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尋靈宗之內,徐霸天還在焦急的等待之中,甚至于都有些憤怒了,沖著下面的人叫道:“媽蛋,究竟怎么回事?這都幾天過去了,陳云天那邊怎么還沒有反應?按照距離和時間計算,他們應該早就過來了,你們趕緊去一個人到陳云天那邊問問看,他們怎么還不過來?”
在徐霸天說完此話之后,還不等他手下有動作,外面頓時就跑來一人,焦急地說道:“宗主,不好了,在我們這外面來了一群人,他們聲勢浩大,陣容恐怖,似乎實力不弱。”
“哦?來了一群人?聲勢浩大?看來是陳云天他們來了啊,趕緊放開防備,先讓他們進來。”聽聞這個消息,徐霸天自然是非常的高興,畢竟前幾天礦山被摧毀,讓他憤怒無比,心中對于張仲軍有著無與倫比的恨意,想要早點出兵將張仲軍以及天玄門一舉殲滅。
所以現在看著陳云天等人過來了,他自然高興無比。
但還不等他高興完,下方那人又說道:“宗主,不是這樣的,狩獵者那邊我知道,但這次來的似乎不是陳云天一等人,而是……”
“媽蛋,一句話說完,而是什么?”聽著不是陳云天,徐霸天有些不耐煩了。
“而是張仲軍那邊的天玄門!”
“他喵的,你說什么玩意兒?是張仲軍那小子的天玄門?他們來到這里做什么?”徐霸天有些吃驚起來,畢竟他們隱藏得非常好,就連天一會都不曾得知,可如今張仲軍一等人卻過來了,自然讓他感到有些驚異。
“宗主,我們應該不會被發現才對,難不成是張仲軍那家伙有別的動作?其實真正目標并非我們?”下方也有長老疑惑了起來。
“靠,他喵的,你們趕緊去看看,給本座調查清楚,這張仲軍究竟想要干什么!”這接二連三的事情讓徐霸天有些憤怒了,當即吼叫著下達了命令。
然而另外一邊,張仲軍已經帶著一票人接近了尋靈宗,有著之前來到的經驗,張仲軍自然是能夠找到,現在通過了沼澤之地,也遇到了尋靈宗的一些守護人。
“殺!”面對這些人,張仲軍下達命令,陰陽魔頓時沖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些人搞定了,然后整個隊伍就繼續朝著前面進發。
這邊是荊刺之地,但依舊阻擋不住張仲軍等人,并且張仲軍之前已經記下了路段,也不曾迷路,沒過多久便是來到了尋靈宗山門之前,那陣法的前方了。
來到了這里之后,張仲軍搖了搖頭,說道:“媽蛋,這徐霸天還真的是后知后覺啊,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他居然都還沒有派出人手來阻擋我們,可見他還沒有理解我們為什么會來此地,還想要調查我們,還覺得他自己能夠隱藏起來,真的是太可笑了。”
“師兄,這乃是一個殺陣,我們人數眾多,想要全部進入里面肯定需要花費不少時間,身子有可能出現損傷,因此也只有交給你了。”眼前的陣法張仲軍早就進入過,而且他也詢問過大青蛙,知道大青蛙肯定有方法的。
“媽蛋,你放心吧,一個小小的殺陣而已,交給老子來處理就行了,你們先等著,老子進去破了這陣法。”
說完這句話之后,大青蛙也就不再等待,雙腳在地面一蹬,身軀彈跳而起,直接沖進了陣法之中。
倒是雷震有些等待不急,叫道:“他喵的,這種陣法憑借我和秋孤魂的力量直接沖進去就行了,何必在這里等待?”
“雷老前輩,切莫著急,等下有你戰斗的時間,尋靈宗我已經去過了,他們的實力不弱,在這里咱們還是不要消耗力量的好。”
徐霸天上次給的消息并不完整,但張仲軍也能夠算到他們有多少實力,此刻自然不敢大意,畢竟尋靈宗這些年的發展迅速,并非一般的二流宗門,所以現在保存實力乃是最好的選擇。
與此同時,尋靈宗之內也終于發現了問題所在,當即朝著徐霸天稟報說道:“宗主,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天玄門的目標就是我們。”
“媽蛋,你們說的都是廢話,一群廢物,別人都打到我們山門前了,如今都到了我們的陣法了,趕緊去召集人手,據我所知對方有著雷震幫助,這家伙可不若,即便是本座出手也不一定能夠將其降服。”
“不過我們有著護宗大陣,他們想要突破進來必然需要雷震放出力量攻擊,到時候會消減雷震許些實力,這對我們有利。”徐霸天坐陣上方,體內氣息流轉,倒還顯得有些安定,因為在他看來,現在的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但緊接著傳來的消息去讓他暴躁起來。
“宗主,不對勁,咱們的護宗大陣能力消減,仿佛即將要被人破掉了。”
“媽蛋,我們的護宗大陣是一個殺陣,一般人難以突破,難不成張仲軍那邊還有懂得陣法運作的家伙?這可不好了,都別呆著了,隨著我一起出去,準備戰斗。”
直到現在,徐霸天才終于明白是他小看了張仲軍,此刻也不敢浪費時間,就此帶著大殿之內十幾名天王級別的強者朝著外面沖了出去,同時他們尋靈宗的弟子們也都集結了過來。
尋靈宗之內正在準備,張仲軍這邊卻并不著急,等待了半響的時間之后,前方的陣法忽然散去,同時也傳來了大青蛙的話語:“小子,我這邊搞定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聞言,張仲軍嘴角一彎,拿出了黑刀,叫道:“所有天玄門聽令,給我殺進去。”
就這樣,張仲軍帶著一票浩浩蕩蕩的隊伍沖了進去,如今陣法已經破碎,不再有殺傷力,他們一票人自然暢通無阻,沒過多久便穿過了陣法,處于在了尋靈宗山門之內了。
來到了這邊之后,張忠舉停下了腳步,目光望向前方,倒是不著急有動作了,因為在這前方徐霸天也帶著他們尋靈宗的一票人匆匆趕來。
一時間,兩個宗門之人相隔百米,各自遙望對方,并無話語,可氣氛卻瞬間升華,嚴峻而又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