢竟他學習的都是網絡上或者書店里公開發布的資料,而且又沒有名師指點,所以只能說是半吊子水平。
但現在卻完全不同了,那么多珍貴的中醫典籍,還附帶許多醫學方面的感悟,就如同有一個個名師在指點他一樣,同時這些中醫知識都是直接傳入他腦海里的,理解起來也十分的方便和透徹。
所以夏若飛現在的醫術估計比那些白發蒼蒼的國醫大師都要高不少,欠缺的唯有臨床經驗而已。
良久,夏若飛才移開了手指,然后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宋睿并沒有發現夏若飛眼中一閃即逝的笑意,夏若飛一結束把脈他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若飛,怎么樣?”
夏若飛憋著笑,長嘆了一口氣作沉痛狀,說道:“宋睿,你病得不輕啊……”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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