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審結果出,相聲界一片震驚。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小說 馮爺驚愕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瞪大著眼睛驚問:“什么?”
馬老師也淡定不了,那天他是全場看完的,可是這最后的結果怎么和他預測地差那么多啊?馬老師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隨后拿起電話,打過去央視那邊找一個老朋友問問情況。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楚城在家里來回地走,眉毛擰成一個大疙瘩,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最后的結果竟然會是這樣,不可能啊,沒理由啊,怎么會?
張寶庫老爺子在家里也是面沉似水,一雙雜亂的白眉凝在一起久久不散。
湖南那一對相聲演員正在排隊買回去的火車票呢,因為馬上就是春運高峰期了,這一段時間火車站里排隊買票的人太多了,他們今天是起了個大早來的,結果都還排了一上午了。
眼瞧著都要中午了,這兩人肚子都餓的不行了,正準備一人買飯另一人繼續戰斗,也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
接起后在耳邊聽了一下,那人就直接懵了,好半天也不知道把電話放下來,弄得旁邊那人緊張不已,一個勁兒地催他。
好半晌,拿著電話的那位才目光呆滯猶然不敢置信地把電話里面聽到的內容說了出來,結果兩個人一起懵了。
霍明德和郭俊強兩人病了,五審演出之后,兩人一口氣沒接上來,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當然這也不是什么大事,連醫院都沒送,放到旁邊的會議室里面透透風,捏一下人中就醒了,然后也沒什么事了。
但這兩人還是病了,感冒了,躺在賓館里面好幾天沒好轉過來,就是一直是低燒頭疼,吃了藥也不見好。
今天他們倆也收到了春晚的五審結果通知了,收到通知的那一刻,他們倆也懵了,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這兩人是住在一間標間里面的,兩人反應了好半天,腦子才重新開始轉動。他們躺在床上,扭過頭和對方對視,看著看著,這兩人突然開始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歇斯底里的瘋狂。
但是笑了沒多久,這兩人眼淚卻不知不覺地下來了,就跟開了閘的自來水似得,怎么都停不住。兩人一邊狂笑,一邊大哭,最后都哭得不成樣子了。他們也笑不出來了,把頭埋在枕頭里面放聲大哭,哭聲凄慘至極。
何向東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好在向文社準備說相聲,他對著電話里面說道:“好的,知道了,謝謝您吶。”
張文海也把衣服換好了,問道:“怎么啦?發生什么了?”
何向東把手機放在桌子的抽屜里面,他是不會帶著手機上臺的,他回答道:“哦,沒什么,剛剛春晚那邊打來的,說是五審沒過,走,上臺吧。”
“啊?”張文海一愣。
何向東卻先出了門了,身形如往常一樣不偏不倚灑脫自如,腳步甚至比以前更加穩健了,好像五審被斃這件事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張文海在后面暗暗罵了一聲:“怪人。”然后也快速跟出去了。
相聲界其他人知道這個消息可謂也是相當震驚的,首先震驚于進入終審的這兩人,這兩個也是說相聲的,但是他們竟然是相聲界的“海青”,就是說他們沒有師承。
過了五審就相當于是進入春晚的真正舞臺了,可是這兩人卻連個說相聲的師父都沒有,這就讓好多名家都有點心動了。
自己徒弟要是上了春晚了,走紅了,變成腕兒了,這對自己這一枝兒的傳承來說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就這樣,這兩人算是被好多人盯上了。
還有一件讓他們有些驚訝的事情是那對年輕得過分的小伙子終于被淘汰了,這讓好多人都大松了一口氣,這兩個才二十來歲的小伙子要是一路能直接殺進春晚,那也太逆天了。
索性,甚好倒在五審了,不過這也足以讓人驚嘆了,畢竟是憑著自己的實力從全國各地那么多說相聲的里面殺進去的狠角色啊,更何況還這么年輕。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份央視內部的相聲錄像被曲協要了出來了,這份錄像是不能外傳的,但是可以在小范圍作為教材討論使用。
這份錄像也被相聲界好多人士看到了,那些沒去現場觀看的人也終于看到了現場當天的情況了。
嚴家,看完錄像之后,嚴亮沉默了,他抽著煙,看著窗外思緒飄得很遠。
嚴小華稍稍沉默了一會兒之后,說道:“跟我說的也差不多嘛,能進五審我看他們還是運氣居多,尤其是那個叫何向東的,我就說是運氣吧,你看他在五審果然原形畢露了。”
嚴亮把煙夾在手上,目光悠遠,緩緩說道:“以后的相聲界恐怕就是這兩人的天下了。”
嚴小華吃驚地豁然轉頭。
相聲界但凡是有點名氣的相聲演員都看到了這份錄像了,看完之后,好多人久久無語。
連先前一直黑何向東的那幫人也沒話說了,這段相聲沒有征服春晚的審查組,但是卻征服了相聲界。
這段相聲的確可以說是一段教科書式的傳統相聲,但是它卻被春晚拒絕了,難道傳統相聲真的一點市場都沒有了嗎?
好多相聲演員不禁捫心自問。
夜晚,侯家。
何向東為了趕到侯家赴宴,他把自己晚上的演出都給推掉了,自己去水果店里面買了點東西就過去了。
他和薛果在侯家客廳里面坐著喝茶吃點心,侯三爺扎著圍巾給他們弄炸醬面去了,他做炸醬面可是一絕,只是平常不怎么下廚罷了。
何向東和薛果對面而坐,何向東神色坦然,薛果臉上還帶著很明顯的失落之色。
何向東拿了一個橘子過來,掰開分給薛果一半,問道:“今天都干嘛了?”
薛果把橘子接過來,放在桌子上也沒有吃的心思,就答道:“沒干嘛,在家呆著呢。”
何向東笑了笑,問道:“干嘛,很難過啊?”
“廢話。”薛果翻著白眼來了這么一句。
何向東打趣道:“那等我們吃完飯,我帶你去澡堂,給你兩個如花似玉的搓澡大爺來安慰安慰你。”
“我才不要搓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