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我應該還能,再瞞住世界樹下的那幾位一小段時光。嗯,再去布上一兩枚棋子,把這件事情壓去。”
行走在白蛇世界歷史與時空的夾縫中,趙奇頭頂玉清元始紫虛高妙混沌慶云,金蓮瓔珞層層疊疊在他的腳下鋪就,顯化大道意志,煌煌走向他想要行走的地方。
話說,女媧所具現的世界,真漏的和個篩子似得。無論她怎么樣的嚴防死守,甚至不惜從根源處將天道意志改變,也依然沒有阻擋得住佛道兩門往這里摻沙子的舉動。
可是除非她能夠重煉地火風水,再塑世界。或者干脆就是西方類的副本世界。要不然只要選擇了東方副本世界,又有幾個沒有天庭,道宗,佛門之類的概念?
借助這些概念,山王,昊天他們可以借助世界本身的歷史與概念,隨時可以走入女媧的世界之中。
他們都可以自由行走在,擁有他們概念的歷史長河之中,更何況是創造了整個無限世界的趙奇?
對于他來說,整個無限世界都如他的后門,只要他愿意隨時都可以降臨任何一處地點。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可以趁著山王,昊天,女媧三個在被他關禁閉的時候。當著他們的面,偷偷降臨到這個世界,來為這個世界打補丁。
當然,他最多也就是打打補丁而已。當真出手的話,那就是直接和女媧撕破了臉皮,這根本就不是趙奇想要的。
而且妖族在這個世界的勢力實在是太龐大了。昊天山王他們又和自己一起關了禁閉,根本就不可能出手。他們坐下的天庭與靈山神系,也不可能為了這個白蛇世界與妖族媧皇硬碰硬。
所以這個世界里的人族不要說能安穩的走出去了。這一旦妖族反應過來,那就是一族滅亡的災難。
媧皇掌管萬靈萬圣,多元造化。在她的眼中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生死之分,隨時都能造化而出。
而她具現開辟出這般的世界,也是在為日后人族重新步入輪回,將諸多先后天神魔血脈覺醒之后,徹底融入妖族百族之中做準備的。
而這也是女媧為現實中的人妖兩族的關系,做的一個實驗。
只是可惜,這樣以一個世界的生滅所做的實驗,著實叫了不少神靈心中生刺。
不僅是他們,就算是趙奇在得到了這樣的計劃之后,也是在世界樹的底下也是吐槽不已。
女媧難道不知道她這樣做,已經不是在挖墻角了,這是在明晃晃的在搶劫啊!
真叫她把這件事情做成了,整個她就是地球無盡生靈之母!
真要到了那種結局,別說一直和她不怎么對付的山王,昊天。就是一直和她站在一條戰線上的萬魔之主,混亂與元初生命至高神修爾斯,在一定程度上都有直接打她悶棍的想法!
而被掘了所有現實根基的根基的其他神靈,更是在一開始就站在她的對立面!
所以說這一次,真還不能說是山王他在耍流氓,實在是因為如果他不出手的話,那就是其他人組團來刷她的副本了。
只不過就像趙奇自己說的,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自己的神魂意志,在某一個方面的體現。都是自己,趙奇哪里可能分出什么對錯出來?
女媧作出這樣的計劃出來,未嘗沒有趙奇自己的潛意識,返照在女媧的意志中,并在其中作祟。
所以叫趙奇光明正大的出手阻止,顯然不可能。
因此趙奇才是借助這個世界里,關于元始的傳說,配合自身的元始權柄分出一尊元始天尊的投影出來。
并把那柄只能使用一次性盤古幡,交給了那個姬誠,叫他們擁有一次強制性世界回檔重來,甚至篡改因果歷史的機會。
至于女媧那邊,都已經被趙奇關禁閉,就是她感覺不對,想出手也是已經晚了。
也是只有這般,人族才能盡可能抹消掉妖族的優勢,叫自己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不過他們也只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了。
因為女媧那里給妖族安排的后手,雖說沒有趙奇這般的兇殘,但也有著一錘定音的恐怖力量。
人族就算也還有著山王,昊天在旁邊幫襯也不一定有多大的效果。
“唉~都這樣給你們開掛了。如果你們依然輸了,那我也就真的沒有辦法了,這總不能叫我自己擼袖子上場吧。”
下一個剎那,跨越了不能想象的無限距離與時間。趙奇已經停下腳步,瓔珞飛舞,金蓮鋪就,煌煌大道元始之音在這里不斷涌出。
目望著前方的狀態,趙奇不經一笑:“時間剛剛好,看來我還沒有錯過這個歷史。”
“恒魯師傅,恒魯師傅。你在想些什么呢。”
李公埔與許嬌蓉的城隍法域的深處,一聲又一聲,如面團般的柔聲在這個地方響起。
“啊??沒有什么。”猛然之間,圓頭國子臉,一身正氣的恒魯和尚回過神來,微微低吟的幾句佛號。
將他面前被纂刻著無數佛道經文的碧玉圓盤,放入了專門的佛道大陣之中。
遠遠望去,這處大陣占地數百畝,大陣劫點數百個,甚至于已經不是單純的顯化在這一處時空之中,模糊之中更是叫人琢磨難透。
隱隱間整座大陣恢弘難明,更是組成一尊頭帶五明王法冠,赤衣坡足,頭頂無量如意寶珠光輝的虛空臧菩薩像。
菩薩像其大無邊,手掐虛空法印,更有一方虛空詣娑婆世界在他身后徐徐而出。
尋常之人別說是其全貌,連其一角都無法看清,而他們現在所在之位,不過就是在這菩薩像的掌心之中!
“恒魯師傅,這門“虛空藏摩訶薩拉時輪轉大陣”真的能游走兩界十方,人為的打造空間裂縫,叫我們離開這里嗎?”
此刻在這道幼女的話語聲中,不知有多少人目望此法陣,目露無限希冀之望。
可又是害怕這只是南柯一夢,做不得真。
“這是自然,吾等不打誑語。這套法陣乃是山王世尊坐下,右時十地菩薩傳下,怎么可能有失誤?你們不要妄自菲薄,自己嚇著自己了。”
恒魯與旁邊數十個和尚一起雙手合十,口中極為堅定不移地的言道。
現在交給這里人希望,就是他們最大的幫助!這總不能告訴他們,他們自己也是摸著石頭過河,心里也沒有底吧?
那不是在告訴他們真實,那直接就是謀財害命!那樣的話,你叫恒魯他們怎么可能說的出口?
而這時無聲處,這里的深處城隍神力涌動。
還沒有等他們回神,只是見到一對又是一對的男女老幼,面帶驚恐萬狀的菜色,相互攙扶著,從城隍神光之中緩緩走出。
其后更有三位道士,手握神靈法器在旁緊張萬分地壓陣。
下一刻,又有三位美麗少女并排著走了出來,她們輕輕哼了一聲,就是自顧自地走向了這里,目望著這座恢宏的佛陣。
“咦,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有人在搬家嗎?”還沒有等恒魯他們回神,只聽見一聲沉穩而熟悉的聲音。
“好你個坑人的賊禿,我總算又看見你了!”
“啊嘞?是姬兄弟啊,好真是久不見。”
最后從城隍神光中走出來的,卻正是與他一同進入這個世界的姬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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