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簇赤紅火焰一閃即使,盡管只是眨眼的功夫,但邊上一株人高的小樹也給燒成了飛灰。
“嘖,這溫度太高了不好掌握”白楊撓撓頭無語道。
他自顧自的開始準備,沒在意藍欣的‘威脅’。
藍欣不解,問:“白兄你干嘛?這就是你想到的刺激事情?我去,你不會是想拿火燒我吧?雖然夠刺激了,萬一把我燒死咋辦?”
什么亂七八糟的,白楊狂汗,看著她說:“就你?一把火能給你燒成骨灰,拉倒吧,還刺激呢……別動”
看你搞什么鬼,藍欣不懂,看著白楊。
白楊撅著屁股在邊上摸索,最終從被燒成飛灰的小樹根部撿起一點木炭。
一轉身,馬蛋,差點和藍欣嘴對嘴了。
藍欣想搞清楚白楊玩什么把戲,興致勃勃的看呢,哪知他突然轉身。
“你干啥?”藍欣一點都不后退,瞪著美目問。
白楊翻了個白眼,一伸舌頭就能舔到藍欣的嘴唇,撇撇嘴,腦袋后仰一點,拿起手中的木炭就往藍欣臉上招呼。
“哎哎,你到底想干嘛?”藍欣瞪眼,卻沒避讓,處于對好基友的信任,管你搞什么反正不會害我。
白楊不說話,拿木炭往她臉上招呼,給她把眉毛畫得花里胡哨,還給她嫩嫩的嘴唇上面鼻子下面畫了胡子,稍微一動碳渣子往下掉。
完了他后退一點打量點頭道:“將就吧”
“到底什么情況啊”藍欣翻了個白眼,沒在意白楊在她臉上涂鴉的事情。
白楊不說話,手一翻拿出一個小鏡子,然后用木炭在自己臉上招呼,眉毛畫粗,還加上胡子,最后臉上花里胡哨連他老媽都不認識那種。
然后他一咧嘴,做了個兇狠的表情問藍欣:“兇不?”
噗嗤……,藍欣無語一笑說:“兇毛線,用你的話來說,挺萌的,話說白兄你到底想干啥?”
白楊不回答,把鏡子往藍欣跟前一湊說:“你也挺萌的”
“我擦,老子好好一美少女給你整成這臭德行了?”藍欣瞪眼,看著原本自己白質的臉蛋烏漆墨黑頓時無語。
白楊拍拍屁股站起來,揮手間扛著一把銹跡斑斑的大刀往路上那邊走說:“藍兄快走,帶你去玩更好玩的事情”
“哎哎,等等我”藍欣眼睛一亮,也不糾結臉被白楊糟蹋了,拎著利劍就跟上。
然而白楊走了兩步咣當把大刀一丟,一撅屁股彎腰。
藍欣走得急,沒注意,肚子一下子撞白楊屁股上了。
砰,白楊一頭栽地上啃了一嘴草,翻身怒視藍欣說:“握草,你干嘛呢?”
藍欣揉著肚子無語道:“你問我我還問你干嘛呢,不是讓我跟上的?你撅屁股搞毛啊”
“額,我的錯,我突然想到還得弄個道具”白楊不好意思撓撓頭道。
然后把一身潔白的長衫脫了,撕吧撕把弄下一塊白布,上面用木炭寫下‘打劫’倆字栓一根樹枝上插腰里,然后站起來扛著大刀說:“走走走,我們去打劫!”
“打劫?打劫誰啊”藍欣來了興趣,麻溜跟上。
心道好刺激啊,打劫一聽就不是好東西,第一次好緊張的說……
距離白楊他們五百多米外的路上,白石溝鎮往這邊的方向,有大隊人馬快速過來,人數過百,其中絕大多數都是目光冷冽的護衛,鎧甲加身手持刀劍警惕打量周圍。
這群人帶著十多輛馬車,大箱小箱也不知道裝了些啥,不過人群最中心一輛精致的馬車卻被人重點保護。
“大家伙打起精神,別出什么意外”
那輛精致的馬車邊,一個身穿漆黑鎧甲手持長槍的魁梧中年男子騎著一匹烈馬大聲提醒其他人。
沒有人回答,氣氛很嚴肅,每個人的手都放在身上武器最近的地方,隨時都會拔刀砍人。
“站住!咳咳……”
就在此時,他們前方路邊傳來一聲大吼。
麻痹聲音太大差點破音了,白楊一邊咳嗽一邊無語。
“什么人,滾出來!”馬車邊,那壯漢怒吼一聲,策馬第一時間來到最前方,揮手示意隊伍停下,目光警惕的看著前方。
白楊扛著大刀大搖大擺的往路中間一站,身后插著一根小棍,棍子上一塊白布迎風招展,把大刀往地上一杵嚷嚷道:“看到了沒?打劫!”
藍欣一臉興致勃勃的站在白楊身邊,握著長劍深以為然的點頭附和道:“對,打劫!”
白楊無語,轉身看著藍欣說:“藍兄,你這樣不行,要兇一點,一看就不專業”
藍欣眉毛一豎,瞪著美目露出一口白牙說:“打劫!”完了問白楊:“這樣夠了吧?”
“嗯,差不多了”白楊點頭,看向前方。
前方一隊人面面相窺,特么哪兒跑出來的神經病奇葩?就你倆還打劫呢,以為臉用木炭畫得跟鬼一樣就能嚇唬人還是咋地?
為首的壯漢放下手中長槍,很同情的看著白楊和藍欣說:“兩位,你們是不是遇到什么難處了?沒關系,說出來,四海之內皆兄弟,如果真有什么難處的話,我可以救濟一下兩位”
白楊當時就不干了,指著對方瞪眼道:“嘛呢,打劫沒看到啊?打發叫花子是咋地?我告訴你們,一個個都嚴肅點,現在打劫,男的站右邊,女的站左邊,不男不女的站中間!”
“對,站中間”藍欣在邊上點頭給白楊捧哏。
噗……哈哈哈哈……
一大群人,原本氣氛還挺凝重的,以為真的遇到打劫的了,沒想到遇到這倆逗逼,頓時一個個都笑噴了。
“兄弟?你們是那個戲班的?好逗啊”
“是啊,以前咋就沒有遇到過這么逗的戲班?要不跟我們混吧,只要讓我們開心,保管吃穿不愁”
“哎哎,你們別說,這倆家伙真的好好玩啊”
一群人指著白楊和藍欣指指點點笑道。
藍欣尷尬一笑,看著白楊眨眼問:“白兄,接下來怎么搞?話說打劫我們不專業啊,你看看,都鬧笑話了”
話是這么說,但藍欣激動啊,同時還有點不好意思,正在打劫呢,一般只有壞蛋才這么干,沒想到跟著白兄兩天就學壞了。
咳咳,白楊老臉一紅,這事兒搞得。
然后眼睛一瞪,指著那邊對藍欣說:“藍兄,現在就看你的了,過去把他們全部干趴下,我負責給你搖旗助威!”
“干趴下倒是沒問題,他們雖然人多,也就為首一人是武者,最多也就武者三層的樣子,但你確定你這破布片能助威?”藍欣看著白楊鄙視道。
“別在意細節,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就行了,反正我們又不是專業的”白楊尷尬道。
他身后的布片純粹是在搞笑,還助威呢。
藍欣撇撇嘴,沒說什么,腳尖在地上一點,唰一聲沖了過去。
當藍欣動的時候,對面為首的壯漢眼中閃過一絲驚駭,再沒有之前同情的表情,將手中長槍一舉大吼道:“大家小……”
心字還沒來得及出口,一只鞋底在他視線中迅速放大,然后腦袋一震,整個兩百來斤的身軀騰云駕霧般飛了出去,砰一聲掉地上頭暈眼花愣是起不來。
別看藍欣年紀不大,身手那是杠杠滴,遇到白楊的時候就已經武者了,后來在葫蘆山谷吃了那么多丹藥地精華什么的,實力直逼武士,收拾這幫人還不跟玩似的。
乒鈴乓啷乒鈴乓啷……
一陣驚呼外帶尖叫聲中,十分鐘不到,一幫人全躺了,最后藍欣踩在對方護衛頭子身上,對方如何掙扎都起不來,她轉身問白楊:“白兄,真的很好玩呢,這就是欺負弱小的感覺嗎?難怪當初我兩個哥哥沒事就喜歡帶著一幫人上街……接下來呢?”
你哥他們還有這黑歷史呢?
白楊汗了一個,然后再次扛著大刀一副神經病人歡樂的的打扮大搖大擺的走過去,鼻孔朝天蔑視一幫人說:“都跟你們說了打劫,咋就不信呢?笑,你們再笑一個給我看看?”
沒人笑得出來了這會兒。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被藍欣踩在腳下的護衛頭子一臉驚駭,想動藍欣一用力就起不來了,只能大聲問。
白楊走過來,往他跟前一站說:“聽好了,我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稱黑風雙煞,我是黑風,他是雙煞,合起來就是黑風雙煞,現在正式開始打劫,還有意見沒?”
護衛頭子郁悶得吐血,說這倆人是在搞笑吧,實力可怕,說他們打劫吧,大爺,能正經點不?
“技不如人,要殺要剮給個痛快”護衛頭子瞪眼道,丫倒是光棍。
“殺你能有糖吃啊?別給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現在,立刻,馬上,把金銀珠寶武功秘籍月光寶盒什么的都交出來,爭取寬大處理,要不然讓你見識一下紅刀子進白刀子出,沒錯,我故意說錯的!”白楊瞪眼道。
聽著白楊一番亂七八糟的打劫說辭,一幫被打劫的家伙愣是一臉懵逼。
這特么遇到奇葩了!
“噗嗤……”
就在這古怪的氣氛下,有人忍不住笑了。
藍欣看著白楊,意思是問遇到這種笑場的情況咋解決。
“喲呵,居然還有人笑得出來,站出來給大爺瞧瞧”白楊扛著大刀似笑非笑的看著聲音的來源。
這群人保護的精致馬車上,車簾被掀開,一個身穿鵝黃長裙的少女站了出來,看上去二八年華,長相甜美,一雙眼睛滿帶笑意。
她在笑,不過她身后的倆丫鬟卻跟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惴惴不安。
“兩位身手高明,何苦拿我們尋開心呢?”馬車上那女孩看著白楊兩人哭笑不得道。
藍欣看著白楊小聲問:“白兄,人家不怕啊,我這臉蛋白被你糟蹋了,然后咋搞?”
白楊吹了個口哨,對藍欣擠眉弄眼的說:“接下來才好玩,走,我們過去調戲她!”
(開心就好,反正石頭寫的時候超級歡樂)